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3日星期六

慘敗!!!香港真的成亂世!


香港“引渡逃犯修訂法案”的慘敗過程,地雷就埋藏在細節裏。

今年2月港府為填補法制漏洞而啟動修訂《逃犯條例》以來,香港社會掀起巨大爭議,激起大規模社會抗議。現在,港府早已宣佈停止修例並向市民致歉,修例風波不僅未就此停歇,反而餘波未了。示威者起初主要在法治範圍內的和平示威,但後續屢次出現違法暴力和衝擊“一國兩制”秩序行為,偏離初衷,例如7月1日,少數激進示威者暴力衝擊立法會。縱觀修例全過程,本具有司法正當性和現實必要性的修法行為,一步步鬧到如今紛爭不停、衝突不止的局面,著實令人不得不反思事情何以至此,香港究竟怎麼了,過去多年的治港政策是否有偏差。

反思此次因修例引發的香港風暴時,一個無法否認的因素,是港人這些年的情緒累積和這次修例手法的僵化粗暴。以實事求是的態度檢討整個過程,向內檢視找到失誤和不足,將有助於避免在以後的治港工作中再犯類似錯誤。

長期以來的對中國大陸的疑慮和防範心理,內地的“好心”反而被一些港人曲解為“惡意”。 (美聯社)

修例前港人對現況不滿的情緒累積:

歷史層面來看,香港人對內地的防範與疑慮其實一直存在。一百多年的大英帝國的殖民歷史、港英政府的去國族教育和香港在內地政治動盪時形成的“避難者心理”,現在香港人的構成絶大部份是大陸六十年代各種運動及天災人禍,尤其是六十年代中文化革命逃亡來香的第一代及他們第二代的粵省移民,造成香港社會普遍“恐共”、無法認同內地的中央集權威權制度,希望與內地保持適當“安全距離”。這當然有港人對內地偏見和意識形態認知的成分,但也是無法回避的客觀事實。

香港回歸22年以來,從普粵語言之爭到反23條立法、反內地水貨客、反國教,之所以發生那麼多爭拗,從深層來看,一個關鍵因素正是香港社會普遍存在的疑慮、恐懼心理。這裡還內藏一個很少人會或敢提起的中華文化問題,中共建政後,一改過去民國政府對各省、各族、各地域的文化的寛鬆,而是一味追求全中華的絕對統一,打壓地方文風俗例及地方語言,對以粵語為主的廣東打壓力最大,當然更影響香港及澳門,另外, 大陸現政權提倡的不倫不類的簡體字,也是以古中原純漢人自居的粵人及港人非常反感,廣東省在新政權以來,中央不斷從其他省份移民,溝淡粵人比例幾近成功,所以,香港人不知不覺成為古漢民、粵人的最後文化及族群的守護者,天生的對現大陸政權的不伏、不滿,這是沒有人敢說的事實。

過去十幾年,由於對一國兩制下,大陸應允的五十年資本主義實體不變中的可變,政治改革、政制向更西方民主的改革,更加普及西方一人一票的普選,十多廿年都是紛紛擾擾,政改爭議更因建制及泛民兩派各不相讓,毫不尊重政治上解決問題的基石”妥協” 毫無寸進, 反而激發內部越來越分裂,反大陸的勢力越來越大。年前的“占中”,是港人的對立情緒火山爆發的開始。佔中源起2013年港府宣佈成立政改諮詢專責小組,專門處理香港政改諮詢,以針對2016年香港立法會選舉及2017年香港特首選舉的產生方法的改革。當時,港人普遍希望以“一人一票”方式選出所有立法會議員及特首,以達致“普選”。2014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通過“831決定”,讓港人對“普選”的過高期望落空,這政攺失敗,反對派是無可辯駁的負有最大責任,他們僵化的一寸不能讓的意識形態是導至一無所有!可是普通港人不會理性地仔細分析,他們只接受這個不能接受的結果。港人對北京的不滿情緒亦達致一個高位,導致由少數精英群體煽惑、煽動的“佔領中環”提前爆發,再演變為長達79天的佔領騷亂行動。“占中”讓香港社會陷入前所未有的泛政治化,一些港人情緒不但變得敏感及激進,更蔓延對內地不信任,甚至產生“港獨”風潮。

