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2日星期四

著名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Thomas Friedman) 寫了一篇文章,題目為“中美這七年”




值得一看再看!

轉自互聯網

美國《紐約時報》震撼把中美對比,轟動美國白宮高層!

美國《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Thomas Friedman) 寫了一篇文章,題目為“中美這七年”,刊登在《紐約時報》上,震驚了美國白宮!

他寫道:「當我坐在中國場館的座位上,欣賞上數千名中國舞蹈演員、鼓手、歌手以及踩著高蹺的雜技演員魔幻般的精彩演出時,我不由得回想起過去這七年中美兩國的不同經歷 :中國一直在忙於各種基建的工作,而我們忙著對付“基地”組織(恐怖分子); 他們一直在建設更好的體育館、地鐵、機場、道路以及公園,而我們一直在建造更好的金屬探測器、悍馬軍車和無人駕駛偵察機……

差異已經開始顯現。你可以比較一下紐約骯髒陳舊的拉瓜地亞機場和上海造型優美的國際機場。當你驅車前往曼哈頓時,你會發現一路上的基礎設施有多麼破敗不堪。再體驗一下上海時速高達220英裡的磁懸浮列車,它應用的是電磁推進技術,而不是普通的鋼輪和軌道,眨眼工夫,你已經抵達上海市區。然後撫心自問:究竟是誰生活在第三世界國家中?

我認為:作為一個現代國家,中國接受了現代國家主權和人權的主要觀念。但中華文明的種種特質又使它與眾不同。中國發展模式的一個特點就是:學習+創新+巨大人口產生的規模效應=影響中國和世界。許多境外企業投資中國都有一個口號,要是能在中國做到第一,就能做到世界第一。

隨著中國的崛起,這個趨勢正在開始擴大到越來越多的領域,如旅游、航空、影視、體育、教育、新能源、現代化模式、高鐵等。

我們一些人比較羨慕小國寡民的生活,實際上小國有小國的困難。小國經不起風浪,而大國遇到風浪,迴旋餘地大得多。

智利是相對比較發達的發展中國家,但2010年一場大地震,GDP就跌掉一大塊,整個經濟可能兩年內都喘不過氣,而中國即使遇到汶川大地震這麼大的天災,整個國家經濟紋絲不動。

對於絕大多數國家來說,產業升級往往意味著產業遷移到外國,而中國在自己內部就可以進行大規模的產業梯度轉移,這就延長了中國制造業的生命周期。

文化---過去三十多年的中西文化衝撞,沒有使多數中國人喪失文化自信。中國人今天的孔子熱、老子熱、誦經熱、書畫熱、茶道熱、舊宅熱、文物熱、中醫熱、養生熱等,都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

中國人本文化衍生出來的餐飲文化、養生文化、休閑文化也是其他文化所難以比擬的。中國任何地方的街頭餐館都能做出三四十種菜,而在美國絕大多數的餐館只有漢堡包加土豆條,能有三四個菜就不錯了。歐洲餐館的菜肴要豐富一些,但也很少超過七八個品種。

我們有些人總是擔心中國人缺少宗教情懷。其實只要稍微熟悉一點世界歷史的人就知道,人類歷史上宗教衝突導致了無數的戰爭。光是基督教各個教派之間以及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的衝突就有上千年的歷史,造成了無數生命慘遭殺戮的人間悲劇。所以,我們的老百姓不一定要信教。

經濟---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經濟學,嚴格講不是“市場經濟學”,而是“人本經濟學”。在中國漫長的歷史上,一個政府如果不能發展經濟和改善民生,不能處理好大災大難,就會失去民心的支持,失去“天命”,最終被人民推翻。

中國今天的政黨是歷史上統一的儒家執政集團傳統的延續,而不是代表不同利益群體進行互相競爭的西方政黨。西方不少人隻認同多黨競爭產生的政權合法性,這是十分淺薄的政治觀念。

