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0日星期三

法無常法, 我就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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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壹刀:公然叫板全國人大?香港大律師公會該吃藥了
2019-11-20 22:58



香港司法看來病得不輕。

這兩天圍繞香港禁蒙面法的“鬥法”,大家都知道了。

事情的經過大體是這樣的:

特區政府:黑衣蒙面暴徒嚴重破壞社會秩序,出臺禁蒙面法有助於止暴制亂。

香港高等法院:禁蒙面法違反基本法。

全國人大常委會:高等法院的說法不對,我是基本法唯一合法的釋法機構,是否違反基本法,要我說了才算。

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最後的“一錘定音”也完全沒毛病。

但是香港大律師公會跳了出來,表示不服氣。

它宣稱,人大常委會的表態“在法律上是錯誤的”,“破壞了基本法賦予香港的高度自治權”。

有網友戲稱,這是社區管委會試圖挑戰物業法。

大律師公會也該吃吃藥了。
1
先來說說這個大律師公會的聲明都說了什麼。
簡而言之,聲明有兩個核心論點:
1、一條法律是不是“違憲”,過去一直是香港高等法院說了算,而且也沒受到過質疑;
2、香港有獨立的司法權和終審權,這意味著“違憲”與否,只能香港說了算,別人說的都不算,否則就是破壞香港自治。

咱們先來說說第二條。

可能大律師們研究“兩制”太多,忘記了“一國”。香港的司法終審權是有天花板的。

基本法下的香港司法終審權,是通過被授權而得到,它不同於獨立主權國家的司法終審權,因此它也不可能無限擁有不受監督的絕對權力。

換句話說,你做錯了,作為家長還不能糾正你了?

大律師公會的第二條說法,顯然是沒搞清楚香港特別行政區司法系統的位置,顛倒了主次。

因此,第一條也是不成立的。

錯事做了一千次它也還是錯事。

2
香港大律師公會顯然不是一時犯了糊塗。

咱們先來看看它今年6月12日以來都發過哪些聲明:

6月13日,譴責警方對暴力衝擊立法會的示威者使用武力;
6月21日,要求港府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
7月5日,要求港府回應公眾訴求,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
7月24日,譴責元朗白衣人衝擊市民和記者;
9月2日,譴責“群眾”集體違抗禁止干擾機場運作的法庭禁制令;
9月3日,譴責警方處理公眾示威的手法;
9月13日,譴責某些人士要求首席法官辭職;
9月30日,譴責有公眾人士在高等法院辱罵法官;
10月18日,呼籲港府撤回逃犯條例;
11月9日,反駁中央官員“止暴制亂、恢復秩序是香港行政、立法、司法機關的共同責任”這一說法;
11月14日,譴責有人縱火破壞沙田法院;
11月19日,宣稱全國人大的說法“錯誤”。

可以看出,大律師公會高度關注修例風波。
然而自修例風波開始以來,只有當沙田法院被暴徒的燃燒彈砸中,大律師公會才不痛不癢地發了一次譴責聲明。在其他時間裏,它事實上多次加入到聲討港府和香港警方的隊伍中,而對暴徒喪心病狂的殺人放火行徑,充耳不聞。

大律師公會說,它是“中立”的,它幾乎在每個聲明中都高度強調香港司法的“獨立性”。

一個襲警辱警的港獨暴力分子被法院輕判,一個在執行公務過程中被襲被辱的員警被激怒在反擊中動用了一定程度的暴力,就被法院予以重判——也幾乎成了香港法院的標準動作。

而這些顯然只是香港司法問題的冰山一角。

不久前,大律師公會副主席蔡維邦辭去在公會的所有職務。辭職的原因,與“大律師公會近年來被背後的圈子操控,破壞法律原則,屢屢把矛頭指向依法履職的員警、而無視極端激進分子的影響”有關。

他在媒體發文,炮轟公會對示威暴力及其幕後支持者“可恥地保持緘默”。

3
當然,有不少大律師也正在非常努力地為香港的法治建設發揮著積極的作用,比如現任律政司司長鄭若驊,香港法學交流基金會執委會主席、大律師馬恩國等等。
出問題的,是香港的整個司法系統。

在回歸之後,香港社會的去殖民化總體上做得並不成功,司法系統尤其是重災區。去中國化反而成為一種越來越明目張膽的現象。

在香港法庭上,舉目皆是外國面孔一點都不奇怪。(關於香港法律界的洋人面孔,刀哥曾經專門寫過文章,感興趣童鞋請移步:香港的洋人法官,這次將如何審判暴徒?)

比如大律師公會的現任主席戴啟思,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英國人。

戴啟思
他直到31歲才來到香港工作,在整個八九十年代,他的主要工作是起草《香港人權法案條例》,並且把標準極其之高的聯合國人權法案全盤照搬到香港——然而這個法案,就連英國也只是選擇性接受了裏面的部分條款。

如果人權法案是香港回歸前,英國在香港埋下的一個雷,而戴啟思,這個趕在1997年初獲得委任的御用大律師,就是港英政府打入香港司法系統的一個楔子。

此外,公會裏還有不少“大佬”,是大家都認得的。

比如“叛國亂港四人幫”二號人物李柱銘,前公民黨主席餘若薇,公民黨現任主席梁家傑等等,他們的身影,都出現在6月初的“反修例”遊行中。

有這些人長期活躍並把控著的大律師公會,香港出現一個地區司法組織竟然公開叫板“憲法”制定機構的滑稽一幕,也就不奇怪了。

歸根結底,香港畸形的司法形態正在與香港社會的整體福祉背道而馳,而殖民主義殘留正是它的病根所在。

香港司法和大律師公會,都該吃點藥,清醒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