2015年出現銅鑼灣書店股東及員工被跨境捉拿事件,讓許多香港人更擔憂“一國兩制”、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及人身自由受到破壞。2016年,在各種情緒驅使下,多個激進本土組織借聲援旺角小販被食環處城管人員執法拘控的事件,以同情小販“搵”及“向北京抗爭”為名,動員過百人於旺角街頭四處縱火、破壞警車及襲擊執法人員,打開暴力的潘多拉魔盒,最終香港法院將事件定性為暴動。同年,香港立法會出現的宣誓風波,把幾個被一人一票選出的候任議員抗拒向國家及特區政府效忠為理由,剥奪他、她們當選就任的權利及資格,再惹怒及引發部分港人對內地不滿情緒的一個高潮。

特首林鄭月娥2017年上任代替六八九梁振英,相較於梁振英時期,港人情緒有所緩和,社會局勢曾一度趨於平靜。對此,林鄭用“這兩年來相對平靜的香港社會”來形容修例風波前的香港社會局勢。但其實,在看似平靜的表像下,香港部份反對派及外國同情者實際是醖釀進一步的反中反港運動,另一方面,某些傳媒加强煽惑香港人對未來的疑慮,不安的情緒在繼續積累。

過去兩年,林鄭的現界政府在治港工作方面,出台了一些積極向中央靠近的舉措,比如,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次會議決定將《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法》納入《基本法》附件三內,“占中九子”案宣判,“一地兩檢”,粵港澳大灣區。這些舉措反映了北京主動維護“一國”底線及推動香港融社國家發展大局的初衷,也有助於香港擺脫眼下困境。

與此同時,由於長期以來的疑慮和防範心理,內地的任何“好心”反而被曲解為“惡意”,內地的積極進取被誤解為要消滅香港的自治權利,這樣的嚴重誤會,使港人普遍產生一種被內地侵入的不適感,他們擔心“兩制”空間被擠壓、香港被內地同化,他們忘記了還有二十多年,中港無可避免終會一國一制,鄧少平沒有騙香港人。

港府在修訂逃犯引渡條例時自恃佔據司法公義,没有很好的考慮現實環境及所受影響人士的顧慮,因為操之過急,點燃港人的焦慮情緒 。

修例期間林鄭及律政師以公義理據在她們方面,拒絕聆聽反對方意見(的而且确,反對方意見中,有些是背離此修定案的最終目的,於是情緒總爆發

論道理,港人在修例前的情緒累積和心理變化,港府理應事前有準確認知,並採取循序漸進策略,在推動修例過程中盡可能消除港人疑慮,事實上,在此期間,也有不少人提出了一些可以有效消除疑慮的建議。但遺憾的是,不僅港府,中央治港機構也都未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修例時自恃佔據司法公義,因為操之過急,點燃了積累多時的港人焦慮、恐懼情緒。


今年2月,港府召開記者招待會,宣佈提交修訂《逃犯引渡條例》,起初共涉46項移交罪行,只給了20天的公眾諮詢時間。當時,多個團體指修訂的建議是過於草率,認為將會影響外界對香港司法制度的信心,從而破壞“一國兩制”。而商界亦認為修訂《逃犯條例》或有機會影響香港的營商環境,建議港府應為商界及市民多作解釋相關條例。 不單止商界感到恐懼,法律界及會計界一樣感到陷入法網的威脅,原因很現實,絕對不能以公義一詞去抺去實實在在存在的威脅,因為近十年、廿十年,中國發展起飛,而香港是國際上市及融資的中心,不少大陸的企業設法在香港上市及集資,於是,不少法律界及會計界精英便不約而同跟這些民企也好,國企也好,私企也好服務,眾所周知, 不論世界任何國家及地方,這些融資、集資活動一定有水份,輕者在法律條文之中找出破綻或罅隙,逃避法律不利之處,重者用法律或會計專業去弄虛作假,如此這般,這些法律界及會計界精英們,分分鐘鐘會被秋後算帳,甚至即時算帳,因而這些人士反對更比常人激烈。工商界一樣,m現實上沒有任何工商業在運行中或多或少有水份及在灰色地帶走鋼綫,完全百份百清白的幾乎在現實中没有可能。但港府非但未理會各界的反對聲音,去及時做好溝通解說工作,反而依舊以高姿態修訂條例,隨後,由於商界壓力愈來愈大,才選擇性地從提議中取消了9項可移交的經濟犯罪,但還是不夠澈底。這証明林鄭及律政師這二人的學霸及離地是何等嚴重,她二人根本在腦海裡面没有一絲一毫對這現實的任何感覺及警覺,這修定案之起源是香港一名青年在臺灣謀殺了女朋友,然後逃返香港,港臺未有互相引渡條例及協議,在替女死者尋求雪寃而起,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修訂條文局限在謀殺及綁架刑事罪案中…?

