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8日星期六

四十二年前的九月九日, 他死了, 人做的日落沉了, 有誰還記起他? 沒有!

又是九月九, 有誰還有這"人"的印象?

"他"是人?神?罪人?偉人?救國者抑或是"瘟神"?

誰人能說?

"他"1976年的今天死了!



1932年2月
《憶秦娥•婁山關》毛澤東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2018年的9月9日,大國崛起如何?
只能用內憂外患形容, 外有老美及印日澳越歐英逐漸進迫打壓, 內有貪腐、官僚、民刁、貧富越來越縣殊, 民心難測,
老安按韻, 以今時國運和之:

西風烈,雄鷹淒叫封殺絕。
來歳月,前路難行,左支右絀。
腐貪滿道真如雪,復興艱途怎踰越。
怎踰越,三江五海,誰人能說。

毛澤東(1893年12月26日-1976年9月9日)字潤之 ,湖南湘潭人,畢業於湖南省立第一師範學校。中國現代史上的政治家、戰略家和思想家。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終身擔任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中國共產黨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被尊稱為毛主席。

他一本資治通鑑打天下, 治天下, 可惜是, 他只讀資治通鑑的整人章節, 而不用書內鑑古治今的原道!

不過,今日國情, 如他還在, 他怎處理…?


 東方紅, 大陽升………

日一定會落, 這是宇宙定率, 除了上帝, 無人能改, 東方紅, 西方落, 此曲亦是, 基本被忘了。

九月九日, 取來聽聽。




 《東方紅》的原歌詞:

《東方紅》,中國著名紅色歌曲,曲調源自民歌《芝麻油》,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在陝北地區流行的一首情歌《白馬調》使用了這一曲調,並影響了歌曲《東方紅》的最初創作。《東方紅》的原作者和創作經歷存在爭議。後來公木等人對其進行了修改,成為如今通行的三段歌詞版。現在通行的合唱版是由著名作曲家李煥之編曲。該曲是一首歌頌中國共產黨、歌頌毛澤東的革命頌歌。

芝麻油

《東方紅》的旋律,源自一首名叫《芝麻油》的典型的黃土高原民歌。據音樂家劉熾回憶,《芝麻油》是一首晉西北民歌。 

歌詞為 

    “芝麻油,白菜心,
    要吃豆角抽筋筋,
    三天不見想死個人,
    呼兒咳吆,哎呀我的三哥哥。

這首《芝麻油》後來流行到了陝北一帶,被八路軍中的文宣人員改編成了《白馬調》, 只改歌詞而不改曲調。這首歌隨後演變成歌頌劉志丹的曲目,最後變成了歌頌毛主席的經典歌曲《東方紅》,流傳至今。

陝北民歌當年還有一個版本《騎白馬》又稱《白馬調》或《跨洋槍》:

“騎白馬,挎洋槍。
三哥哥吃了個八路軍糧。  
有心回家眊姑娘,  
打日本就顧不上。    

蕎麥皮,落在地。  
娶的個老婆不如妹妹你,  
把她賣了個活人情,  
咱們二人打夥計。    

煤油燈,不接風,  
香油炒的個白菜心,  
紅豆角角抽了筋,  
小妹子你壞了心。    

騎紅馬,跑沙灘,  
你沒老婆我沒漢,  
咱二人好比一個瓣瓣蒜,  
親的哥哥離不轉。

1942年冬,李有源,1943年,陝甘寧邊區號召邊區北部的貧苦農民上南部開荒大生產。1944年春,陝北農民李有源叔侄在移民隊裡,李有源創作了反映移民的《移民歌》,首段採用了1943年陝北一名教員李錦旗根據流傳的情歌《騎白馬》的曲調創作了最初東方紅第一段(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生存,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李錦旗畢業於延安邊區師範學校,後回佳縣任通鎮完小教務主任,兼音樂教員和語文教員。李錦旗出身革命家庭,並長於創作。1943年,李錦旗創作了《東方紅》據其孫子說,與其看到佳縣縣委門口的大幅標語「毛主席是中國人民的救星」有關)。

