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8日星期二

一個臺灣學者的沉痛文章


民主制度(老安按, 通常今時今日的民主是指簡單的一人一票多黨輪替式政治政府而言)正在自我毀滅,香港還在追求嗎?

老安意見,其實按照西方文明的民主內含定義,以大英百科全書所闡釋的並不是漢文所譯的的字面二字的如此簡單以及有誤導性。

老安譯自原文;“民主”字面上說,由人民統治 (來自希臘文字“demos”(人民),和“奎托斯”(制約))。這一政治術語在當代用法中有三種基本含義:

(1) 一種政府的組成形式,通過全體公民按照多數人意願直接授予政府的權利作出政治上的决擇,通常稱為直接民主;

(2) 一種政府的組成形式,公民不以直接授權政府而通過他選擇對他負責的代表人去行使授予政府的政治權力的一種政府形式。即代議制民主;

(3) 一種政府形式,通常是代議制民主。多數個體的權力是在憲法約束的框架內行使的,以保障所有公民都享有個人或集體的有關權利,例如在言論和在宗教,被稱為自由的或憲法的人民制約。(民主這大眾應用用語是對原義有偏差的,所以五四時期的高知棄用這從日本傳過來的名詞,改用音譯的“德謨克拉西”。

最近看到多篇文章,主要的內容都是講隨著科技革新、革命的日益發展,對人及社會的影響更深入,引至社會在貧富差距越來越擴大,階級矛盾日益擴大,現時的民主制度成了社會日催崩壞的孵化器,萬事萬物,各種各樣社會人文、民生的衝突都和經濟有關,萬事萬物都脫不了階級矛盾甚至互相仇恨。

放眼當今世界,很多國家,不論西方先進國家、發展中國家及第三世界國家的內部矛盾甚至是暴亂,都擺脫不了那四個字:

“貧富差距”

最近,中華民國臺灣省內的林中斌先生,順應了“時代潮流”,總結了一篇《民主自毀》的文章,發表於寶島的《聯合報》。

林中斌先生1942年出生於雲南昆明,國民黨敗退後隨家人赴臺。

其研學經歷很豐富:
國立臺灣大學地質系學士(1965年)
鮑林格林州立大學,地質碩士(1969年)
美國洛杉磯加州大學(UCLA)企管碩士(1975年)
美國喬治城大學政治系碩士、國際關係博士(1978-1986年)

其畢業的博士論文為,《中國的核武戰略》

林先生是顯然的親西方的知識份子,專研領域是政治與國際關係。

陳水扁2000年“當選”後,邀請林中斌擔任所謂的“國防部”的軍政副部長,專門研究兩岸關係與國際關係;後來又擔任“國安會委員”,“陸委會副主任”等多職,如此一看,林先生的政治光譜及立塲就比較清楚了,他是臺灣的、親西方的、堅信自由民主的“深綠營人士”。林先生也經常到訪大陸,大陸亦不拒絕這位深綠人士。他經過多次來往大陸,對大陸也是有一定的瞭解,不過林中斌不是那類講大陸茶葉蛋都吃不起,榨菜都吃不起的井底之蛙,偏見的學者。

就是這樣一位多年涉足國際政治追求民主的臺北深綠人物,最近却發出了《民主自毀》的文章,這就非常耐人尋味了,常年堅信自由民主的綠營人士,為什麼會發出《民主自毀》的聲音呢?

那我們就來看看文章到底寫了些什麼吧,下面是《民主的自毀》原文內容,略有刪減;

民主或是死在槍桿下、或是死在政變後、或是死在革命中,這是歷史上普遍的看法。
但是今天的民主,更可能在“人民的名義”下被絞殺。9月6日,《經濟學人》封面故事如是說,最最突出的但並非唯一的實例,是匈牙利。

形式上、憲法上,匈牙利是興旺的民主制度,實質上,匈牙利是一黨專政。今年四月的大選,匈牙利執政黨 Fidesz 只贏得了49.2%的選票,但卻獲得國會67%的席位,因為每個選區產生一位議員,即使只有50.1%的選票,在國會卻能代表全區選民; 更何況,選區劃分扭曲變形,有利於執政黨。(老安按:這種情況,不單上匈牙利,英、美、加、澳、紐、歐等等以一人一票選舉為民主的國家都是如此。)

