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27日星期六

轉貼於年青人熱情澎湃的一天 - 西方民主的三個“基因缺陷”~~~群眾是盲目的, 或是群眾眼睛是雪亮的?迷惑!



西方民主的三個“基因缺陷”

原貼者: wwwyu 2014-09-25 互聯網上

一個非西方國家或地區,如果採用了今天的西方政治體制,基本上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從希望到失望,另一種是從希望到絕望。
 
 現行的西方民主制度暴露出來一些深層次的缺陷,這些缺陷也許可以被稱為“基因缺陷”。如果這些基因缺陷遲遲無法得到修補的話,最終歷史可能會證明,今天仍然在國際話語中暫時佔有優勢的西方民主制度很可能只是人類歷史長河中的一段插曲,甚至是曇花一現。

為什麼這樣說?如果我們把歷史往前推2500年左右,當時在希臘有一些很小的城邦,實現了某種民主制度—先把婦女和奴隸排除出去,然後在達到一定條件的男性市民中搞一人一票,這種制度後來被斯巴達打敗了。之後的兩千多年中,“民主”這個詞在西方基本上是一個貶義詞,大致等同於“暴民政治”。

近代西方國家在完成現代化之後,開始引入一人一票這樣一種民主制度。以美國為例,真正普選是從1965年才開始的,比較中國從1978年底開始的改革開放,兩者時間上的差別不過13年。當然,兩者的背後是西方文明和中華文明的差異。既然兩種新制度形成的時間差距並不長,兩者不妨競爭一下。

歷史上的西方政治精英,包括美國的國父,在民主問題上都比現在西方的政客要謹慎得多。他們大都傾向採用“共和”與“法治”來防止“民主”可能帶來的“民粹”。

但隨著冷戰的結束,隨著福山宣佈西方的自由民主制度代表了“歷史的終結”,我們不僅看到了西方國家在政治體制上的傲慢,也看到了這種傲慢給西方社會帶來的巨大代價。冷戰結束後的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以勝利者的姿態,以傳教士的熱情在全世界範圍內推動西方民主模式,掀起了所謂的第三次“民主化”浪潮,一時頗有勢不可擋的氣勢。

20多年過去了,第三次“民主化”的成績單幾乎乏善可陳,(老安按: 反之很多實行西方簡單選舉方式的國家動亂不已! 如泰及非洲、中美、南美!) 倒是堅決拒絕西方政治模式的中國,以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規模和速度迅速崛起。(老安按: 這句話一定被很多人排斥及挑戰爭)

  我多次講過這樣一個觀點:一個非西方國家或地區,如果採用了今天的西方政治體制,基本上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從希望到失望,如菲律賓、泰國、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等。

  另一種是從希望到絕望,如海地、伊拉克、阿富汗、剛果民主共和國等。

  問題是這種結局是否也開始降臨到西方國家?隨著歐美金融危機、債務危機和經濟危機的發展,這種可能性已不能完全排除了。雖然多數西方國家目前還沒有陷入從希望到絕望的境地,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仍然享有早先積累的財富和國際秩序中的一些特權,如美元的國際儲備貨幣地位,但西方民眾對自己國家現狀也呈現出越來越多的從希望到失望或持續失望的狀況。根據美國所做的民調,美國民眾在2009年和2012年對自己國家現狀滿意程度分別為30%和29%;英國為30%和30%;法國為32%和29%;義大利為25%和11%。如果西方國家還是拒絕“與時俱進”的改革,西方整體走衰的趨勢估計還會加速,甚至不能排除一些西方國家滑入“第三世界”的可能,像希臘這樣的國家似乎正在整體滑向“第三世界”。(老安按: 加國的選民投票率每况愈下, 不論市選、省選及聯邦舉, 有些意低至二三十巴仙!)

  西方政治模式深層次的“基因缺陷”是什麼?主要是今天西方民主制度運作中存在的三個預設:

第一,  人是理性的;
第二,  第二,權利是絕對的;
第三,  第三,程式是萬能的。

  所謂“人是理性的”,也就是我們一些學者津津樂道的:人可以通過自己理性的思考,做出理性的選擇,投下自己莊嚴的一票。迄今為止的社會經驗和實踐都證明:人可以是理性的,也可以是非理性的,甚至是極端非理性的。(老安按: 就是這兩天香港發生的事情可見, 口中說和平理性, 郤是衝擊暴亂的開始!) 隨著新媒體的崛起,人非理性的一面甚至更為強化了。(老安按:生果報、網台、FBApps及部份電台!) 不少政客就是充分利用人非理性的一面大打民粹牌,(老安按:如某醫生、某些大律師、某些學運工運人士) 從而獲得更多的選票和利益。

