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7日星期四

唔好咁作大自己啦!

香港黃絲的「豬肉佬」思維
2019.06.27 20:40 博客 馮煒光

一位朋友的姪女因父母白手興家的關係,走遍世界,由南美的巴西到中東的杜拜,以至吉隆坡和內地的北京。她看著《逃犯條例修訂》引發的兩次大遊行,不禁對我朋友說:「為何香港人這麼看得起自己?」她這句說話可圈可點,這位女孩子30出頭,香港出生,能講兩文三語,父母從不渉足政界,故她們一家人絕不是甚麼人大、政協,甚至連個區議員或太平紳士都不是。全家人只是殷實地做好這盤飲食生意,但因為父母業務關係而走遍世界,她回望香港而發出的疑問,值得我們深思。

中央整治港人?為何黎智英尚在?
她的潛台詞是:中國中央政府有需要這樣來「整治」香港人?倘若中國政府這麼「凶狠」,過去22年為何一位像樣的反對派頭臉人物也不去動?李柱銘,黎智英出事了嗎?6月9日和16日遊行的幾十萬香港市民,有那位敢說他們在中央政府心目中,「厲害」過李柱銘和黎智英呢?李和黎沒有事,他們的子姪輩有事嗎?李柱銘的獨子還成為了過百億的化粧品零售上市公司的乘龍快婿呢!這家大中華馳名的化粧品零售店有因為和李柱銘沾親帶故而出事嗎?業務有因為李柱銘而在內地市場有阻滯嗎?

當然黃絲會說,我們不為自己,我們為下一代。問題是:你的下一代會出一個在中國政府心目中,政治能量勁過李柱銘和黎智英的人物?這未免太高估你的下一代吧?而且,真的如此,總不會所有在6 月9 日和 16 日遊行人士都有這樣的下一代吧?

倘中國真的野蠻 何不「一國一制」?
然後黃絲會說:他們要力保內地和香港的「防火牆」,我們是全中國最幸福的中國人,不用受到中國內地「不堪」的司法制度威脅,故我們要力保這「牆」﹗問題是:倘若中國內地真的如此差勁,14 億中國人天天受著共產黨的「野蠻司法」威脅,那麼他們不敢反抗,也不會不敢逃吧?文革時內地和香港邊界封閉,還是有「大逃港」嗎?難道今天中國人自由到外地去旅遊,為何不見全球有中國人「難民潮」呢?香港前段時間,不是投訴滿街內地人嗎?為何這些內地人都不滯留香港,而是乖乖回去內地,繼續接受內地共產黨的「野蠻司法」呢?

再者,中國內地(根據《逃犯條例修訂》,只有中央級機關才有權提移交逃犯) 真的這麼「野蠻」,念茲在茲,就是要移交黃絲港人,對香港人這麼「不共戴天」,連普通一個「豬肉佬」也不放過, 那麼中央政府為何要實施「一國兩制」?立即實施「一國一制」便行了,那根本不用大廢周章,修訂移交逃犯安排。

至於外國商會表示憂慮,更覺可笑。倘若內地司法制度是一個「黑洞」,令外國商人深感不安,如芒在背。那為何這麼多外國商人在北京、上海和廣州做生意呢?他們不怕嗎?他們為何不全集中在香港,然後派「不怕死」的香港人北上去代表他們談生意,至多在簽約時安排視像會議便可以了。這樣他們可以安全地大賺中國內地的錢。但現時在全國內地尤其上述3個城市,滿街都是外國人!

14 億中700萬 黃絲勿高估自己
當甚麼道理都講不過筆者時,6月9日一位「朋友」一面遊行,一面在網上群組駁斥我說:你相信一位終身制的獨裁者?筆者不禁反駁:「你遊行是反修例,抑或是反對國家2018年3月修改了憲法呢?」如果是後者,那你應早在2018 年 3 月或七一去遊行。你若是反修例,那麼請反駁我的論據。說到沒話好說,這位「朋友」竟然說:「30年前有人也說了不滿內地政府的話,怎知前幾卻去當官了﹗」筆者見到這段話,忍不住哈哈大笑,因為這證明了這位「朋友」反對修例,辭窮理屈,連陳年歷史,連筆者也記不起的歷史,也要搬出來了。

奉勸香港黃絲,不要看到自己這麼大。在中國政府眼中,我們只是14 億中的700萬而已,連1 %也不到。中央要處理的大問題多著呢﹗要大廢周章來移交你香港一個「豬肉佬」?「香港黃絲,你冇野呀嗎?」。筆者多年研究中國共產黨和中央政府的得著是:中共和中央對香港的關愛和多次退讓,只是愛惜香港人,絕不是怕了香港人,這點必須攪清楚。

港人講事, 如今何為是, 那是非, 只許黃色噏, 不許官府呻吟, 就係咁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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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人講事, 如今何為是, 那是非, 只許黃色噏, 不許官府呻吟, 就係咁簡單!