執政已長達九年的民選匈牙利總理“奧班”,是這一切的操盤手,他像希特勒一樣,向人民炒作排外的族群主義,故意激起偏見,製造國內民眾分裂,繼而以這撕裂去鞏固他自己黨派的政權,(老安按:今天的臺灣民進黨就是如此,今時今日正在香港慫恿勇武去作反的泛民、公民又是如此。) 隨後他開始大量安插自己親信,汰換法官,修改憲法,鉗制匈牙利言論自由。(老安按:臺灣的民進黨在蔡英文及其親蜜戰友前任高雄市市長陳菊就是如此操控政府)。

這是文章的一部分,主要講傳統政治勢力(建制派)在新時代的潰敗,雖然只提了一個匈牙利,但西方其他國家的建制派,也都在這些年面臨了重大失敗,這裏多講一句,在西方“建制派”,指的是主張維護現有政治勢力的人。你也可以理解為是,老一代的“政治既得利益者”,他們玩轉政治多年,那麼多年了,政治都是按照他們的玩法來玩的。

但是今天,這群老派的建制派,正面對前所未有的失敗,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看到現在國際政治的局勢那麼混亂的根本原因。因為時代在轉換,西方國家內部矛盾不斷升級,人民的思想受到資訊革命的影響,開始拋棄傳統“建制派政治勢力”,轉而支持一些你以前從來不敢想像的新政治人物。而這些被人民選上的新政治人物,與其黨內的“老派建制派”之間會產生直接的矛盾,造成整個國家的政治體制不穩定。

在英國,最好的證明就是首相詹森上臺,詹森顯然不是傳統政治人物,更不是建制派人物,相反,詹森,是給“英國保守黨建制派”掘墓的人。為什麼最近在英國國內,一批保守黨人公開反對詹森,甚至不惜在國會公然倒戈,站到敵對陣營那裏去反對詹森?很簡單的一個原因,因為詹森代表著人民(那批堅持脫歐的人民),而倒戈的黨內建制派人物,代表著傳統舊有的政治既得利益者。


人民要反抗傳統政治勢力,而傳統政治勢力要維護自己利益,所以搞得現在英國政壇,烏煙瘴氣。

美國當前也一樣,共和黨建制派恨死了特朗普,特朗普是個典型的非建制派人物,但共和黨現在又離不開特朗普了。我們如果看看美國政治評論家討論最多的一個議題就是特朗普,他綁架了共和黨。 這個觀點一點沒錯,特朗普現在就是綁架了共和黨,如果可以選,共和黨比民主黨更想勒死特朗普。但共和黨沒得選,特朗普是共和黨的最大票倉,站在特朗普背後的,是成千萬的美國選民,這群人因為資本主義全球化,社會貧富差距的不斷擴大,而生活的苦哈哈。

特朗普的出現,帶給了他們最後的希望,所以他們投票給特朗普,共和黨現在別無選擇,美國政治和英國政治還是很不同,英國保守黨的“建制派”還敢跳出來和約翰遜叫板,而美國共和黨建制派,選擇的是默不作聲的妥協。因為他們清楚,現在和特朗普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上了同一條賊船了。現在和特朗普撕破臉的結果,就是2020共和黨敗選。和共和黨失去執政權相比,還是“默忍”特朗普這種非傳統政治人物的飛揚跋扈。


英美是如此,歐洲的德法也一樣,法國鬧得轟轟烈烈的黃背心,德國鬧得轟轟烈烈的反移民,其背後的根本原因,都是傳統政治勢力,無法照顧和保障最底層人民的利益。默克爾執政的基督教民主聯盟(基民黨)在去年的地方大選中雖然還是獲勝,但已然是慘勝,和幾年前絕對的統治力相比,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在隨後的歐盟選舉中,基民黨面對的更是一場慘敗,與上屆歐盟大選相比。這次基民黨的選情,重挫超過20%,這是一場,建制VS非建制,傳統VS新型,的西方民主戰爭。

講白了,還是利益分配越來越離譜,越來越不公平所致。

傳統的政治勢力,難以將巨額財富合理分配給人民,導致1%的人,佔據了社會99%的財富,於是人民給出了反擊,用選票選出了一個又一個我們從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型政治人物”。這是一場“新老之戰”,更是一場資本家對無產階級的戰爭。而在其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的“民主”,就起到了一個孵化器,以及“擴大器”的作用。

民主,孵化一場新型的自下而上的戰爭,同時利用社群媒體,將這場戰爭的廣度和深度不斷擴大。而在這裏,值得提醒一句的是,我上面舉得例子,都是英法美德,這些傳統的民主國家,這些富有強大的民主國家。

我要是給你舉例什麼烏克蘭,墨西哥,阿富汗這類“民主國家”,那情況真是慘不忍睹。民主帶給這些國家的,何止是毀滅,簡直是地獄!

