2015年2月8日星期日

韶華去, 四季暗中追隨, 逝去了的都已逝去....田園已蕪, 春天什麼時間再來?

田園...尚是濕冷涷,一個蕪字!
因為風濕發作, 肩腰背痛利害, 止痛藥無效, 唯有走路減痛, 行行重行行, 從市再小駕往田野、河堤, 雨忽大忽小, 習慣這邊生活, 一般人不喜擎傘, 尤其黄色的, 越行衣衫越濕,
混身濕遍, 風繼續吹, 忽然浮現很多老歌金曲,

每當變幻時

懷緬過去常陶醉, 一半樂事, 一半令人流淚;
夢如人生, 快樂永記取, 悲苦深刻藏骨髓;
韶華去, 四季暗中追隨, 逝去了的都已逝去;
啊......常見明月掛天邊,
每當變幻時, 便知時光去。
懷緬過去常陶醉, 想到舊事,
歡笑面常流淚, 夢如人生, 試問誰能料,
石頭他朝成翡翠;

如情侶,你我有心追隨,
遇到半點風雨便思退, 啊......常見紅日
照東方, 每當見夕陽, 便知時光去;
如情侶, 你我有心追隨, 遇到半點風雨便思退;
啊......常見紅日照東方, 每當見夕陽 便知時光去。

作詞:盧國沾
作曲:古賀政男






附上: (又是忽然想起,少時接觸過的一點點東西...)


英國湯瑪斯·艾略特長詩作品

是的,我自己親眼看見古米的西比爾吊在一個籠子裏。孩子們在問她:西比爾,你要什麼的時候,她回答說,我要死。
(獻給埃茲拉·龐德
最卓越的匠人)


一、死者葬禮

四月是最殘忍的一個月,荒地上
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
參合在一起,又讓春雨
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
冬天使我們溫暖,大地
給助人遺忘的雪覆蓋著,又叫
枯乾的球根提供少許生命。
夏天來得出人意外,在下陣雨的時候
來到了斯丹蔔基西;我們在柱廊下躲避,
等太陽出來又進了霍夫加登,
喝咖啡,閒談了一個小時。
我不是俄國人,我是立陶宛來的,是地道的德國人。
而且我們小時候住在大公那裏
我表兄家,他帶著我出去滑雪橇,
我很害怕。他說,瑪麗,
瑪麗,牢牢揪住。我們就往下沖。
在山上,那裏你覺得自由。
大半個晚上我看書,冬天我到南方。

什麼樹根在抓緊,什麼樹根在從
這堆亂石塊裏長出?人子啊,
你說不出,也猜不到,因為你只知道
一堆破爛的偶像,承受著太陽的鞭打
枯死的樹沒有遮蔭。蟋蟀的聲音也不使人放心,
焦石間沒有流水的聲音。只有
這塊紅石下有影子,
(請走進這塊紅石下的影子)
我要指點你一件事,它既不像
你早起的影子,在你後面邁步;
也不像傍晚的,站起身來迎著你;
我要給你看恐懼在一把塵土裏。

風吹得很輕快,
吹送我回家去,
愛爾蘭的小孩,
你在哪里逗留?
一年前你先給我的是風信子;
他們叫我做風信子的女郎
——
可是等我們回來,晚了,從風信子的園裏來,
你的臂膊抱滿,你的頭髮濕漉,我說不出
話,眼睛看不見,我既不是
活的,也未曾死,我什麼都不知道,
望著光亮的中心看時,是一片寂靜。
荒涼而空虛是那大海。
馬丹梭梭屈裏士,著名的女相士,
患了重感冒,可仍然是
歐羅巴知名的最有智慧的女人,
帶著一副惡毒的紙牌,這裏,她說,
是你的一張,那淹死了的腓尼基水手,
(這些珍珠就是他的眼睛,看!)
這是貝洛多納,岩石的女主人
一個善於應變的女人。
這人帶著三根杖,這是轉輪
這是那獨眼商人,這張牌上面
一無所有,是他背在背上的一種東西。
是不准我看見的。我沒有找到
那被絞死的人。怕水裏的死亡。
我看見成群的人,在繞著圈子走。
謝謝你。你看見親愛的愛奎爾太太的時候
就說我自己把天宮圖給她帶去,
這年頭人得小心啊。