    東方紅大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生存,他是人民大救星。
    共產黨像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哪裡有了共產黨,哪裡人民得解放。
    八路軍在前方,辛辛苦苦打東洋,和那友軍比較來,還是咱們辛苦的「太」。
    毛主席像大陽,馬列主義放光明,她的思想照四方,照得人民亮堂堂。

歌詞創作完以後,套用了佳縣流行的《騎白馬》的曲調。歌曲首先在佳縣任通鎮完小(當時李增正是該校學生)由學生們學唱,後在佳縣縣城流行。

1944年3月11日的《解放日報》在文章《移民歌手》中載有《毛主席領導窮人翻身》(即《移民歌》)的9段歌詞,指出作者為李增正。


陝北民歌《騎白馬》(東方紅) 最早的歌詞是這樣的:
騎白馬,挎洋槍,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黑喲,打日本就顧不上。
要穿灰,一身身灰,肩膀上要把槍來背,哥哥當並抖起來呼兒黑喲,家裡留下小妹妹。

白馬調另一版本的歌詞為 
“騎白馬,跑沙灘。
你沒有婆姨呀我沒漢。
咱倆捆成一嘟嚕蒜,呼兒嗨喲。
土裏生來土裏爛。

騎白馬,挎洋槍,
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
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嗨喲。
打日本也顧不上。

三八槍,沒蓋蓋。
八路軍當兵的沒太太,
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兒嗨喲。
一人一個女學生。

這版本的最後一句是被很多人詬病的。
女學生對革命無疑是無上的動力。但是這一首民歌的歌詞給紅軍帶來的另一種在現在世界是不容許的me too, “待到革命成了功,一人一個女學生”。儘管這可看作是私下交流中的笑談,也說明某些現實目標遠比宏偉理想更有現實效力,亦是被某些人攻擊GCD的借口

1944年秋,為創作歌劇《下南路》,一批延安文藝工作者(有賀敬之、劉熾、張水華、於藍、張魯、關鶴童、馬可等)到陝北葭縣體驗生活,遇到了正在教唱歌曲的李有源、李增正叔侄倆。後來劉熾他們將《移民歌》用在了《下南路》中, 將其再次重新填詞如下: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呼兒嗨喲)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山川秀,天地平,毛主席領導陝甘寧,迎接移民開山林,咱們邊區滿地紅。
    三山低,五嶽高,毛主席治國有功勞,邊區辦得呱呱叫,老百姓頌唐堯。
    邊區紅,邊區紅,邊區地方沒窮人,有了窮人就移民,移民能夠斷窮根。

1945年10月24日,由延安魯藝六十多師生組成的東北文藝團到達瀋陽。以「東方紅」第一段為基礎,重新填詞,創作了後來流行的三段版的《東方紅》。當時共有4段,但第4段是歌頌東北民主聯軍的,隨著東北民主聯軍的撤銷,第4段也就不再傳唱了。

當時參與討論修改的有公木、劉熾、雷加、嚴文井、王大化等,其中由公木執筆負責記錄,並由公木最終整理修改, 1951年世界青年聯歡節前夕,李煥之再次改編後定型。這些是沒有爭議的。有爭議的是第一段歌詞的作者,但整首歌曲以第一段最為重要也最為知名。流行的看法是陝西佳縣的李有源,但還有很多的其他說法。當時延安是聖地,但是北方100多公里的榆林城直到1949年才被解放。城牆高厚,裏面生活繁華。現在裏面還有不少幾十年前的房子,放當時確實不錯了。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呼兒咳呀,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毛主席,愛人民,他是我們的帶路人。為了建設新中國,呼兒咳呀,領導我們向前進。
    共產黨,像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哪裡有了共產黨,呼兒咳呀,哪裡人民得解放。

作者爭議
  
1952年,李有源在陝西省委與綏德專區召開一次文藝創作者代表大會上發言,聲稱自己是《東方紅》的創作者,受到媒體關注。

隨著《東方紅》的流行,李有源作為作者也廣為認知,其「創作故事」曾被編入書籍、拍進電影。

1955年5月,時年52歲的李有源去世。1977年,時年59歲的李增正去世。1997年,文化部曾為佳縣劃撥專款修葺李有源墓,在所立的墓碑上書「《東方紅》作者李有源之墓」。