再之後,修例進入立法會,建制派和泛民圍繞選出立法會法案委員會主席的程式爭論不休甚至大打出手,一度釀成“雙胞胎”鬧劇。面對立法會內的衝突,港府依然未給以足夠重視,也沒進行有效地調停、平息或解救動作,而是尋求繞過法案委員會,直接將修例送上立法會討論,造成大規模社會反對,反對的人越來越多。

縱觀修例全過程,多位前港府官員及立法會議員曾多次向港府提出不同建議,讓修訂《逃犯條例》更易於市民理解。全國政協委員、警務處前處長曾偉雄及實政圓桌立法會議員田北辰曾建議港府,將《逃犯條例》分析不同部分進行修訂,一方面讓修訂過往更為順利。而港府也可有充足的時間向公眾解釋《逃犯條例》,達致“雙羸方案”。但港府未有接納相關建議,最終導致《逃犯條例》爆發成修例風波。

值得一提的是,在港府修例前,社會早有“反港府”爆發的警號,但港府實在是敏感性不足,未有察覺。翻查資料,根據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畫的民意調查,林鄭在2019年3月的支持度仍有50.9分,港府的滿意度為負18.3%。到2019年5月,林鄭的支持度急跌至44.7分,而港府的滿意度更跌至負28%。在民意調查可以看到,在推行修例期間,林鄭及港府是不斷流失市民支持。但港府並未認識到民情脈搏變化,一味急於求成,最終讓修例被人扭曲,落得失敗下場。

補充一下,自從“逃反引渡修定條例案”一出,存在香港的反動勢力已經早知早覺,這是天賜的好槍,是對付中央及港府的最佳武器,於是放風、謠言,一口咬定是中央指使林鄭,修此例目的是對付政治人物,或大陸外逃維權人士,或是貪官污吏!這些吹風及謠言,在大部份對大陸政府有深刻偏見的普通人當然受落、尤甚年青人,很不幸的,林鄭對這些放風及謠言,完全沒有傳播公關工具,或者她完全没有考慮過用任何這些工具去反制及疏導這些謠言,在文宣上敗的一塌塗地!

不能忽視的“方法論”

從填補司法漏洞的公義行為,到如今的“壽終正寢”,修例成了“好心辦壞事”的慘痛例證。這也說明,在實行“一國兩制”的香港,由於社會認知的高度多元和港人對內地議題的疑慮、恐懼情緒,任何公共議題的推動,都應注意方法和節奏。

近數年,北京在治港方面密集地推出眾多政策,可以看到北京迫切希望香港融入國家發展大局的初衷。北京的初心並非如一些港人所想,是要破壞港人的經濟、自由,甚至是顛覆“兩制”。恰巧相反,北京是希望挽救香港經濟停滯不前的現狀,並讓港人有更多發展機會,是希望能在“一國兩制”的框架下即解決香港的發展問題,又解決回歸後的融合問題。只不過,由於陸港兩地的生活環境及社會文化存在一定差異,加之近年來港人又不斷累積不安情緒,尤其是一些治港機構和官員違反基本法的行為,終讓不少港人成驚弓之鳥,對國家政策產生了抗拒心理。

Protesters clashed with the riot police outside Kwai Chung police station in Hong Kong on Tuesday after dozens of people were charged with rioting over recent violence.

經由這次修例慘敗,港府必須徹底反思,今後施政必須掌握港人心理和社會脈搏的變化,並且注意出臺政策的科學性。與此同時,在將總體治港路線從消極向積極調校的過程中,北京也要吸取教訓,在日後的治港工作中,要花更大力氣幫助港人瞭解內地,消除疑慮,只有做好這些看起來好像是細節的小事,才能讓宏大的路線設計,在治港的政策實踐中順利落地。不過這些已經是馬後砲,大錯已成!