並無實體的城,
在冬日破曉的黃霧下,
一群人魚貫地流過倫敦橋,人數是那麼多,
我沒想到死亡毀壞了這許多人。
歎息,短促而稀少,吐了出來,
人人的眼睛都盯住在自己的腳前。
流上山,流下威廉王大街,
直到聖馬利吳爾諾斯教堂,那裏報時的鐘聲
敲著最後的第九下,陰沉的一聲。
在那裏我看見一個熟人,攔住他叫道:斯代真!
你從前在邁裏的船上是和我在一起的!
去年你種在你花園裏的屍首,
它發芽了嗎?今年會開花嗎?
還是忽來嚴霜搗壞了它的花床?
叫這狗熊星走遠吧,它是人們的朋友,
不然它會用它的爪子再把它挖掘出來!
你!虛偽的讀者!——我的同類——我的兄弟!

二、對弈

她所坐的椅子,像發亮的寶座
在大理石上放光,有一面鏡子,
座上滿刻著結足了果子的藤,
還有個黃金的小愛神探出頭來
(另外一個把眼睛藏在翅膀背後)
使七枝光燭臺的火焰加高一倍,
桌子上還有反射的光彩
緞盒裏傾注出的炫目輝煌,
是她珠寶的閃光也升起來迎著;
在開著口的象牙和彩色玻璃制的
小瓶裏,暗藏著她那些奇異的合成香料——膏狀,粉狀或液體的——使感覺
局促不安,迷惘,被淹沒在香味裏;受到
窗外新鮮空氣的微微吹動,這些香氣
在上升時,使點燃了很久的燭焰變得肥滿,
又把煙縷擲上鑲板的房頂,
使天花板的圖案也模糊不清。
大片海水浸過的木料灑上銅粉
青青黃黃地亮著,四周鑲著的五彩石上,
又雕刻著的海豚在愁慘的光中游泳。
那古舊的壁爐架上展現著一幅
猶如開窗所見的田野景物,
那是翡綠眉拉變了形,遭到了野蠻國王的
強暴:但是在那裏那頭夜鶯
她那不容玷辱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沙漠,
她還在叫喚著,世界也還在追逐著,
唧唧唱給髒耳朵聽。
其他那些時間的枯樹根
在牆上留下了記認;凝視的人像
探出身來,斜倚著,使緊閉的房間一片靜寂。
樓梯上有人在拖著腳步走。
在火光下,刷子下,她的頭髮
散成了火星似的小點子
亮成詞句,然後又轉而為野蠻的沉寂。

今晚上我精神很壞。是的,壞。陪著我。
跟我說話。為什麼總不說話。說啊。
你在想什麼?想什麼?什麼?
我從來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

我想我們是在老鼠窩裏,
在那裏死人連自己的屍骨都丟得精光。
這是什麼聲音?
風在門下麵。
這又是什麼聲音?風在幹什麼?
沒有,沒有什麼。

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
不記得?
我記得
那些珍珠是他的眼睛。
你是活的還是死的?你的腦子裏竟沒有什麼?
可是
噢噢噢噢這莎士比希亞式的爵士音樂——
它是這樣文靜
這樣聰明
我現在該做些什麼?我該做些什麼?
我就照現在這樣跑出去,走在街上
披散著頭髮,就這樣。我們明天該作些什麼?
我們究竟該作些什麼?
十點鐘供開水。
如果下雨,四點鐘來掛不進雨的汽車。
我們也要下一盤棋,
按住不知安息的眼睛,等著那一下敲門的聲音。