仲有前朝高官, 真懷疑她的本家是誰! 月出十多萬香港人血汗錢, 却要把香港打死, 叫美國佬制裁香港, 奇哉怪也! 她為何不去她祖上墳頭叩一叩頭, 問一問杯, 佢咁做, 佢阿爺會唔會跳起! 香甕竟出"奇"草, 為了尊重民族英雄, 不敢用我想用的"臭"字!

http://hk.on.cc/…/20190627/bkn-20190627144636347-0627_00822…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極度無恥的前香港高官妳有臉對妳的祖父嗎?不孝!你有臉對你的前上司老懵董嗎?當年政策是誰出主意的? 有人郤把一切責任推給對她百般尊重, 言聽計從的老好人, 有義嗎?今天引美英勢力對中國對香港諸般陷害, 萬般抺黑, 還有美英制裁妳月出十萬過外長俸的香港人民, 完全不忠!
方振武將軍有如此後人, 死不瞑目!!!
方振武(1885—1941年),字叔平,名運策,壽縣瓦埠鎮人。生於貧苦農民家庭,青年時投考安慶武備練軍學堂,畢業後開始行伍生涯。當時,他受到民生革命思潮的影響,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立志推翻滿清,建立民國,曾先後參與徐錫麟舉義和熊成基領導的馬炮營起義。失敗後,被捕下獄,判解回籍,旋逃脫。宣統三年(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他參加光復南京戰鬥,英勇作戰,立下戰功。1913年隨黃興討伐袁世凱,進軍江蘇,曾以一營士兵,與北洋軍數千人激戰七晝夜,身中數彈。討袁失敗後,於年底東渡日本,入尚武陸軍學校,次年加入孫中山組織的中華革命黨。
方振武將軍
1917年,他從日本回到廣州,任中華民國軍政府海軍陸戰隊司令。1921年秋,孫中山領兵北伐,他任北伐軍大隊長,率部揮戈北上,但因陳炯明叛變,北伐失敗,他一度在張宗昌部任職,但當他認清張宗昌的軍閥本質後,就毅然率領肥城起義,後加入馮玉祥領導的國民軍,擔任第五軍軍長。1927年5月,方振武任國民聯軍援陝副總指揮兼第一路軍總司令。他率部從五原出發,日夜兼程,趕赴咸陽,於猴兒寨大敗吳佩孚所屬劉鎮華部,使被困8個月之久的楊虎成部和西安城得以解圍。繼而沿隴海路東進,攻佔洛陽、鄭州等地。
左方振武,右馮玉祥
不久,方振武部改編為第九方面軍,脫離馮玉祥領導。1928年,方振武部又改編為第一集團軍第四軍團,他任軍團總指揮,參加“二次北伐”入占被軍閥盤踞的濟南,後任濟南衛戍司令。1929年5月,方振武任國民黨安徽省主席。在皖期間,革除積弊,精簡節約,決心治理好家鄉。他不滿蔣介石專制獨裁,常與各派力量聯繫,從事反蔣活動。蔣獲悉後,於是年9月以“開會”為由,電召他到南京,將他軟禁。繼而又將他加上手銬腳鐐,投入湯山陸軍監獄。直至“九一八”事變後,他才獲得自由。
1932年底,侵華日軍鐵蹄踏入熱河,他決心“毀家紓難,抗日救國”,變賣全部財產,湊足10萬元,獻作抗戰經費。與孟芸生一起,來到山西介休,集合舊部和其他抗日隊伍,舉行了著名的“綿山誓師”,成立抗日救國軍,他任總指揮,通電全國,北上抗日。1933年5月26日,與馮玉祥、吉鴻昌等在張家口組成了察綏民眾抗日同盟軍,他任同盟軍前敵司令。在給養不足,裝備惡劣的極端困難條件下,抗日同盟軍與日軍浴血奮戰,相繼收復了寶昌、沽源、多倫、商都、張北等失地。捷報傳出,舉國振奮。然而,國民黨反動派卻以各種手段破壞同盟軍的抗日愛國行動,與日、偽軍相配合,大舉進攻同盟軍。在日、蔣夾擊的嚴峻形勢下,他和部分愛國將領發出通電,莊嚴表示:“正義所在,不辭湯火,光榮之死,甘於鼎鑊。”“即僅餘最後之一彈,亦必為抗日而犧牲。”抗日同盟軍在馮玉祥辭去總司令職務後,由他代理總司令,與吉鴻昌將軍領導部隊,繼續奮勇打擊日本侵略軍。不久,“民眾抗日同盟軍”改編為“抗日討賊軍”,兵分三路向開灤、冀東前進,9月20日進抵懷柔一帶。同年10月,抗日討賊軍陷入日、偽、蔣三方軍隊的重重包圍之中,他被迫出走海外。