我曾遇到美國學者質疑中國政權的合法性,我問他為什麼不首先質疑一下他自己國家的合法性:你佔了別人的土地,通過殖民、移民、滅絕印第安人,才形成了今天的美國。我請他給我解釋這樣的國家合法性和正當性在哪裡?最后他只能跟我說,這是歷史。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用中國“選賢任能”的理念來質疑西方政權合法性的來源麼? 小布殊執政八年給美國帶來了經濟衰退,給伊拉克帶來了滅頂之災,給世界帶來了金融海嘯,就是一個例子。

中國歷史合法性的最大特點就是“選賢任能的政治傳統和“民心向背”的治國。

中國政治文化中的“全國一盤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等理念,其他文化無法產生。我曾和印度學者一起探討中國模式,他們說從表面看,中國是中央集權,但中國每一項改革實際上都有很強的地方特色,互相競爭又互相補充,所以中國體制要比印度的體制更有活力。

他們學習了西方,已經建立了強大的現代政府體系,但同時又擁有自己獨特的政治文化資源,兩者的結合使我們更容易克服今天困擾西方民主制度的民粹主義、短視主義、法條主義等問題。

在政治層面,西方許多人也想當然地認為隨著中國中產階層的壯大,中國也會接受西方對抗性政治模式。但他們今天也發現,今天的中國中產階層似乎比其他任何階層更珍惜中國的政治穩定。他們了解西方“民主化”已經給許多國家帶來混亂動蕩,了解自己辛辛苦苦的財富積累其實得益於中國三十多年的政治穩定。

坦率地說,中國今天所展現出來的一切,絕對不是“先進”和“落后”、“民主”和“專制”、“高人權”和“低人權”這些過分簡約甚至簡陋的概念可以概括的。」

這就是美國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寫的“中美這七年”的文章。非常值得每一個中國人認真看看,愛國才有家!

附:笑話一則




孟子見梁惠王 / Trump

王曰:「叟!不遠千里而來,亦將有以利吾國乎?」/ 

Trump: “有無荀嘢!”

孟子對曰:
「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 Note: No US translation for 仁義!)

王曰:『何以利吾國?』Trump:”I want to be Emperor for life!”

大夫曰:『何以利吾家?』GOP Senators: “We want permanent terms and lobbying rights after retirement!”

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Trump’s voters:”we want guaranteed jobs with pension!”
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苟為後義而先利,不奪不饜。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
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 

Trump: “You are fired!”

還揮舞花條旗嗎?

盲毛們清醒一下吧, 看看你們加油,支持的美國, 看看他的所謂民主、人權、自由! 看看他們的一人一票選舉(他她們並沒有權利去直接選出美國大統領, 只是有權選出他她們的代理人, 很多時, 民意並未被尊重, 選票多並不一定選出他她們"心儀"的候選人!

而且, 這些選舉其實是虛的, 盲毛睜開眼睛吧, 都是利用各種潛勢力, 各種傳媒, 各種利益團體包括宗教, 以公宣, 廣告, 關係, 吹牛去煽惑群眾去就這樣那樣的迷惑而投出他她們不知所謂的所有"神聖一票", 美國更是如是, 看看他們各屆總統候選人的所謂政綱, 有多少人是真正向選民講出治國理論, 治國方針, 治國方向? 沒有, 只有互相抺黑, 只有煽惑人民對某國某國污衊, 只有民粹, 只有派支票! 今次的選舉更赤裸祼展示了所謂"一人一票多黨輪替的民主"的醜陋, 醜惡, 無真正民主, 愚民利富的一切一切!

盲毛還揮舞花條旗及米字旗嗎?(英國的首相是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嗎?)

關鍵時刻,又一篇對川普殺傷巨大的文章

2020-10-21




近日,美國《華爾街日報》刊登了一篇恐怕會給美國總統特朗普的選戰帶來極大衝擊的文章。

因為在這篇文章中,身為美國前海軍上將的威廉·麥克雷文(William McRaven)表示,儘管他也是一個支持普通人持槍和反對墮胎的保守派,與特朗普基本上屬於同一個的政治光譜,但他卻稱自己將在此次大選中支持特朗普的對手拜登。