麗兒的丈夫退伍的時候,我說——
我毫不含糊,我自己就對她說,
請快些,時間到了
埃爾伯特不久就要回來,你就打扮打扮吧。
他也要知道給你鑲牙的錢
是怎麼花的。他給的時候我也在。
把牙都拔了吧,麗兒,配一副好的,
他說,實在的,你那樣子我真看不得。
我也看不得,我說,替可憐的埃爾伯特想一想,
他在軍隊裏耽了四年,他想痛快痛快,
你不讓他痛快,有的是別人,我說。
啊,是嗎,她說。就是這麼回事。我說。
那我就知道該感謝誰了,她說,向我瞪了一眼。
請快些,時間到了
你不願意,那就聽便吧,我說。
你沒有可挑的,人家還能挑挑揀揀呢。
要是埃爾伯特跑掉了,可別怪我沒說。
你真不害臊,我說,看上去這麼老相。
(她還只三十一。)
沒辦法,她說,把臉拉得長長的,
是我吃的那藥片,為打胎,她說。
(她已經有了五個。小喬治差點送了她的命。)
藥店老闆說不要緊,可我再也不比從前了。
你真是個傻瓜,我說。
得了,埃爾伯特總是纏著你,結果就是如此,我說,
不要孩子你幹嗎結婚?
請快些,時間到了
說起來了,那天星期天埃爾伯特在家,他們吃滾燙的燒火腿,
他們叫我去吃飯,叫我乘熱吃——
請快些,時間到了
請快些,時間到了
明兒見,畢爾。明兒見,璐。明兒見,梅。明兒見。
再見。明兒見,明兒見。
明天見,太太們,明天見,可愛的太太們,明天見,明天見。

三、火誡

河上樹木搭成的蓬帳已破壞:樹葉留下的最後手指
想抓住什麼,又沉落到潮濕的岸邊去了。那風
吹過棕黃色的大地,沒人聽見。仙女們已經走了。
可愛的泰晤士,輕輕地流,等我唱完了歌。
河上不再有空瓶子,加肉麵包的薄紙,
綢手帕,硬的紙皮匣子,香煙頭
或其他夏夜的證據。仙女們已經走了。
還有她們的朋友,最後幾個城裏老闆們的後代;
走了,也沒有留下地址。
在萊芒湖畔我坐下來飲泣……
可愛的泰晤士,輕輕地流,等我唱完了歌。
可愛的泰晤士,輕輕地流,我說話的聲音不會大,也不會多。
可是在我身後的冷風裏我聽見
白骨碰白骨的聲音,慝笑從耳旁傳開去。
一頭老鼠輕輕穿過草地
在岸上拖著它那粘濕的肚皮
而我卻在某個冬夜,在一家煤氣廠背後
在死水裏垂釣
想到國王我那兄弟的沉舟
又想到在他之前的國王,我父親的死亡。
白身軀赤裸裸地在低濕的地上,
白骨被拋在一個矮小而乾燥的閣樓上,
只有老鼠腳在那裏踢來踢去,年復一年。
但是在我背後我時常聽見
喇叭和汽車的聲音,將在
春天裏,把薛維尼送到博爾特太太那裏。
啊月亮照在博爾特太太
和她女兒身上是亮的
她們在蘇打水裏洗腳
啊這些孩子們的聲音,在教堂裏歌唱!

吱吱吱
唧唧唧唧唧唧
受到這樣的強暴。
鐵盧

並無實體的城
在冬日正午的黃霧下
尤吉尼地先生,哪個士麥那商人
還沒光臉,袋裏裝滿了葡萄乾
到岸價格,倫敦:見票即付,
用粗俗的法語請我
在凱能街飯店吃午飯
然後在大都會度週末。

