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3日星期六

西方偏見和虛假!

西方偏見和虛假!

這個加拿大人決心說出真實香港

丹尼爾·鄧布爾是一名加拿大商人,他已經在深圳和香港待了11年,甚至已經是香港身份證的持有者。最近,他在社交媒體上發佈了一系列視頻,他在視頻中向外界介紹了他所看到的香港,並且有針對性地反駁了西方媒體和亂港政棍刻意製造的謊言,這些視頻迅速引發了外界的關注。

為香港發聲,丹尼爾需要的,不僅僅是對於香港現實的長期觀察以及深入瞭解,他更需要勇氣與智慧,來直面一幫一直以來就心懷偏見的“專業造謠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已經成功地讓更多人關注到了,在西方媒體裏,很多有關香港的報導是不客觀、不理性,甚至不合邏輯的。

真相需要被更多人看見,這個世界需要更多想丹尼爾·鄧布爾這樣的有責任心的人。直新聞記者日前專訪了他,以下是採訪實錄: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可以告訴我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香港問題的嗎?對香港問題發聲,又是出於什麼樣的初衷?

丹尼爾·鄧布爾:其實我一直都有關注香港的各種新聞。我在深圳和香港待了11年,我也是香港身份證持有者,我的孩子們都出生在香港。但我從來沒有真正積極地轉發或發表我對香港事件的看法。我想說的是,當我開始變得想要積極發聲的時候,是圍繞著《逃犯條例》,香港民眾有了一些抗議之後,特別是當我看到很多新聞機構歪曲《逃犯條例》的時候。我一直都知道我們的海外媒體確實有偏見,但關於《逃犯條例》,我個人對此是有所瞭解的,我可以親眼看到這真的是被媒體(和有心人)歪曲了。關於一開始的《逃犯條例》,這其中是有一些合理關切的,其實我也是覺得相當有必要的。

我曾讀過一位叫陳弘毅的法律教授的文章,他也提到了他關心的所有事情。他因為為《逃犯條例》說話而成了大新聞,因為他是一名支持中央政府的香港律師和法學教授。陳弘毅教授把他對於《逃犯條例》擔憂的事情列了一個清單,提出了應該落實的保障措施。後來這些保障和關注都落實到位了,特區政府基本上制定了無懈可擊的逃犯引渡法案。但結果是媒體完全忽視了陳教授後來的評論,陳教授其實對所有這些關切都得到瞭解決和繼續而感到滿意。但媒體只是單純地引用他以前對逃犯條例表示的擔心,以此來進行抹黑。而且,像英國廣播公司(BBC)就是在《逃犯條例》上撒謊,說一旦這個通過了,香港人都被置於風險之下。

我在推特上遇到了其中一位記者,我記得他的名字是史蒂文·麥克唐納,在我糾正了他文章中的一些假設和說法之後,他就把我給拉黑了。我倒也覺得無所謂,但我覺得是時候開始發聲了。那個時候我在推特上只有40個粉絲,但自從我發聲後粉絲就超過5000個了,所以這也鼓勵我繼續前進。所以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在海外的社交媒體上更正一些關於香港的錯誤消息。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後來呢?我們知道五個月多月以來香港的局勢越來越複雜。

丹尼爾·鄧布爾:接下來我想要進一步發聲,因為我看到正在香港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藉口,其實是香港不少人把對內地人的仇外情緒肆意宣洩。我一直都知道這一點,我妻子來自中國內地,我們住在香港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有很多人會歧視她。我承認香港有很多很棒的人,也有很多很好的人,但是不可否認還是有很大的歧視因素。目前這個香港隱藏的仇外心理在西方勢力的操縱之下滋生了起來,比如你會看到像美國這樣的國家的人,你會看到政客們、或者是被認為是受人尊敬的人,他們聲稱找到了中國人一些不太光彩的視頻,裏面有著一些不太禮貌的事情,並在社交媒體平臺上發出來,試圖給香港人創造一種氛圍,也就是香港人比內地人好,雖然沒有直說,但他們的意圖是明確的。對我來說,我覺得這完全是錯誤的。我的孩子有一半中國血統,我希望他們為此感到驕傲,當他們走到外面,如果其他人對我說,你的孩子中文說得很好,我會回答因為他們是中國人。但現在外國媒體和外國政客所做的事情,就等同於試圖告訴我的孩子,他們應該為自己是中國人而感到羞愧,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積極發聲的原因。我要做的是把話題擴展到香港正在發生的其他問題之上,並展示其背後的偽善。當你在毆打那些不同意你觀點人的時候,你難道還是為言論自由而戰嗎?為了把目標對準中國內地,他們甚至需要逃離校園、回到深圳,這怎麼能叫做為人權而戰呢?揭露他們行為背後的虛偽會讓大家開始意識到,這並不是真正的自由和民主。你看看香港的數據,就可衡量的自由而言,香港在世界上排行第三。你看看美國,它在同樣排行榜上僅僅排在第17位。所以由美國來“拯救”香港,給他們帶來自由?這種說法真的讓我感到特別困擾。我真不敢相信國際社會對此一無所知。所以我的目標就是告訴國際社會更多關於香港的資訊,我認為從我作為一個外國人的角度來發聲,能夠起到一定作用。因為我發現當你作為中國人發聲的時候,在國際社會很容易被忽略。還有從我的角度來說,作為一個外國人,我經歷過加拿大的制度,我經歷過香港的體系,中國的體系,人們更有可能會多聽聽我的聲音。當然,我已經在網上發聲有四五個月了,我也為此而受到很多來自海外的憎恨,但同時也收到了一些正面的回復,有人留言說,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香港局勢如此複雜,也從來沒有意識到媒體是這麼地虛假。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現在很多的暴徒都來自大學,校園也變成了軍工廠,你怎麼看?