林中斌先生講的“民主的自毀”第一部分,講述的應該就是:

在貧富不均情況嚴重惡化的當下,民粹主義遍地開花,以至於過去“傳統理性、自由探討”的民主制度,正在自我毀滅,

那接下來我們來看看,文章的第二部分

《外交事務》月刊,曾發表文章《專政當紅》,其中俄羅斯普京,土耳其埃爾多安,匈牙利奧班,菲律賓杜特爾特。這四個人都是通過民主選舉選出的領袖,根據美國跨黨派皮尤政治研究中心(Pew)所做的民調,2017年,普京和杜特爾特在國內的廣義支持度都超過80%。而2019年1月,特朗普在美國的滿意度是37%。西方老牌民主國家,人民滿意度低的令人吃驚,要知道做這些民調的,不是他們本國機構,而是美國跨黨派研究機構。要是讓普京自家的民調機構去做的話,那普京的支持度會更高。2018年,該機構在北美和歐洲八國也做了一次全面的民意調查。

調查顯示,這十個國家裏,有超過半數人民不滿意他們的民主制度,幾乎70%的美國人和法國人都認為,他們的政治人物一定貪污腐敗。

《經濟學人》在文章裏特別指出,西方正在不斷誕生擅於操作憤怒和仇恨的政治領袖,這似乎正成為民主的趨勢,更是民主之恥。特朗普之前叫四位外裔國會眾議員,“滾回你們破爛,犯罪橫行的國家去!”這顯然不是傳統政治人物會講的話,他這話也不是講給那四個外裔國會議員聽的,而是喊給自己的選民聽的。選民一聽這話,覺得很爽,外族人就該滾回去,別在這搶我的工作,破壞我的生活,特朗普說得好,說得對,我投票支持。另外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指責政府調查他貪污,是國內政治大佬們精心策劃的陰謀。英國首相詹森為了繞開國會,強行脫歐,居然欺騙女王,騙得女王下令英國國會停擺五周(現在被最高法院判決違憲,國會重新開門)



民主正走向死亡?Is Democracy Dying,2018年五月,這是《外交事務期刊》的封面;
民主已死?Is Democracy Dead?2014年12月,這是《紐約時報》的標題。




《民主病了!》這是2014年3月,林中斌寫的另一篇文章。在《民主病了!》的文章裏,林中斌寫道,1941年,全世界只有11個民主國家,2000年,全世界有120個民主國家。但你仔細瞧瞧,富有的還是那幾個,絕大多數的新興民主國家,並沒像他們想的那樣,走向富裕和強大。

我認為,民主的痼疾至少有六個

1,多數欺負少數
新興民主國家勝選的政黨通吃,不留任何餘地,這就逼得失敗的政黨必須去不斷抗爭,不接受選舉結果,然後國家就墮入無止盡的對抗。諸如孟加拉,泰國,柬埔寨等。

2,競選承諾落空
羅馬雄辯家西塞羅競選最高行政官,用他弟弟所寫的選戰手冊在《選戰手冊》上,勝選的關鍵點在於,“多承諾,勿拒絕”。當年克林頓的競選大將James Carville,在2012年驕傲的分享勝選策略時,就是這六個字:

多承諾,勿拒絕!

講白了就是開空頭支票! 可見一人一票的選舉手段之虛偽!

3,官商暗勾結

《時代雜誌》2011年十一月,報導了美國國會兩黨議員都參與了大企業的利益輸送,包括美國國務卿,以及眾議院大黨鞭等人。這種官商的案子勾結,是造成“規範企業立法”鬆弛,導致金融危機,最終形成貧富不均的根本原因。

4,群眾貪短視
民主讓人民選擇“眼前利益”,而“債留子孫”,政客為了勝選,不斷透支未來。
西方高福利國家就是最好例子,政府赤字膨脹,法國和義大利至少有30年沒有平衡預算。支票越開越大,債只會越來越多,如此能永續經營嗎?遊戲無法再玩下去的結果,就是社會越來越動盪,階層間的矛盾越來越激化。