在那暮色蒼茫的時刻,眼與背脊
從桌邊向上抬時,這血肉製成的引擎在等侯
像一輛計程車顫抖而等候時,
我,帖瑞西士,雖然瞎了眼,在兩次生命中顫動,
年老的男子卻有佈滿皺紋的女性乳房,能在
暮色蒼茫的時刻看見晚上一到都朝著
家的方向走去,水手從海上回到家,
打字員到喝茶的時候也回了家,打掃早點的殘餘,點燃了她的爐子,拿出罐頭食品。
窗外危險地晾著
她快要曬乾的內衣,給太陽的殘光撫摸著,
沙發上堆著(晚上是她的床)
襪子,拖鞋,小背心和用以束緊身的內衣。
我,帖瑞西士,年老的男子長著皺褶的乳房
看到了這段情節,預言了後來的一切——
我也在等待那盼望著的客人。
他,那長疙瘩的青年到了,
一個小公司的職員,一雙色膽包天的眼,
一個下流傢伙,蠻有把握,
正像一頂綢帽扣在一個佈雷德福的百萬富翁頭上。
時機現在倒是合式,他猜對了,
飯已經吃完,她厭倦又疲乏,
試著撫摸撫摸她
雖說不受歡迎,也沒受到責駡。
臉也紅了,決心也下了,他立即進攻;
探險的雙手沒遇到阻礙;
他的虛榮心並不需要報答,
還歡迎這種漠然的神情。
(我,帖瑞西士,都早就忍受過了,
就在這張沙發或床上扮演過的;
我,那曾在底比斯的牆下坐過的
又曾在最卑微的死人中走過的。)
最後又送上形同施捨似的一吻,
他摸著去路,發現樓梯上沒有燈……

她回頭在鏡子裏照了一下,
沒大意識到她那已經走了的情人;
她的頭腦讓一個半成形的思想經過:
總算玩了事:完了就好。
美麗的女人墮落的時候,又
在她的房裏來回走,獨自
她機械地用手撫平了頭髮,又隨手
在留聲機上放上一張片子。
這音樂在水上悄悄從我身旁經過
經過斯特蘭德,直到女王維多利亞街。
啊,城啊城,我有時能聽見
在泰晤士下街的一家酒店旁
那悅耳的曼陀鈴的哀鳴
還有裏面的碗盞聲,人語聲
是漁販子到了中午在休息:那裏
殉道堂的牆上還有
難以言傳的伊沃甯的榮華,白的與金黃色的。

長河流汗
流油與焦油
船隻漂泊
順著來浪
紅帆
大張
順風而下,在沉重的桅杆上搖擺。
船隻沖洗
漂流的巨木
流到格林威治河區
經過群犬島。
Weialala leia
Wallala leialala

伊莉莎白和萊斯特
打著槳
船尾形成
一枚鑲金的貝殼
紅而金亮
活潑的波濤
使兩岸起了細浪
西南風
帶到下游
連續的鐘聲
白色的危塔
Weialala leia
Wallala leialala
電車和堆滿灰塵的樹。
海勃裏生了我。裏其蒙和邱
毀了我。在裏其蒙我舉起雙膝
仰臥在獨木舟的船底。

我的腳在摩爾該,我的心
在我的腳下。那件事後
他哭了。他答應重新做人
我不作聲。我該怨恨什麼呢?

在馬該沙灘
我能夠把
烏有和烏有聯結在一起
髒手上的破碎指甲。
我們是夥下等人,從不指望
什麼。
啊呀看哪
於是我到迦太基來了

燒啊燒啊燒啊燒啊
主啊你把我救拔出來
主啊你救拔

燒啊

四、水裏的死亡

腓尼基人弗萊巴斯,死了已兩星期,
忘記了水鷗的鳴叫,深海的浪濤
利潤與虧損。
海下一潮流
在悄聲剔淨他的骨。在他浮上又沉下時
他經歷了他老年和青年的階段
進入漩渦。
外邦人還是猶太人
啊你轉著舵輪朝著風的方向看的,
回顧一下弗萊巴斯,他曾經是和你一樣漂亮、高大的。

五、雷霆的話

火把把流汗的面龐照得通紅以後
花園裏是那寒霜般的沉寂以後
經過了岩石地帶的悲痛以後
又是叫喊又是呼號
監獄宮殿和春雷的
迴響在遠山那邊震盪
他當時是活著的現在是死了
我們曾經是活著的現在也快要死了
稍帶一點耐心

