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轉貼, 原貼者牛員外
英國《每日郵報》9月14日報道,日前,一組震懾人心的老照片再現了19世紀90年代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澳大利亞土著居民。
照片中,一個個土著男子排成一排,他們的脖子上掛著鐵鏈,旁邊持有步槍的白人看管著他們。
這組黑白照向人們真實地揭露了19世紀末白人定居者對澳大利亞土著居民的殘酷統治。
當1788年英國庫克船長在悉尼灣登陸以後,宣佈澳洲大陸為英國屬地開始。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整個澳洲大陸都籠罩在了屠殺的恐怖陰影之中。
最初澳洲是作為英國的海外監獄而存在,因此去往澳洲的除了犯人就是些社會最底層的人。當時的英國人與土著幾乎是井水不犯河水。進入到19世紀30年代,隨著養羊業的興起,為了搶奪肥沃的土地,白人開始向內地推進,期間發生了無數次大規模的屠殺,白人與土著的邊界成為土著的墳場。
土著人是沒有私有觀念的, 他們認為採集白人農田的食物,捕殺白人餵養的牲口是他們生活的權利。所以,土著經常侵擾白人駐地,偷走他們儲藏的糧食, 殺死他們的牧羊犬 ,捕殺他們的牛羊和破壞他們播種的莊稼。
而白人卻認為這些是他們的私有財產,土著人來採集就是偷盜自己的勞動果實,他們使用武力來對抗也是天經地義的。所以他們常常不等官方來處理,就自發組織起來對土著進行懲罰性的捕殺。這種“以暴制暴”得到了官方的認可。
殖民者還以獵殺土著取樂。他們把土著人當作打獵的對象,用步槍射擊他們,引以為樂。四處“獵取土巴佬”取樂成為白人週末一種快活的遊戲。
1826年,殖民當局頒佈了令人髮指的法令:每捕捉一名黑人賞金5英鎊,因而大批黑人被殘殺。1830年10—11月間 , 塔斯馬尼亞總督阿瑟 (Arthur)組織大約 3000多名士兵和志願人員組成的白人搜捕隊對
4000多名土著進行集中追殺,最後僥倖剩下 200多人被押送到巴斯海峽的佛林德斯島。
由於自然條件惡劣,到1847年,200多塔斯馬尼亞人僅殘存 40人,最後剩下 16人被送回塔斯馬尼亞。 1876年,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土著婦女特魯卡尼尼去世,塔斯馬尼亞人從此在地球上滅絕了。
對於這種屠殺, 美國著名記者約翰·根室曾指出:“白人到來後曾對土著進行大規模血腥屠殺,其殘酷可怕,使澳大利亞歷史學家至今認為這個題目還是一筆帶過為妙。”
西澳也有同樣的事情發生。1834年,西澳總督施蒂林帶領 25名騎兵員警對賓加瑞地區的土著進行攻擊。據澳洲的官方記錄稱,14名土著被殺害。而土著的記錄卻顯示,整個土著部落在這次攻擊中被消滅。
在殘害澳洲土著漫長過程中最著名的事件是“弗雷澤慘案”。1857年秋天,兩個英國人從弗雷斯哈姆來到附近的村落昆加裏,正好那裏的土著男人都外出狩獵去了。這兩個英國人就強姦了兩個土著姑娘。當夜憤怒的土著人沖入弗雷澤哈姆,打死了一個強姦者和另外幾個英國人。大批的殖民者集結起來,趕到昆加利,開始大屠殺,不僅把昆加利村子的人,還把附近村落的人全部殺死,共計近2000人。
1879年,當時住在悉尼的米克路霍·馬克萊寫道 ,在土著人數還相當多的北澳大利亞, 白人移民為了一匹馬或一頭牛被打死而進行報復,集合一夥人去追捕,盡可能多地殺死黑人。
與槍殺比較, 白人認為毒死土著更安全。1838年麥艾爾溪屠殺中 7個白人被判絞刑後,內地殖民者在與悉尼一位紳士的談話中為這些被處死的白人移民鳴不平,並指出他們有對付土著的高招——毒死。在他看來,毒死土著比槍殺要輕鬆和安全得多。
一位當代土著學者回憶自己氏族的悲慘遭遇時寫道,他們氏族成員受到殖民者邀請赴宴,結果他們吃了放有砷的食品,大部分人都死了。
除了屠殺,外來疾病也對土著社會帶來了致命的破壞。澳大利亞土著長期隔絕在澳洲大陸,他們從未接觸過外部世界的疾病,例如天花、麻疹、白喉、百日咳、水痘、鼠疫、瘧疾、傷寒熱、霍亂、黃熱病、登革熱 、猩紅熱 、流行性感冒等等。所以土著身上缺乏很多抗體,白人身上的病毒一旦傳給土著就會迅速蔓延,連小小的感冒也能使土著喪命。
性病給土著婦女帶來了極大的痛苦。早期殖民者主要是成年男性,到19世紀中葉男女比例也不過是 7比 3。那些單身男人常常用土著婦女解決性饑渴,性病很快就在土著人中傳播。有的部落十個婦女有九個患梅毒,連路都走不了, 只能爬。一位白人看到一個土著婦女瘦到像一副骨架, 帶著一個大約四、五歲兒子,站不起來。
根據編年史家尼爾·布萊克記載,白人搶奪土著婦女,“通夜和土著婦女睡覺,而如果這個女人給他染上了梅毒或者不管怎麼得罪了他,那麼也許等不到第二天中午就會被他用槍殺死,我聽說這種事情決不是難得發生的。”
天花對澳大利亞土著帶來的危害最大。1788年 1月 26日,英國殖民者登上澳洲大陸,15個月後即 1789年 4月, 在土著中產生第一次天花流行。
1790年 2月 ,一個患過天花現已康復的土著人告訴白人,他在悉尼附近的同胞足足一半都已死去,其他許多人則帶著病菌逃走了。剩下的病人很少能活得長久。
等到了1901年澳大利亞聯邦成立的時候,澳洲土著幾乎被趕出了所有適合歐洲人居住的地區,原本30萬人的土著這時候只剩下了6萬左右。
即便是倖存下來的土著居民,也大都淪為做各種低賤工作的零工,其社會地位幾乎等同於流犯。
老安按:
其實這些"醜惡"的事情發生在不久(幾十年前近百年而已)之前, 可是這些國家的人或政府有沒有"認真"的認錯及向受害者後人認錯或道歉?
可是這些國家及政府郤每每以人權或民主向某些他們不順眼的國家及政權及人民說三道四, 是他們真正正義嗎?或者是偽善而已?
這兩天, 西班牙的某省份突然說要獨立, "全部"西方民主國家的反應郤令某些整天口頭大喊民主,人權,自由,自决的人十分失望及驚訝,更是一臉茫然, 為何這些人心目中的藍太陽民主大佬二佬三佬等等國家及其政團日日夜夜慫恿鼓勵、鼓舞、鼓動及支持, 甚至出手煽動俄國及中華內部分裂, 而輪到他們自己郤是口口聲聲要中央集權呢???
那些香江大學的政治及法律講師也好,助教也好,教授也好, 系主任也好, 那些叫人鬦爭的牧師主教,
那些生果編輯, 那位傳媒前紅色"忌者"劉夫子, 紅二代萍果佬李"異"等等請解解畫!!! 毛姑姑,為什麼不問問你老爺的父親有沒有做過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兒,那才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