此事件最大不幸的是,香港的反對、反動、港獨、美國特工等勢力,承機而起,美國現任總統一向敵視中國,而且正在對中國進行貿易戰,各方面尋找籌碼,林鄭竟然在這時刻,製造這麼好機會,於是群狗亂咬,群狼亂撕,没有“出路”的青年及基層打工仔於是有了比打機好玩的遊戲!



林鄭及現任一哥完全措手不及,尤其現任一哥又是書生學覇當軍頭,軟弱無能! 作為太平盛世坐冷氣間,紙上文章的軍頭尚可,真的面對“亂世”另一個馬謖而已,於是乎香港真的“亂世”,收拾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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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自由?什麼叫示威?什麼叫暴動?搵個美國佬同你講!


什麼叫自由?什麼叫示威?什麼叫暴動?搵個美國佬同你講!

香港警方好像已經没法控制現在香港的亂局,中央政府為什麼不直接出手收拾香港的暴徒?

最近一段時間香港極度混亂,最近發現一些團體、政棍、外國(老實說又是美國)實際想要“混水摸魚”,把矛頭對準了中國政府了。香港警方已經無力收拾局面,很多人一直在問:中國政府為什麼不出手幫助特區政府收拾那些暴徒?

這個問題絕對不是這簡單的只局限香港,其實是關乎很多國際上的對立及中美的貿易對抗(明明白白是另一種冷戰).大家細心分析下這個問題:不是那麼簡單的。

試想:我們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不能在辜惜而是應該出手收拾這幫暴徒,中國政府不知道嗎?既然知道,沒有動作,那麼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這件事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

第二,還沒有到出手的時候。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

兩者兼之:既不簡單,也沒有到該出手的時候。

我們先說說這件事為什麼沒有那麼簡單?

想要搞明白這個問題首先要搞明白現代社會的政治制度,尤其一國兩制下的香港憲法體制。

管理一個國家主要有四個部分:行政權、立法權、司法權,外加一個所謂的“媒體監督”的“第四權”。

我們先說說傳統的三權:所謂的行政權就相當於政府,立法權就相當於立法委,司法權就是法院。

現在香港最大的問題出在哪?

司法權!

我們都知道資本主義國家採取“三權分立”的政治制度,行政、立法和司法權相對獨立。

現在香港“三權”中的行政、立法權都還都不錯的,能夠與中央政府形成一致:這就是我們看到的一些暴徒針對香港員警和衝擊了立法會的主要原因。

我們先說說:為什麼香港的行政權和立法委還不錯?

香港回歸了,實行的是“一國兩制”的政策,如果香港政府不能與中央政府一致,那麼還叫“一國”嗎?這就好像地方政府老和中央政府對著幹,那還叫地方政府嗎?

香港政府的最大的權利就是管理香港的一切公共事務(大家可以想想地方政府),同大陸的地方政府一樣,沒有軍隊,香港政府管理公共事務最大依仗是警隊——這就是那些暴徒針對香港警隊的一個重要原因。

隊警執行法律,首先你得必須要有法律吧,法律由誰來制定?

香港立法會!

1997年7月1日香港回歸,成為中國的特別行政區。根據同日生效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香港特別行政區享有立法權,在1998年7月1日,香港特區第一屆立法會成立。

這裏大家要注意一點:香港立法會由在外國無居留權的香港永久性居民中的中國公民組成。

也就是說:香港立法會全部是中國人。

中國人當然要維護中國利益、維護香港利益了。

有了法律,你違背了法律,那麼員警就會把你抓起來,抓起來後就會有法院來審訊你,給你定罪。

終審法院:最高級嘅上訴法院

高等法院:由上訴法庭同原訟法庭組成

上訴法庭

原訟法庭:香港最高級嘅原訟法院

區域法院

家事法庭

裁判法院:最初級嘅刑事法院

少年法庭

競爭事務審裁處

土地審裁處

勞資審裁處

小額錢債審裁處

淫褻物品審裁處

死因裁判法庭

總括來說,香港法院分為四級:裁判法庭、區域法院、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

如果你犯罪了被警方抓起來,輕者裁判法院,重者區域法院,極為嚴重的高等法院,定罪判形後如果你不服的話,那麼可以逐級法院上訴。

在中國大陸一般採取兩審終結制:地方法院審判後,犯罪分子不服可以提出上訴,上級法院審判後就是最終審判,犯罪分子不能繼續上訴。

香港那些暴徒為何膽子那麼大,視法如無物?