政治地位

東方紅一曲,作為一首歌頌毛澤東、共產黨的歌曲,其本身就具有特殊的政治寓意。隨著對毛澤東個人崇拜的不斷加深,該曲的政治意義也就更加特殊,逐漸成為毛澤東崇拜的一個標誌。

文革時期
《東方紅》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具有某種官方性質。因為國歌《義勇軍進行曲》的作者田漢被「打倒」,《東方紅》事實上取代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的位置。文革爆發後,中國大陸很多廣播電臺及有線廣播站的開始曲被統一改為《東方紅》,直到文革結束後這種方式才結束。

改編後的《東方紅》歌詞如下:

“東方紅,太陽升。
 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他為人民謀幸福。
 呼兒嗨喲,他是人民大救星。

毛主席,愛人民,
他是我們的帶路人,
為了建設新中國,呼兒嗨喲。
領導我們向前進。

G產D,像太陽,
照到那裏那裏亮,
哪里有了G產D,
呼兒嗨喲,那裏人民得解放。

後論
歌曲《東方紅》,半個世紀來,已經成為毛澤東的專用讚頌詩。整整五代,十幾億中國人,從出生到離世,無不被這支歌影響,或被感動、或遭折磨。至於外國人,在鄧“改革工程師當權前的年代, 要麼對中國歌曲一無所知,如果略知一二,就是它。

一個政黨、一個政權,要取得勝利,離不開宣教和鼓動,歌唱是諸般方法中最省錢省力的一種,這是常識。《東方紅》旋律無懈可擊:完整、優美且極易上口,原因非常簡單:它來自民間,經受了時間的反復錘煉。

優美的民間小調變成官方頌歌絕非偶然,這是“延安整風的偉大勝利”。《東方紅》首演指揮,延安最有才華之一的作曲家劉熾,正是這一過程的親歷者。

1945年秋,日軍投降,毛蔣兩個死對頭剝開一切偽裝,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刻終於到來。毛澤東的威望此時更是非同小可。出於大的政治形勢的需要,專業的文工團體奉命將這首歌加以完整,成為後人熟悉的三大段,並正式有意而且強大無比的推動:印歌書、灌唱片、編入教材、宣傳鼓動。這一推動,到了黨已經得了政權之後,就更加無孔不入。年之後,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間,這歌已經不是人人會唱、人人愛唱的問題,實在到了沒有人不敢不唱的地步。

在大型交響樂隊的伴奏下,偉大領袖從容地揮舞巨手的畫面,而在莊嚴的《東方紅》樂曲聲中……”,成了人民生活及生存的伴奏。

文革中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和把《東方紅》和《國際歌》一起前後連接的奏唱,前面一曲‘他是人民大救星’,後邊那一曲歌詞‘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不知是否無形抗議。
奇怪的是四人組竟多年未發覺, 奇事!

到了80年代末,改革開放, “讓部份人先富起來, 人們改唱許冠杰的粵語歌, “錢會繼續來", 陸人還有人在唱《東方紅》? 有某些頑皮人只不過將歌詞中的句號換成問號,曲式也失去了原有的莊嚴:

“東方紅? 太陽升?
中國咋出了個毛澤東?
他為人民謀幸福?
哎喲喲喲,他是人民大救星? ”

步前輩歌詞拓展者的腳步,有人也“緊跟形勢”,順手填新詞兒,只不過唱的是他們自己的領袖罷了:

“西方白,月亮落,
中國出了個鄧開拓。
他讓人們富起來,
嗨喲嗨喲,他叫大夥兒各顧各。

時間過的真快, 2018年又是九月九日的日子, 說“東方紅, 追思那個時候的那個人, 他究竟是人或是…。他功過怎分呢?

唱歸唱,政壇人物,特別以個人功業為目標的政客,總難以永恆。

無論經過怎樣的窮竭心計、金戈鐵馬,人們心裏只會計較誰能真正讓他們生活在, 活潑潑、踏實實、安樂樂、平平安安的溫飽及衣食無憂。

英雄乎?偉人乎?都是一剎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