丹尼爾·鄧布爾:這肯定也是我擔心的問題之一,這也是為什麼我把自己的孩子帶回了深圳上學。打開不少香港的教材,你可以看到一些內容,完全沒有傳統教育,而是一些對中國的詆毀。而且不少香港的教育就是,告訴孩子說中國不是一個好地方,這就是為什麼現在這麼多上街打砸燒的人是年輕人。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所以香港的教育系統肯定有問題,我深刻懷疑他們是用什麼樣的價值觀來培養這些孩子的。你知道,從表面上看,香港的學校教育給孩子關於自由和人權的價值,但當你真正揭開表面看深層的時候,香港的教育給孩子帶來的是對中國內地的錯誤觀點,他們對中國內地有著非常單一的視角。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你自己有過被西方媒體帶“節奏”的經歷嗎?

丹尼爾·鄧布爾:說實話,我一直不確定是否是媒體故意想要傳播反內地的內容,或者這是按照讀者的需求所寫的。因為我發現,當有人真的想要相信某件事的時候,很多內容提供商會為他們提供這種敘述。我的意思是我也曾是受害者。我在中國的前五年,我仍然“消費”了很多反中國的內容,在英語新聞中,比起親中的內容,有更多的是反中的內容。然後我大概在第五年或者第六年的時候,我看著自己說,我以前都在讀些什麼新聞啊!我在中國過得很好,身邊的人也生活的很好,我住在一個建了200公里地鐵的城市(深圳),而在我原來居住的城市多倫多,一條5公里長的地鐵需要10年才能完成。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您提到西方媒體的偏見,在最近香港事件報導中,你印象最深刻的報導有哪些?

丹尼爾·鄧布爾:對於香港,西方媒體的偏見肯定總是集中在所謂的員警暴行上,這是另一件對我來說很荒謬的事。我的意思是,像喬什·霍利這樣的參議員,來自密蘇裏州這樣的州的參議員過來說,香港是一個“員警之州”。當你回到密蘇裏州的弗格森,他們如何處理抗議示威的,他們的員警全副武裝,配備自動機槍,他們的陣仗簡直和軍隊一樣。然後你可以看看幾年後的另一次抗議示威,當喬什·霍利是司法部長的時候,你看看他說的那些話,他說我們不接受抗議者的任何暴力行為,他將全力支持警方起訴這些抗議者。而現在突然間,香港所有來自抗議者的暴力行為都被他美化了。儘管香港員警在同樣的情況下所武裝得遠不及他的員警。在香港持續四、五個月的抗議活動中,有人傷害他人、有人向市民投擲燃燒彈,但今年到目前為止,香港員警沒有殺死任何人。令我難以置信的是,人們怎麼會看不出,蒙面暴徒已經在香港殺了人,暴徒也放火燒了人,而人們還能堅持認為是員警太殘忍了,這是整個情況中最讓我沮喪的事情之一。所以這是一個偏見的開始,即使面對如此壓倒性的證據表明他們的偏見是錯誤的,他們仍然堅持它。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這種偏見似乎跟他們聲稱追求的東西不一致。

丹尼爾·鄧布爾:顯而易見的,在香港亂局中,竟然有七十歲的無辜的街道清潔工被暴徒用磚頭砸死,還有一個姓李的普通市民被暴徒放火燃燒,然後在這些事情之前,就像我在視頻中所說的那樣,暴徒們一方面要求政治自由,但同時燒毀政府的辦公室,以及試圖謀殺支持中央政府的議員;反對監視的同時,又要求普通市民交出手機讓他們搜查。這些都是我覺得特別諷刺的事兒。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你曾在香港和深圳住了11年,那麼在最近的五個月,你覺得香港在哪些方面變了?