因為有香港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給他們撐腰:無論犯多大罪,到了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那裏都能給你把罪名降至最低,因為香港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的法官幾乎全部都是外籍及外國人!

所以,香港的司法界非常的傾斜的!

比如,2014年香港發生“占中”事件,暴徒對員警實施襲擊,結果暴徒卻被輕判,警員反而被判重刑!

2018年1月17日,香港高等法院處理黃之鋒、岑敖暉等16名被告的判刑:黃之鋒入獄三月,黃浩銘入獄4個半月,其餘被告緩刑。

相反,維護社會秩序的七名員警卻被判刑2年。

試問:在這種情況下,暴徒有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的保護,它們害怕把事情搞大嗎?員警還敢維護社會秩序嗎?

如果員警不敢維護社會秩序,那麼香港政府就失去了維護社會穩定的最大手段!

我相信現在大家應該能明白:香港的問題不在行政、不在立法,而是在司法界,因為司法界的大法官都是擁有外國國籍的香蕉或是西方人!

我相信到這,大家肯定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不能把那些擁有外國國籍的香蕉或西方主流的大法官都換掉?

對不起,換不掉!

因為資本主義國家,香港一樣,大法官是終身制,除非死掉或自己主動退休,否則沒有任何人能換掉他們,可以一直在那個位置坐到死!

那麼又出現一個問題:資本主義國家為何要讓大法官終身制?

理由就是:終身制可以保證法官不受來自行政機構的壓力,確保司法不偏不倚,當政府成為訴訟一方當事人時,法官也不用違背法律與良心作出有利於政府的裁決。

這就是所謂的“三權分立”。

下面,我們再說說香港為什麼會這麼亂?

可以說大部分的香港人還是不錯了,除了少部分非常的壞外,大部分都是愚昧的老百姓被人給忽悠了——很多人連字都不會寫。

那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老百姓被洗腦呢?

這就涉及到香港的“第四權”:媒體。

目前,香港媒體中具有中方背景的主要緊有兩個:《大公報》和《文彙報》,其他媒體沒有明顯的傾向,最可怕的是連香港政府官辦的電台,亦因所謂”新聞自由”被黃黑綠團黨淪陷了, 而且更黃黑綠。

非常遺憾,這兩個媒體在香港17個主要媒體中的公信力卻不太高:2006年的香港傳媒公信力評估中,《大公報》在17份報章中的排名是第14名,《文彙報》則是第11名,還有讀者是最少,如無中央資助、支持、根本辦不下去。

其他各種傳媒,尤其網媒、網台,基乎全部是控制在黄黑綠黨團手上。

媒體至惡毒者是萍果集團,創立者是受到三反五反, 反大地主的受害人下代,俗稱肥佬黎,此物體對PRC及CCP痛恨入骨,他其實是游水逃亡的知青之一,不過他郤忘記了, 他的第一桶金還是從改革開放政策,他回到鄉間,從事剥削鄉親的製衣事業得來的! 他的家財億萬亦是中共改革開放的方便集結所得,他完全忘記了!

其次是明報,自金庸放手、脫手後, 明執已經被一班實際左傾自由主義派“知識份子”控制,他們口號是“民主”,實際是革馬盟或恩列思想, 跟今時今日大陸走的國家資本主義路綫格格不相入,而且對立,所以又是反中尖端份子! 洗腦港人, 其毒更甚於萍果。

在香港,真正壞的是哪些人?

第一,49年逃到香港的國民黨人。這部分人對大陸共產黨有著血仇。

第二,解放後大陸逃到香港的人,這些人大多是當年在大陸因為地富反壞右身份或國民黨特務身份,拼死逃到香港,61年及以後的受三反、五反及大飢荒的逃亡者,還有,文革受害的求生逃亡者,這部分人對共產黨有著極大而且不可逆轉的大恨深仇。今天大部係年輕人,甚至中年人都是這些人的第二代、第三代, DNA已經埋藏於血脉之中,例子陳浩天, 梁頌恒。

第三,越南難民。當年越南戰爭南越滅亡之際,英國政府為了配合美國安排這些難兄難弟,他們公然將中國香港作為南越難民安置地,從而導致大量南越難民逃到香港,成為香港新居民。這部分人是死命反對中國,努力搞港獨,力圖恢復英美勢力的,例子黃之峰等。

另外,還有最關鍵的一個:香港腦殘腦癈的所謂大學生, 一事不懂, 一入校園,不求學問,只求過癮。

不知道大家發現問題沒有:香港每次出現問題,帶頭的都是那些學生。

為什麼會是學生?