  美國學者布萊恩·卡普蘭不久前出版了一本專著,點出了理性人假設的要害。他指出,正是由於“理性選民”的“偏見”,他們的選票才會被各種利益集團所利用,進而對經濟造成損害。比方說,“理性選民”有喜歡高福利的“偏見”,政客就打 “高福利”牌,結果西方國家一個接一個地陷入了高福利引發的債務危機。他認為民主頻頻失誤的主要原因是選民“理性的胡鬧”:

   多數美國的投票者對政治問題是無知的,他們固有的觀點也是有問題的,因為自己的無知,就把選舉搞砸了;因為自己的“偏見”,自己投出的票也帶有“偏見”,自己國家的政策最終也帶有“偏見”而走上歧途。他認為美國現在要做的是提高民主的“質”,而不是增加民主的“量”,並建議需要“有水準的選民”投票才能解決美國民主制度所面臨的品質問題。當然,在大眾民主幾乎成為宗教的美國,卡普蘭的建議只能是一種假設,基本沒有操作性可言。

  現在西方的政治制度安排基本上把選舉國家領導人的任務,每四年或五年一次,交給了選民,而集體意義上的選民和個人一樣,都有先天的局限和缺陷,特別是受制於個人的眼界和利益局限,往往無法看到自己社會整體和長遠的利益。選民非理性選擇的主要表現是民粹主義的氾濫。政客只要有足夠的金錢和作秀的能力,就可以迎合大眾的短視和局部利益。
 
   (老安評: 有什麼模式中群眾路線的核心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就是既要瞭解民意,又要整合不同的民意並顧及社會整體和長遠的利益,最後形成具有廣泛共識的決策? 加上由民區議員選出來的功能組別來平衡, 可以不可以? )

  “絕對權利”的預設帶來的問題也很多,特別是個人權利的過度膨脹和個人責任的嚴重退化。此外,各種絕對權利之間的矛盾無法解決。這麼多的權利都是絕對的,不容妥協的,不能讓度的。這樣一來,權利之間互相排斥,小至家庭大至社會的凝聚力都大幅衰退。

   今天的美國社會就充斥著各種權利互相打架的嚴重問題:同性戀者的權利與反同性戀者的權利、支持墮胎者的權利與反對墮胎者的權利、信教者的權利與不信教者的權利、隱私權捍衛者與知情權捍衛者的權利都互不相讓,互相衝突。“絕對權利”登峰造極帶來的危機是美國今天最大的社會危機之一。隨著權利的絕對化,傳統的家庭結構已經基本解體,每個人都強調自己的權利和自由,而不是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包括對親人、對家人、對家庭的責任和義務。美國已經從“傳統家庭”(一對夫婦加孩子)為主的社會轉變成了今天的所謂“多元家庭”社會,即包括單親、同性婚姻等等“家庭”狀況構成的社會。1970年“傳統家庭”還占美國家庭總數的40%,但到了2012年,“傳統家庭”的比例已經跌到了19%。1965年,全美只有7%的孩子由未婚母親生育,但在之後的幾十年裏,這一類情況飆升。如今,41%的母親在孩子出生時屬於未婚或離異狀態,30歲以下的母親中,這個比例甚至高達53%,而單身媽媽家庭中貧困的比例高達 40%。

 在政治層面,權利絕對化表現為黨派政治“極化”趨勢不斷強化。越來越多的人認為,美國兩黨(老安評: 其實英加澳紐也一樣!)加及其支持者都把自己的權利放在整個國家的利益之上,所以美國今天的政治版圖是一張分裂的版圖。

   2000年“9·11”的時候,美國兩党曾出現過一次難得的共識,之後,黨派又紛爭不斷,無法形成新的政治共識。哈佛學者瑪麗·安葛籣頓在其書中哀歎:美國是全世界權利種類最為繁多、權利信仰最為堅定的國家。
  
   但是“美國式權利話語的生硬與直白、賜予權利時的揮霍無度、言過其實和絕對化、個人主義至上乃至褊狹,以及對個體、公民與集體責任的緘默”等等,導致了“權利的封閉性、權利擁有者的孤立性,以及社會責任感的匱乏”。

   中國人(老安按: 其實底子是儒家的)所秉持的權利與義務平衡,不同權利之間的平衡,代表的是一種基於常識的價值觀念,也代表了人類社會應該走向的未來。更進一步說,不僅是權利和義務要平衡,而且不同的權利之間也要保證必要的互惠與合作。唯有這樣,一個社會才能良性運行。