這裏沒有水只有岩石
岩石而沒有水而有一條沙路
那路在上面山裏繞行
是岩石堆成的山而沒有水
若還有水我們就會停下來喝了
在岩石中間人不能停止或思想
汗是幹的腳埋在沙土裏
只要岩石中間有水
死了的山滿口都是齲齒吐不出一滴水
這裏的人既不能站也不能躺也不能坐
山上甚至連靜默也不存在
只有枯乾的雷沒有雨
山上甚至連寂寞也不存在
只有絳紅陰沉的臉在冷笑咆哮
在泥幹縫獵的房屋的門裏出現
只要有水
而沒有岩石
若是有岩石
也有水
有水
有泉
岩石間有小水潭
若是只有水的響聲
不是知了
和枯草同唱
而是水的聲音在岩石上
那裏有蜂雀類的畫眉在松樹間歌唱
點滴點滴滴滴滴
可是沒有水

誰是那個總是走在你身旁的第三人?
我數的時候,只有你和我在一起
但是我朝前望那白顏色的路的時候
總有另外一個在你身旁走
悄悄地行進,裹著棕黃色的大衣,罩著頭
我不知道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
但是在你另一邊的那一個是誰?

這是什麼聲音在高高的天上
是慈母悲傷的呢喃聲
這些帶頭罩的人群是誰
在無邊的平原上蜂擁而前,在裂開的土地上蹣跚而行
只給那扁平的水平線包圍著
山的那邊是哪一座城市
在紫色暮色中開裂、重建又爆炸
傾塌著的城樓
耶路撒冷雅典亞力山大
維也納倫敦
並無實體的

一個女人緊緊拉直著她黑長的頭髮
在這些弦上彈撥出低聲的音樂
長著孩子臉的蝙蝠在紫色的光裏
嗖嗖地飛撲著翅膀
又把頭朝下爬下一垛烏黑的牆
倒掛在空氣裏的那些城樓
敲著引起回憶的鐘,報告時刻
還有聲音在空的水池、幹的井裏歌唱。
在山間那個壞損的洞裏
在幽黯的月光下,草兒在倒塌的
墳墓上唱歌,至於教堂
則是有一個空的教堂,僅僅是風的家。
它沒有窗子,門是擺動著的,
枯骨傷害不了人。
只有一隻公雞站在屋脊上
咯咯喔喔咯咯喔喔
刷的來了一炷閃電。然後是一陣濕風
帶來了雨

恒河水位下降了,那些疲軟的葉子
在等著雨來,而烏黑的濃雲
在遠處集合在喜馬望山上。
叢林在靜默中拱著背蹲伏著。
然後雷霆說了話
DA
Datta
:我們給了些什麼?
我的朋友,熱血震動著我的心
這片刻之間獻身的非凡勇氣
是一個謹慎的時代永遠不能收回的
就憑這一點,也只有這一點,我們是存在了
這是我們的訃告裏找不到的
不會在慈祥的蛛網披蓋著的回憶裏
也不會在瘦瘦的律師拆開的密封下
在我們空空的屋子裏
DA
Dayadhvam
:我聽見那鑰匙
在門裏轉動了一次,只轉動了一次
我們想到這把鑰匙,各人在自己的監獄裏
想著這把鑰匙,各人守著一座監獄
只在黃昏的時候,世外傳來的聲音
才使一個已經粉碎了的柯裏歐萊納思一度重生
DA
Damyata
:那條船歡快地
作出反應,順著那使帆用槳老練的手
海是平靜的,你的心也會歡快地
作出反應,在受到邀請時,會隨著
引導著的雙手而跳動

我坐在岸上
垂釣,背後是那片乾旱的平原
我應否至少把我的田地收拾好?
倫敦橋塌下來了塌下來了塌下來了
然後,他就隱身在煉他們的火裏,
我什麼時候才能象燕子——啊,燕子,燕子,
阿基坦的王子在塔樓裏受到廢黜
這些片斷我用來支撐我的斷垣殘壁
那麼我就照辦吧。希羅尼母又發瘋了。
捨己為人。同情。克制。
平安。平安
平安。

趙蘿蕤

朋友,看看吧,五, 六十年代中國學生周報的影響多深多廣,如今,香港只有妖邪黃色的絲帶及支離破碎的不是中文的中文.........

22 則留言:

Liu 說...

讚讚讚~~~~~~~~~~~~
一直等待和渴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安大佬.