方振武將軍被殺真相,劉熙眾口述吳錫祺整理
關於方振武的死,聽說至今還是一個迷。有人說是日寇侵佔香港時失蹤了,可能是被日寇殺害了;有人說是在香港投海自殺;也有人說是被蔣介石的特務所暗害,但都是些推測之詞,沒有什麼根據。我和方振武是朋友,而且對於他的死,都知道得很清楚。這雖然算不得什麼重大事件,但還是有一些價值的。
現在先談方振武。我和方早就認識。1926年秋,國民軍從南口撤退,他是第五軍軍長。我那時在王鎮淮的第九軍軍部工作,我們一道西撤,就熟識了。以後我代表韓複榘奔走反蔣,更不斷和他見面。1938年,韓被蔣介石殺害,我因替馮玉祥拉攏韓的那部分隊伍,蔣伯誠報密於蔣,下令通緝我,才攜家逃赴香港,遇到老友王季文。他住在九龍的丹桂村十號。他說丹桂村是廣西一個有錢的舊軍官出資建築的。廣西省簡稱桂省,故名丹桂村。許多桂系的人都住在那裏。他那裏有個小農場,環境還不錯,讓我也到那裏住。我去後住在丹桂村二號。住下以後,我也出了點資本,自己養雞養鴨,一可以掩護身份,二可以補助生活。這時,方振武的一家也住在香港,多年老友,時相過從。到日本發動珍珠港事件,同英、美宣戰,我們時常研究將來到哪里好。方說:“我是個抗日的決不能住在這裏,總想到內地參加抗日。”在國民黨人員撤離香港的時候,幾度想走,因得不到飛機座位,均未走成。迄日軍攻佔了香港,他越發的著急了。
在某一天的晚上,方突然帶著全家(他的夫人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連保姆一共六口)來到我處,慌慌張張地說:“日本人搜查國民黨人員很急,我是個抗日的,絕對不能在此住下去了,打算把家眷托在你這裏,我一個人到內地去。”當時我尋思了一下,提醒他說:“老蔣總是對你不懷好意,你到內地去能找到出路嗎?況且一個人走路,在這兵慌馬亂的時候,是不是安全?”他很堅決地說:“英美已同日本幹起來了,老蔣還不跟著英美走,再加上全國輿論的壓力,再想同日本求和也辦不到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他對主張抗日的人還不敢怎麼樣。至於路上雖然有困難,總比在這裏安全得多。”我當時怕他多心,懷疑我不願收留他的家眷,也認為他住在香港,誰也不敢保險,所以再不好多講,我說:“好吧!你一定要走,大嫂和侄子們住在我這裏沒有問題,我準備的糧食還很多,請你放心。”第二天,替他找了個帶路的,研究好走的路線。在一個傍晚,他化裝成一個農民的樣子,帶了點簡單行李,我便送他登程。
所找那個帶路的,就是小農場的一個農民。幾天以後,據他回來說:“我們在走到中山縣境過河的時候,即遇到我們的部隊,聽說什麼忠義救國軍,X先生(化的什麼名,記不起了)即說出真名實姓,我才知道他就是方振武將軍。經一小官問話之後,請示了他的上司,就送赴後方去了。方將軍叫我回來,告訴家裏放心。我一聽,心裏就知道不好,忠義救國軍,是蔣介石特務頭子戴笠的部隊,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當時不敢對方夫人說明。等了幾天,即接連派人去探聽,前兩次均未得到消息,最後一次,回來的人說:“經多方設法打聽,才聽到特務部隊在接到蔣介石的命令後,將方秘密殺害了。”但這個重噩怎能對方夫人說呢?只有勸慰她,靜候方到達內地的消息,從此以後,就渺無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