因為那些學生沒有經歷過社會,腦殘,好忽悠的,而且慫恿學生搞事有兩大“好處”:

第一,學生終究年輕,不僅僅好忽悠,而且社會對其包容性相對比較強,他們帶頭搞事的話,最終在判刑的時候肯定會作為一個重要的參考條件,更何況香港的高等法院和終審法院都被外國人控制。

第二,學生的影響力比較大。在一些老百姓的眼中,大學生有思想、有文化、有素質,大學生都出來搞事了,那麼一定是正確的。

這就是反動勢力利用學生的根本原因!

我曾經說過:自從“五四運動”以後,任何一次學生運動都是錯誤的,我曾見過兩次的學生的運動。

“五四運動”發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那個時候中國內憂外患,軍閥割據,青年大學生的思想是比較先進的,所以他們能夠推動社會的發展。

但是,現在的大學生呢?

我可以負責任的說:現在的大學生,不要說政治覺悟了,很多連基本的是非觀都搞不明白,“五四運動”是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才能出現的。

香港除了司法界相當糟糕外,就屬教育界了。

香港的教育界為何如此的糟糕?

根本原因在於:英國對其實行殖民化的教育。

香港學生上大學需要考四門:語文、英語、數學和通識。

通識就有點像我們的政治課本了,但是這門課的教材在香港無須送審,淪為別有用心之人向青少年灌輸政治立場的工具。

由此可見,香港的教育界被滲透的多厲害!

現在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中央為什麼不讓軍隊對付那些暴徒?

其實,這個問題非常的簡單。

大家想:如果中國解放軍進去維護社會治安會怎麼樣?

進去以後,如果不改變香港的資本主義性質的話,那麼就算軍隊進去維護治安也沒有用,因為到高等法庭和終審法庭那裏,那些暴徒依舊會被判很輕的刑。如果改變香港的政治制度的話,那麼會非常的麻煩——不僅僅對政治有巨大的影響,而且對經濟的影響也非常的大。

還有國際上的顧忌,中國絕不能製造任何借口、籍口,讓敵對國家地上檢到槍對付PRC,或讓這些國家有任何阻礙中國發展的關卡或路障。

實際上大部分的香港人都是好的,只是一部人被慫恿、鼓動,更多的是一些沒有文化的老百姓(否則也不會寫了那麼多錯字),所以我們一旦改變香港的政治制度,那麼就可能引起整個香港社會的不滿——現在至少香港政府(含員警等)、立法會內佔少數多數優勢席位的議員及一些社會公知等還是務實者。

中央出任何手段去幫香港平亂,那個代價就太大了,到時恐怕影響的就不僅僅是香港了,還有內陸——我們得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去維護香港的社會穩定和經濟發展!

這是一件極其不划算的事情!

正如《環球時報》所言:現在香港再亂,亂的也是香港,亂不到內陸來。

更何況,香港主要依靠轉口貿易才富有起來的,隨著內陸融入世界,香港對內陸的重要性已經日益降低,未來,除非香港改變發展模式,否則香港只會越來越差。

而想要香港改變發展模式不但困難重重,而且也沒有那個時間和機會了——什麼都沒有,想要從頭來,何其的困難?!

可以預料的是:未來香港會被內陸拉開的越來越遠。

這個時候,我們取消“一國兩制”,進去干涉香港,以後香港經濟越來越差,肯定會有很多很多的香港人把罪怪到內陸頭上。

所以,中央為啥要去干涉它呢?

讓它自己窮下去!

讓香港人自己去搞掂那些法院的垃圾和獨派份子——當香港人發現因為那些人讓自己窮下去的時候,自然會支持香港政府去搞它們!

只有這樣,以後香港經濟變差了才不會怪罪到內陸頭上,反而要主動來求著大陸採取“一國一制”:因為那時香港只有回歸“一國一制”,內陸才可能將部分產業轉移到香港,幫助香港進行經濟轉型,香港人才可能生活變好。

現在這個時候,中央去干涉它,根本是一件極其不划算的事情!