特別點一首羅文先生的[ 前程錦繡] 給大佬聽.
[斜陽裡, 氣魄更壯,
斜陽落下, 心中不必驚慌.................]

Liu 說...

[[...越行衣衫越濕,
混身濕遍, 風繼續吹.............]]
不要逞英雄 , 也不要跟自己身體作對.................
..........................
風再起時,
風繼續吹.................
好像是兩首歌.???

Liu 說...

不算了解 安大佬.....
也可能 安大佬唔想人了解.
不過從相識至今 , 我一直認為 先生知識[深不可測].
以先生在香港的經歷和見識之深, 實在可以寫一部[ 我的香港歷史],
可惜 先生只願[ 為人作嫁衣裳].
這是後話.
我只覺得以目下電腦之便, 加上 先生的記憶 ,
真正可以寫一些[真真實實] 的香港故事.....................

Liu 說...

像平民區的[茶樓飯館].
又或不見了的[前朝遺物], 如中央郵政總局.....
再不然新與的[出土文化] , 如[癩蝦毛出海] , [ 四塊半] , [衣冠塚] , [毒海神針]...
都可以品評的.
如果 大佬唔寫, 就未免太自私,
也枉了讀書一場.

四零後 說...

滿師而未補師之半水桶電氣學徒而已...在此找些事吹水, 讓腦袋老化程度減慢而已, 其間,很多字是忘了怎樣寫了, 如果不再找些東西寫下,可能更快忘掉一切.....

四零後 說...

求求其其吹就是了,,,對不對, 老鬼概念, 横吹直吹都好過晒今天香港流行樂壇果種"吹"法, 女的要向老細"吹"才能生存, 男的要向羅湖橋北面狂"吹",好似杜紋賊咁,先至可以唔使被人"柄",如果敢過羅湖橋搵食, 唔使諗會係香港有好日子過,咁,點會有好歌?
很懷念梅小妹及羅小弟,不過,相信他她們還在生,反而沒有什麼人會理會他她們!
好奇怪,我鄉里(佢鄉下間屋同我老豆果間好近咋)果位"想當年"認羅文做師傅嘅姐姐,乜夠野奬都攞咗十幾年,但係佢啲歌, 硬係好似入唔到我耳,坊間又冇乜人咀翕翕咁唱嘅?

Liu 說...

咦 ? 剛才貼那個叫大佬為孫女, 所以要多寫的回應冇左喎.
可能太長, 俾谷氣佬刪左.
算啦, 個回應係想大佬為孫女做多D紀錄,
等佢知真正的香港故事 , 唔好只識聽學校D先進人士講.
大佬有時間真係要做呢個功夫.

wei-wei 說...

安哥影的第一幅景確令人陶醉!

wei-wei 說...

以籮記這麼愛靚的人, 他是走得及時的, 不過如果他走遲10年, 後輩的歌手會受益更多, 因為他樂於指導新人。

Liu 說...

[每日三省吾身].
我這種垃圾 , 每日醒來, 只會問:
[今朝酒醒何處?
[昨晚飲大, 有沒有在網上得罪人家……………]
唉………………………
活著真累.......(1)

Liu 說...

自我反省一下, 我也真是個極度令人討厭的[別類] :
經常的[口不擇言].
唯一令人可取的, 或許是……..
[因人而類].........(2)

Liu 說...

看了令孫女的[水仙] , 我有無限感觸 :
[似曾相識].
半個世紀前, 某個人憑著幻想和記憶中的月份牌,
也曾作過這樣的一幅畫……………………
窮過蒙正的美術老師 , 也是校長的妹妹……..
賞了一粒糖.....................(3)

Liu 說...

不會告訴 先生那故事的細節.
正如 先生不會告訴別人[一路走來] 的細況.
唯一, 也是一直以來的希望 :
先生好好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寫下來 , 配與網上的資料 ,
好好的給將來的有個[交代].
公不公開 , 任從君意........(4)

Liu 說...