  至於“程式是萬能的”這種預設,首先導致了西方政治制度的日益遊戲化:西方民主演變成了以“遊戲民主”為核心的程式民主,只要程式正確,誰上臺都無所謂。在這個競爭日益激烈的世界上,這種“遊戲民主”看來將越來越玩不轉。

  牛津學者斯泰恩·林根在其書中探討了美國政治制度面臨的程式困境,比方說,美國的“立法失控”的問題:各種利益集團的遊說,使他們所代表的各種既得利益得到照顧,這導致美國國會通過的法案似乎越來越長。美國稅法的長度,“已經從 2001年的140萬個單詞增加到現在的380萬個單詞”。但如果美國想要改變這種現狀,就需要修憲,而修憲就首先要通過一些程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換言之,改革方案由於程式原因而無法得到“民主的批准”,林根只能感歎:“你怎麼能指望病人給病人看病呢?”一個法治社會反被自己僵化的法治程式所害,結果法治社會和程式正義變成了拒絕改革和保護落後的武器,而不是鼓勵改革和推動創新的工具。一旦程式正義被當作正義的最高要求,一旦程式正義被絕對化,後果往往是程式非正義和結果非正義。

  在經濟和社會生活的其他層面,程式困境也同樣存在。經濟學家陳平研究了在美國一項發明變成一個產業所要花費的時間,得出了如下的結論:雖然美國在創新和研發方面目前還走在世界前列,但是美國研發的新技術,從試驗、投資、遊說議會、修改有關的法律規章到生產和行銷,平均週期為10年左右。

  總體上看,在現有西方制度安排下,人非理性的一面似乎被強化了,各種民粹主義思潮得到鼓勵,使得西方社會越來越難於“實事求是”地討論問題。權利絕對化表現為各種權利的相互排斥和對抗。程式萬能使西方民主制度越來越“遊戲化”、“唯才是舉”和“深謀遠慮”越來越罕見。在這種情況下,“空談誤國”成為許多國家的常態。在像美國這樣的國家,資本力量也利用了民主制度的“基因缺陷”,達到了擴大自己影響力,甚至實現了影響力獨大的目的。這三個“基因缺陷”是西方制度改革遲早要正視的大問題,否則的話,西方社會整體走衰的頹勢將無法逆轉。

老安結語: 老鬼轉貼這文章,目的不是“推翻"民主, 而是思索在民主這“舉世"價值政治制度、結構中,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 選舉。 怎樣才令“選舉"更完善,更能代表現實中大多數民眾的“理性聲音得到代表! 今時今日, 香江那些“民運推動者所說的“國際標準是子虛烏有, 他們是套另外的東西, 掛羊頭賣狗肉! 如用他她們那套所謂“國際標準”,則英加澳紐那套選舉絕對不及格! 老鬼在這非常敏感時期, 轉貼這貼, 是希望那些頭腦發了熱的父老兄弟姐妹花少少時間, 思量一下, 有沒有空間時間想一想, 什麼是“選舉”?

如你扣我帽子為五毛、馬甲、港“間”, 老鬼一律收下, 我只是因我大兒子一定要定居,生活在香港, 我的孫也要在香港成長生活下去, 而香港繼續在這氣氛及環境, 他們怎過? 意識形態這東西很“危險”,塔利班及害國害民的文化革命不也是跟目前的“躁進、躁動有點兒相似!

我不喜鄧少平, 他也是禍國殃民之人, 如今神州貪腐, 全國污染, 無可吸之空氣, 無可飲之水, 無可耕之地, 奸商遍地, 其實都是他一手做成, 但是, 他的一句話, 摸著石頭過河, 是很踏實的說話, 為什麼不能一步走好, 再走下一步?
另有一事, 民主這從日本人手中拿過來的詞, 誤人太甚, 這也是為什麼五四運動時的發起人寧可用音譯“德膜特耐克而不用“民主這簡單而幼稚的詞的智慧了, 這些應該是如今要攪什麼運動的學者應該清楚而有心誤導“普羅大眾! 市面上人人都說攪什麼民主, 其實實質意思是“選舉辦法和方式而已, 我也曾年青過, 憤怒過, 可是我幸運, 因為我失學, 我可以漫遊書海, 也可吸收千奇百怪的資料, 打了防止“迷信的免疫針!

今時今日, 社會上太過“迷信, 迷信名牌、迷信手機、迷信食家所推荐的食肆, 最後迷信這兩個不是這麼簡單表意的兩個字!

看新聞, 百感交雜, 香港是否會變成“敍利亞?

如有網憤, 請看清楚, 讀清楚, 想清楚老鬼的實際想法, 不要一見題目就“尅我電腦, 你們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