只要香港政府還能堅持、還在堅持,只要香港還沒有到徹底失控的時候,內陸是絕對不會進去趟這趟混水的——讓它折騰,軍隊在旁邊呢,能折騰出什麼浪花來?

所以,我們要相信我們的政府,政府的考慮一定是深層次的,沒有進去並不是我們“慫”——連美帝我們都不怕,還怕香港那幾個小丑?

最後,鄧爺子、鄧改革開放工程師已經在基本法埋下了金剛箍,如果香港局勢亂至叙利亞當年的什麼花、什麽春的狀況,基本法第十八條,明正言順收回香港一國兩制, 國際上没有任何國家及人物能夠say no!

王永平,你是否失憶?



疑是某君小時樣子

入學時的鵪鶉樣子, 當年已經是鵪鶉, 幾十年後, 退休成烏鴉! 噪音不絶, 長俸照收, 抺黑養佢嘅政府一舊舊, 無恥二字贈給他, 連這二字都委屈了!

先來一段夜貓部落2017-11-06的舊聞

王永平賤格!|吳仲耀

林鄭月娥拋出公屋八十萬封頂論後,社會輿論幾乎無不反對,「好打得」唯有致歉圖息民憤。近年以立場開明形象月旦時事的前高官王永平也加入論戰。王永平當然也是質疑林鄭的,但他不是執著住屋權。而且他的立場隨時比起林鄭更加涼薄可恥。

在十月三十日的AM730專欄中,王永平以「八萬五與80萬」為題,將董建華當年的八萬五計劃和林鄭的80萬封頂比較一番。王永平說:「當年八萬五這個數字是根據以往香港曾有過的平均每年建屋數量,以及配合七成自置居所的目標,有一定的理據及邏輯。今次80萬這個數字是如何定出來,林鄭月娥一直沒有任何解說。」換言之,王永平不滿的,是林鄭的數字可能是順口開河,而不是因為他不贊同封頂的目標。

果然,到十一月二日的王永平專欄就將標題變為「80萬與150」。見到150這數字,相信大家都知道王永平想做甚麼了。沒錯,就是要將公屋政策和單程證政策連繫起來。幾天之暗諷林鄭在缺乏理據下提出80萬一數的王永平突然幫林鄭找到了理據:「林鄭月娥提出80萬這個數字,相信是參考根據現時全港住戶入息資料,符合入住公屋入息資格的家庭有88萬個的結論。」之後他話鋒一轉:「問題是:香港的基層入息(相對樓價)人口不是到頂,而是不斷增加,其來源是每天透過150個單程證來港定居的內地移民,即每年約5萬人。」將通過單程證來港的移民描繪成負擔後,王永平提出以下兩個質問:「為甚麼家庭團聚需要在香港,而不可以在愈來愈富庶的內地?為甚麼特區政府不願意與內地商討單程證可否減少的問題?」

王永平的文章雖然很短,卻是謬論多多。首先,他將公屋視為負擔,已是十分有問題。現實的情況很簡單,單靠私營市場和資助的自置物業,大量香港居民(包括永久和非永久)都不能有一個宜居的居住環境,所以政府興建公屋只不過是滿足基層市民的居住權利。就像政府要透過官校津校滿足適齡學童的教育權利、興辦醫院滿足市民接受醫療的權利一樣。怎可能將市民的基本權利視為負擔?

好!我明白在香港的主流思想(那些前高官不正是這類思想的代表人物和傳播者嗎?)下,要一下子將公屋理解為權利不是易事。就讓我退一萬步當公屋真的是負擔來說下去吧:王永平在「八萬五與80萬」一文中斥林鄭提80萬沒有理據,但他將公屋的需求增長全都歸咎於單程證又有何根據?單程證的主要功能是滿足中港家庭的團聚需要。沒錯,中港家庭很可能以基層家庭為主。但是否沒有單程證,公屋輪候冊的數字就不會上升呢?沒有單程證計劃,可能一些香港的基層市民不會結婚,又或者就算與大陸人婚後也會分居兩地。但這不代表這樣就會令人不申請公屋。隨著基層市民長大需要更多的生活和私隱空間,又或者是因為要養育在香港出生的「單非」永久居民,公屋的需要都有可能要上升的。事實上,今年房屋署公佈的數字是,公屋申請數目有277,800宗,其中有127,600宗(即近46%)是非長者單身人士的申請。由此可見,王永平將公屋需求上升全歸因於中港家庭是超錯的!