丹尼爾·鄧布爾:我覺得香港的自由度從這場亂局的一開始就下降了。就像我之前說的,香港曾是一個非常自由的地方,自由基本上已經被那些抗議的人侵蝕了,因為你不能公開反對他們。如果你公開反對他們,你自己的生意就會被破壞。如果你在大街上公開反對他們,你會被他們毆打,所以香港的自由已經被剝奪了。當然,經濟正在下滑,你知道,旅遊業正在下滑,有很多公司把他們的辦公室搬到內地去了。我也聽一些公司的負責人說過,他們很難想像自己的公司會雇傭這樣的年輕人。

我對此感到很遺憾,因為並不是所有的香港年輕人都是這樣的。但是目前這些學生所做的,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玷污了他們這一代人。另外我認為,由於這些抗議示威,香港的機會更少了。而之前隱藏在香港人心裏的排外情緒,現在也漸漸浮出水面,並且被用來作為藉口來攻擊別人。

直新聞客戶端記者:從你個人的角度來看,香港還有救嗎?

丹尼爾·鄧布爾:我認為要“救”香港,還挺難的,因為涉及到香港人的心態轉變。你能想像一下,如果香港人對此持更開放的態度,對內地態度轉為合作該有多好。深圳有自貿區,香港和內地可以在這裏擴展彼此的交易,讓這裏成為一個共同的技術區,香港人和內地人都能夠一同在這裏工作。但現實是不少香港人甚至不能想像,以這樣一種有效的方式做事情,因為他們忙於說"不,我們更好",我們香港自己很了不起。所以我認為最重要的是香港人心態的轉變,但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我不知道這將如何去改變,但這真的需要香港人去自我審視,究其問題所在。

從臺灣明年一月的領導人選舉聯想香港現在的一個歷史回顧。


臺灣二二八日殖暴亂和香港暴亂的共性

香港暴亂從六月的反修例開始,越來越暴力,具體資訊大家都能在網上看到。在網上發現一些關於二二八民國政府光復臺灣不久發生的暴亂的材料,竟然和這次香港暴亂如此相似。

臺灣本是中國福建省的一部分,臺灣人主要是中國閩南移民,1895年中日甲午戰爭清帝國戰敗,馬關條約把臺灣割讓給了日本。在日本殖民臺灣初期,臺灣人民進行了激烈的武裝反抗,多次發動起義,受到日本殖民統治者的極為殘酷鎮壓。乙未戰爭三萬三千多臺灣人被殺,占當時臺灣總人口的百分之一強。日本佔領臺灣的最初二十年臺灣人民基本都是在軍管的狀態下渡過的,1915年西來庵事件一般被認為是臺灣日據時代發生的最後一次漢人大規模反對日本殖民者事件,將近兩千人被捕,將近一千人被判死刑。

日本一方面從日本向臺灣進行大量移民,改變臺灣人的人種和人口比例,另一方面對臺灣島人民進行了全面的殖民化教育洗腦,比如全部臺灣人要學習日語,接受日本軍國主義教育,穿日本衣服,信日本神道教,宣誓效忠日本天皇,讓臺灣原住民直接改成日本姓等等,其目的就是要把臺灣人民全部轉化為日本皇民,並讓臺灣成為日本大舉侵華的大本營和發動太平洋戰爭的跳板。

抗日及二次世界戰爭時期,臺灣成為日本大舉侵華及人力資源的大本營,大量臺灣歸化日本皇民被直接徵用為日本軍人和慰安婦參與了侵華戰爭。退休的民國政府總統(其實他是臺獨的死硬份子) 李登輝的日本名字是岩裏政男,他哥哥作為日本兵在日本侵華戰爭中,戰死,位列靖國神社;而蔡英文的父親曾經是日本關東軍的一員直接為日本殖民中國東北服務。 有關資料統計:侵華日軍中先後有臺灣籍軍屬 (1937年至1945年) 126,750名;軍人 (1942至1945年) 80,433名;總數207,083名;死亡人數30,304名(15%);臺灣婦女救援基金會主張臺灣慰安婦至少在12,000人以上。