資料顯示,麥克雷文曾是美國特種作戰司令部的高層指揮官,自大學畢業起,他就在美國海軍特種部隊“海豹突擊隊”(當時稱美國海軍水下爆破隊)服役,也曾是該部隊“刺殺本·拉登”行動的重要指揮官。

在刊發本文前,麥克雷文也曾多次批評特朗普的許多政策,從他的文章及過往言論看,麥克雷文做出這一決定的核心原因是,他認為只有拜登才能讓美國重新“領導”世界,同時美國也需要一個“正派”和“懂得尊重人”的總統。



而這篇文章對特朗普殺傷力最大的部分在於,麥克雷文在文章中明確表示,他不僅是個支持小政府大社會和加大國防開支的保守派,而且他支持美國第二憲法修正案賦予美國民眾擁槍的權利,並反對墮胎。他甚至還認為人們唱美國國歌時應該站著唱。

換言之,他其實在很多美國國內的政治議題上,與特朗普是持有相同的立場的。

可他也表示,他在支持這些觀念的同時,也認為黑人的命也是命,並認為來到美國的難民應該獲得公民身份,因為他認為這些多元化和包容才是美國成功的基石。他還認為氣候變化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他認為美國必須“勇敢、堅定並帶著一種榮耀感和謙卑感”,去繼續“領導世界”。

麥克雷文在文章中還“深情”地表示,在過去,即便美國也曾陷入過各種各樣的麻煩中,世界仍然期盼著美國來指引方向,“因為他們相信,哪怕我們的政治觀念不同,我們的國內存在衝突,我們民主制度醜陋的部分會讓我們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但美國最終還是會做出正確的事情,美國仍然會站出來對抗暴君、解放被壓迫的人們,給予他們自由,為正義而戰”。

“可如今,世界已經不在敬仰美國了。他們已經目睹了我們的輕蔑、我們的缺乏尊重和我們在處理國際議題上的世故。他們目睹了我們是如何撕毀合約,在戰場上拋棄盟友,並與專制者和獨裁者搞在一起。他們看到了我們在應對疫情和森林大火時的無能,看到了我們在面對社會不公時的掙扎。他們已經不認為我們還能領導他們了……”,麥克雷文說,“可沒有了美國的領導,這個世界也將不會朝著我們希望的方向發展下去”。

由此,他唿籲人們在今年11月的大選中去改變這一切,並表示為了讓美國重新領導世界,承擔起對盟友和世界的責任與義務,重新獲得世界的敬仰,為了選擇一個正確的領袖,而不讓美國為自己疏忽和短視付出慘重的代價,他已經選擇投票給拜登。

然而,有些尷尬的是,雖然麥克雷文這篇文章寫得很確實“動情”,並充分地展現了他這種美國人對於“美國卓越論”(即認為美國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最好的國家和文明)的執著和癡迷,但在《華爾街日報》的評論板塊裏,獲得最多點贊的評論卻並不是認同他的,反而是嘲諷他的。

其中有的人表示,拜登在政界混跡了47年,甚至已經當過美國的副總統了,卻沒有任何亮點,有啥可選的;還有的人則稱拜登和他的兒子是接受烏克蘭企業賄賂的腐敗分子,根本就不配做美國的總統。

在這些留言中,儘管後者對拜登和他兒子貪腐的指控目前在美國輿論場上還存在強烈的爭議,並沒有實錘證據,但前者對拜登的評論卻道出了美國此次大選的一個無奈的現實:實際上,在相當多的拜登支持者眼中,拜登確實不是一個優秀的人選,他只是相對特朗普來說最不差的一個人選,甚至於選他只是為了將特朗普趕下臺,而不是因為他有啥獨特的魅力。

更何況,在當了奧巴馬8年的副總統後,拜登和奧巴馬留下的卻是一個執意要選出特朗普當總統的美國,這已經很說明他倆的問題了。

最後,拋開這些政治層面的爭議,麥克雷文這篇文章在“文學”層面倒是有一個很有意思亮點,那就是雖然這篇文章通篇都在流露著對於特朗普的鄙視之情,可麥克雷文全文中卻沒有一次點過特朗普的名。這可謂是一種相當高的罵人“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