但王永平最可恥的一點是他叫中港家庭到大陸團聚的建議。我不是說中港家庭不可以到大陸團聚。但要令到這選擇變得比較合理前(先撇下文明、人權、法治、自由不計),要做的是先要讓香港人在大陸有就學就業就醫得基本權利。請問王永平是否支持民建聯的相關倡議(民建聯早前主張港人可申請大陸身分證,蘋果日報Facebook即以「每日不斷放150落嚟,擰轉面就叫香港人上去做大陸人,傻的嗎?」為題)?

未有妥善的配套就以公屋「負擔」為由質疑人家為甚麼不返大陸團聚,這種說法令我想起一個叫王震宇的人。王震宇是誰呢?還記得2011年,有一個號稱是瑞銀投資研究執行董事的人在談及樓價上升問題時,叫「低增值人士」離開香港嗎?王永平和王震宇不同的只是,王震宇要不分類別的「低增值人士」離港,而王永平則是叫組織了中港家庭的基層離港了。王震宇最多也「只」是搞階級歧視,王永平則是既搞階級歧視,再加族群歧視。到底二王誰更賤格?

作為前高官,王永平以講道理的形象成功轉型為論政者,但這篇文章以「講道理」的文筆,在沒有認真分析單程證議題下就將一個「地產霸權和廣大香港市民」的矛盾轉化成為「香港人對新移民/中港家庭」的矛盾。單程證政策的檢討不是禁忌,中港家庭在大陸團聚理論上也可以是選項之一。但王永平這篇文章,只將本地出生者和新移民的公屋需要(順帶一提,根據現行政策,在獲配入住公屋時,至少要有一半名列申請書上的家庭成員,必須在港居住滿七年)視為負擔,卻無視為何包括私樓在內的非公屋選擇不能滿足基層市民的住屋權!到底王永平是在為誰的利益說話?



再來今天, 有人向王的質疑

王永平,你是否失憶?

昨晚於遮打花園舉行的集會,前公務員事務局局長王永平上台發言時,提及參與集會的公務員沒有違反政治中立,認為「公務員不是對行政長官個人忠誠,而是對體制、制度,維護整個核心價值的社會、市民忠誠」、更指出當年《公務員守則》是由他撰寫:「『政治中立』是我撰寫的,故此有資格作出解釋」云云。

王永平發言時曾提及「公務員不是對行政長官個人忠誠」,但翻查資料,原來他於十多年前年時任公務員事務局局長期間,曾到立法會回答議員質詢,當時的說法竟與現在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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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9日,王永平到立法會回答議員質詢時曾說:「公務員政治中立,包括以下主要元素:(一)公務員的政治中立,建基於效忠政府的責任;(二)所有公務員應對在任的行政長官和主要官員盡忠;(三)公務員必須衡量各項政策方案的影響,在政策制訂過程中坦誠而清晰地提出意見;(四)在政府作出決定後,不論個人立場如何,公務員應全力支持,把決定付諸實行,並且不應公開發表個人意見;以及(五)公務員應協助主要官員解釋政策,爭取立法會和市民大眾的支持。」

上述回答在立法會會議有正式紀錄。公務員的政治中立,是建基於效忠政府的責任;作為公務員團隊一份子,亦應對在任行政長官和主要官員盡忠。但王永平昨晚的發言完全違背了他當年的原則,我在此不禁一問:他是否失憶?抑或將昔日為官之言及原則完全拋諸腦後?

前保安司劉淑儀

按: 一個月收十萬過外香港人民血汗的前高官, 自退休後跟其他前高官完全不同傳統作風,  不斷抺黑出粮俾佢的香港政府, 而且全是扭橫折曲, 而他幹公務員幾十年, 表現却是沉默的鵪鶉, 從未多嘴過, 反而退休後喋喋不休, 烏鴉咀不斷, 怎評此物…? 忘八!!! 重一點: 人渣!

有勇氣的, 有胆色的, 不再從香港人口袋拿一分一毫!!!

在此香港風雨飄搖的環境, 不只不用良心去減低香港動亂, 竟添柴加火, 加油架炭!

這次, 他更無耻的把他主筆的公務員手則諸般扭曲, 用心惡毒, 其人還有後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