5,制衡變僵持
民主制度最引以為傲的,叫制衡。美國開國元勳設計了行政、立法、司法,相互制衡,以防獨裁發生。但如今,總統和國會反對黨互不相讓,要通過一個小法案都難如登天。更別說一個大法案,就連最基本的國家預算都糾纏的焦頭爛額,政府萬事難行。

6,政權傳家族
英國的精英政治,美國的家族政治,日本的門閥政治,一再再證明,民主,不是屬於所有人的,而只屬於特定人群。30年來,美國白宮和內閣充斥著克林頓或者布希家族的人,更別說赫赫有名的羅斯福家族,甘迺迪家族了,以及其他四大家族了。
日本的門閥政治,舉世聞名,現任首相安倍晉三,一家出了三個首相,現在安倍重點提拔的對象,是前首相小泉純一郎的兒子,小泉進次郎。首相的兒子還是首相,議員的兒子也是議員,在日本再正常不過了。而在印度,新的選舉後,印度下議院30歲以下的議員全都來自政治世家,平民根本不可能當選。較之過去,如今無權無勢的人民,掌權的機會迅速遞減,民主不再是萬靈丹。認為服一顆“民主藥”,萬病皆可解決,是極為幼稚的行為。

再回到林中斌先生近日的這篇《民主自毀》的第三部分:

日本《朝日新聞》2013年派出採訪小組,遍訪全球40多個國家,探討四十個民主政治實踐案列。在2015年日文出版專著《混沌的深淵》(カオスの深淵),中文翻譯本的名字為《民主是最好的制度嗎?》在書裏,提出三個關鍵問題:

1,討厭支持貪婪財閥的政府嗎?
但那都是你們自己選出來的啊!

2,自由市場是最棒的嗎?

它可是藏在政治背後,毫無道德廉恥的黑手!

3,民主制度是當前世界的主流價值。
但為什麼讓各國人民嘗盡苦頭?

《混沌的深淵》,就講這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有人說,民主沒貪污!這話對,但也不對!

怎麼說呢?

民主的貪污,不叫貪污,叫做“合法的利益輸送”。大企業財閥,支持特定政黨或政治人物,隨後阻撓一切不利於企業發展的立法通過,促進任何幫助企業獲利的立法通過。遠的不說,最典型的就是美國,美國沒貪污嗎?美國有的是大把合法的利益輸送途徑,官員還何必冒風險去貪污呢?

就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美國堪薩斯又發生槍擊案,兇手手持AK47掃射人群,當場造成四人死亡。可特朗普打死都不禁槍,為什麼?他喜歡看美國天天上演屠殺?
講到底是“美國步槍協會”,是他背後的大金主之一,步槍協會提供大量資金,幫助共和黨,幫助特朗普以換取特朗普對持槍的支持,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拿了步槍協會的錢,目的就是阻止禁槍令立法。

同樣的還有石化行業,特朗普要為美國石化業鬆綁,要開發阿拉斯加油田? 為什麼?石化行業,同樣是共和黨的大金主,這些大金主,明的資助黨派和政治人物參選,暗的讓這些人下臺後來我公司擔任高管,賺取大量不法利益。要是誰還在高喊美國沒貪污,美國官員很廉潔,那只能說他不懂美國政治。

知名的“旋轉門制度”聽過沒有?那些當官的,下臺後都去哪了?

無一例外的,都去各大企業當顧問了,拿著超高薪水,卻從不去公司,而是繼續奔走於華盛頓。這些“顧問”,充當大企業和政府之間的政治說客。

民主制度,沒貪污,真是大大的笑話! 他有的是一系列遠勝於貪污的政商利益輸送!

第二個問題,自由市場,是最棒的嗎?

我如果是資本家,那我一定大呼,自由市場它太棒了,棒的不得了,但如果你只是個每月拿幾千塊的窮老百姓,背著房貸學貸,過著苦哈哈的日子,那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跟著資本家一起大喊,自由市場棒極了,資本家當然期望一個沒人管的市場

因為在一個沒有政府力量插手的自由市場上,資本就是最大的力量。資本就是最大的法律,誰資本大,誰就說了算。資本家可以完全自己制定遊戲玩法,制定一系列只有利於資本家的“法律”。

你以為資本家之間會狗咬狗?天真,能當資本家的哪個不是從小精英培養,哪個不比你聰明百倍。人家非但不會狗咬狗,他們只會團結起來變本加厲的吸人民的血。
20世紀末,21世紀初,全球化洶湧蓬勃,市場前所未有的自由,人民們都認為好日子來了,借助這一波全球化趨勢,窮人也要發財了。

可結果呢?