這段東西也是寫給蘇大姐的.
雖然只是同姓 , 但我對大姐跟我中學的班主任一敬重.
趁有時間 , 寫罷.
能有多寫罷………………….
然後備份, 存入[手指]……………………..
給將來的留念和看看……………………
[最真實的歷史]..........................(5)

Liu 說...

酒鬼是[合家富貴] , [ 自甘墮落]的[ 絕子絕孫].
沒好怨.
不過我還是希望世界和將來是美好的.
希望 [萍水相逢] 的兩位…………..
[振作起來].

Liu 說...

1978年長沙灣遊樂場地盤.
一個地盤佬向一個坐在涼亭的道士問教:
[ 你無親無朋, 一生孤苦無依.........
獨孤星一名.
一世流落異方.......................
.........................................................(7)
這就是命數.
................................

Liu 說...

真係飲大.
唔飲大我唔會做呢D傻事.
...................................
我最厭那些說: [我食鹽多過你食米.............]
XYZ , 既然你知道 , 仲點條絕路我行...............................
.........................................
大佬蘇大姐, 好好反思一下,
是不是時候做一點工作 ,
不要叫[ 後來] 的也走上很多[ 冤枉路] ?

(他/她們不信邪, 那是後話.)

四零後 說...

Roger, 送你另一首歌! 不過, 佛家語真的要記著.....放下, 自在。
在這裡, 看見你的....我反為開始, 自省了, 我都要真的..放下,才能自在,與君共勉!
文字上, 網絡上, 盡情傾洩, 可以, 但現實上, 真的要面對了, 在你的片言隻語, 我有點兒醒了,,,,,,放下, 自在, 保重, 感恩。

當我走在這裡的每一條街道
我的心似乎從來都不能平靜
除了發動機的轟鳴和電氣之音
我似乎聽到了它燭骨般的心跳

我在這裡歡笑
我在這裡哭泣
我在這裡活著
也在這兒死去
我在這裡祈禱
我在這裡迷惘
我在這裡尋找
也在這裡失去
"溫哥華?里約熱耐勞?三藩市?羅省?(隨你填上你所住地方)"

咖啡館與廣場有三個街區
就像霓虹燈到月亮的距離
人們在掙扎中相互告慰和擁抱
尋找著 追逐著 奄奄一息的碎夢

我們在這兒歡笑
我們在這兒哭泣
我們在這兒活著
也在這兒死去
我們在這兒祈禱
我們在這兒迷惘
我們在這兒尋找
也在這兒失去
"溫哥華?里約熱耐勞?三藩市?羅省?(隨你填上你所住地方)"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離去
我希望人們把我埋在這裡
在這兒我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在這兒有太多讓我眷戀的東西

我在這裡歡笑
我在這裡哭泣
我在這裡活著
也在這兒死去

我在這裡祈禱
我在這裡迷惘
我在這裡尋找
也在這兒失去
" 溫哥華?里約熱耐勞?三藩市?羅省?(隨你填上你所住地方)"

四零後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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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零後 說...

剛在網上聽到趙傳現塲翻唱齊秦的歌, 送給Roger,我自己及其他海漂的人.....

齊秦

往事隨風

作詞:許常德
作曲:塗惠元

你的影子無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顆塵埃
落在過去 飄向未來
掉進眼裡就流出淚來
曾經滄海無限感慨
有時孤獨比擁抱實在
讓心春去 讓夢秋來
讓你離開
捨不得忘
一切都是為愛
沒有遺憾 還有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 不是夢 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 不是夢 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你的影子無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顆塵埃
落在過去 飄向未來
掉進眼裡就流出淚來
曾經滄海無限感慨
有時孤獨比擁抱實在
讓心春去 讓夢秋來
讓你離開
捨不得忘
一切都是為愛
沒有遺憾 還有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 不是夢 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動
昨天花謝花開 不是夢 不是夢 不是夢
就讓往事隨風 都隨風 都隨風 心隨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wei-wei 說...

Roger, 不要對自己說尖酸刻薄的說話, 沒子孫便少分牽掛。

wei-wei 說...

Roger, wei-wei 不識答腔。多謝安哥貼上歌詞, 很欣賞那句 "就讓往事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