全球化帶來的是貧富差距前所未有的擴大,全球化不是罪,但過於自由的,無政府力量監管的分配體系,就是罪。資本家掠奪了全球化的絕大部分利潤,這才讓“全球化”好似背上了原罪。好像全球化就是錯的一樣,全球化沒錯,錯的是沒人監管的分配制度。於是特朗普就出現了,他蠱惑人民,你們為什麼那麼窮,是因為“全球化”害你們變窮的,所以我將領導美國“反全球化”。美國人民大力支持。對!反全球化,反了全球化,我們就能富!

但實際上,人民該反得不是全球化,而是分配制度。 但特朗普會讓人民去反這個“分配制度”嗎?他肯定不會,因為他自己就是資本家,就是這個“既得利益群體”中的一份子。不信大家可以看著,一旦特朗普下臺了,他會比任何人都更瘋狂的擁抱全球化。執政時,反全球化,賺取政治資本。下臺後,支持全球化,賺取財富資本。兩手抓,兩手硬,你以為特朗普是白癡,他算盤早打的門兒精。

那麼我現在問你,自由市場,到底棒不棒?自由市場棒不棒,取決於你的屁股坐在萊斯萊斯上,還是坐在共用單車上。

第三個問題,最後,民主制度是當前世界的主流價值,但為什麼讓各國人民嘗盡苦頭?



日本“朝日新聞”甚至專門為此出了本書《混沌的深淵》。

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一般和朋友聊起這話題時,他就甩一句法國哲學家盧梭的話出來,盧梭說:

“真正的民主制度從前不存在,以後也不會存在!!
民主制度太依賴於人類的美德和睿智,但這兩樣東西,在任何時代都是稀罕物”

盧梭這話講的狠啊,講白了就是白癡太多,不配實行民主唄!!

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這些教育程度極低的地方, 你跟我說搞民主?民主給他們帶來幸福?那你真是居心叵測,存心要弄死這些國家的人民。但大多數人民又都是愚蠢的,他們非常單純的認為“民主就是萬靈丹”。我吞一顆民主萬靈丹,頓時神清氣爽,工作有了,老婆有了,房子有了,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官員都像狗一樣為我服務,都會按照我想的去制定法律。所以“民主靈丹”的問題,盧梭早講明白了。之所以會認為民主是萬靈丹,是因為這些國家的大多數人都不會,或者說是“沒有能力”去思考我這個國家的“深層問題”究竟是什麼?他們的人民沒能力去思考這些“深層問題”,於是就只能找一個最簡單的歸因來自我安慰和自我催眠。此時美國人來一忽悠,說你看我美國,那麼強大。美國強大的根源,就是民主。所以,來,我教你民主,你們國家以後也會強大起來,人民也會富裕起來。美國人假惺惺的遞來一顆民主萬靈丹,某國人民集體服下。這下好了,萬靈丹下肚。

下一站,地獄

美國人可不會告訴你,他們國家那麼廉潔,貪污很少,是因為利益都是通過“政商旋轉門”合法輸送的。美國人可不會告訴你,自由市場好的不得了,但得利的永遠是資本家。美國人更不會告訴你,如果你的國家和平穩定,那我美國勢力怎麼插手,怎麼來搶劫你國家的財富呢?

美國人不會告訴你這些,美國只會拿出民主萬靈丹,來忽悠那些讀書不多,精力卻很多的無知者。然而無知者往往無畏。

香港憋屈的居住環境,而這還算是好的了,香港問題,中央不是管的太多,恰恰相反,而是管的太少。

讓那些大資本家壓榨香港太多年,人民對於生活的不滿和仇恨,又被巧妙地嫁禍給大陸,並通過互聯網不斷擴大和發酵。如此一來,得利的是誰?得利的是香港的大資本家們。而破壞的,是香港與大陸之間的聯繫,試問,香港人為什麼過得那麼辛苦和壓抑?

某些高知、公知、學者、法律界人士、社工們、傳媒的時事評論員的標準向普通大眾的說法就是: “不是因為資本家剝削,是因為我們沒有民主!”每當聽到這話,我就覺得很可笑。

在西方這些老牌民主國家,都開始質疑自己民主制度的時代,居然還有人認為民主是萬靈丹,而不去追尋背後的深層原因,著實令人唏噓!令人嘆息!

2019-1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