1945年日本戰敗,臺灣回歸祖國,十月二十五日國民政府任命陳儀將軍為臺灣行政長官從日本總督兼日軍第十方面軍司令安藤利吉手中接收臺灣。

但接收臺灣的國民政府兩支部隊1946年就被蔣介石調回大陸打內戰去了。沒有軍隊駐守,給了臺灣“日本皇民”勢力奪權的可乘之機。1947年2月28日,臺灣的“日本皇民”-大部分是二戰時跟著日本人當兵回來的無業遊民充當了主要暴民(應該包括李登輝他哥和蔡英文她爸)他們鼓動,造事,藉口軍警取締私煙殺害外省人(即1945年後隨國民政府過來接收臺灣的大陸人),釀成暴動,衝擊國民黨政府軍警,並引發全島流血大衝突。這就是“二二八事件”(這和最近蔡英文藉口香港修例,鼓動香港暴民鬧事何其相似,都是她當過日本兵的爹玩熟的把戲。)

臺灣日殖人士二二八暴亂的目的就是臺獨,當時他們也曾向美駐臺領事要求輔助臺灣獨立,而最近看亂港四人幫之一陳方安生接受英國BBC採訪,她也倡狂而且毫不掩飾地反復說要建立我的國家(my country),並要大陸也按照香港的模式去做。

臺灣國民政府非綠的記載臺灣二二八真相。

228發生後,在臺只有少數軍隊,直到310號國軍登陸,那麼228至309發生了何事?? 那十天死了多少外省人?多少本省(閩南)人, 為何國軍一上岸就清剿? 事實是那十天死了數萬外省人, 記得電影悲情城市那一段嗎?? 臺灣浪人在火車上,只要不會說閩南話的就殺,所以310之後才會清剿,根據228賠償只有七百餘臺人前往登記,但外省人呢,那時來臺單身居多,或全家被殺,或不敢聲張,且並無親屬可以幫助申冤,所以死的都是不明不白,單以人數來說,228可說是屠殺外省人的事件,並且臺灣日本兵回臺之人,藉機屠殺客家人,原住民也不在少數, 這些受害者,要如何討回公道??

228事件 : 本省人殺外省人 , 殺了十天 ! 228開始的十天裡:

1. 外省婦女被迫裸體遊街、裸體跳舞。

2. 外省婦女被強姦,輪姦。「......在新竹縣政府的桃園,被羈囚於大廟、警察局官舍與忠列祠後山地之外省人,內有五個女眷被臺灣一群流氓浪人強行姦污後,那五位女眷於羞辱之餘 ,均憤極自縊殉難。」

3.外省孕婦被砍死,剖腹。「孕婦劉氏被暴徒用日本之武士刀對準腹部插入,立時斃命。......」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將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

4.外省小孩被毆打、摔死。「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則妨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 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連就讀於臺北女師附小(現臺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小孩也無法倖免,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一外省籍之五歲小孩,隨母出街,為暴徒瞥見,......此小孩亦被暴徒用力扭轉面部,倒置背後,即時氣絕斃命。......又一小孩被暴徒將雙腳提起倒吊,頭部猛向地上猛擊斃命。」

5.本省人四處搜尋外省人以洩忿,拿武士刀砍殺外省人。花蓮地方也有一些自海外返臺的退伍軍人,拿著武士刀要追殺外省人。」「他們(本省人)考驗你是否『阿山』(外省人)的方法,一是說『臺灣話』,二是說 『日本話』,三是唱『日本國歌』,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於是輕則毆辱,重則打死,......。」

6.下午情形更為嚴重,街上之穿中山裝、西裝及說外省話者多被毆打,...」

7「二月二十八日當天整座臺北城,鑼鼓喧天,......一時秩序大亂,場面失控,凡是 穿著長袍馬掛者一律被毆打得遍體鱗傷,抱頭鼠竄,......。」


===============(228事件目擊者 - 臺灣居民蕭玉珍口述)==============228當日及後兩天高雄平安無事,大概就在第四五天時,在十字路口,我們被一群浪人攔車盤查,為什麼稱他們為浪人呢?因為他們都是一副日本打扮 - 頭綁日本巾,手持武士刀。都是五十歲以下之壯丁,二十人一夥,攔人攔車查問。我們廈門也講閩南語,因此未遭毒手,但當時我親見車外兩位男子被盤問砍殺的整個過程。 他們當時被攔下,被用閩南語盤問,供日語沒?不會。供閩南語沒?不會。供客話沒?不會。當場,巴格野魯,王XX ,武士刀就砍下來。一人當場罹難,另一人想逃跑,亦被追上用武士刀砍死,身上噴出的血濺了尺高。

===當時只以為是局部的,偶發的事件,只想逃離現場,結果越走越不對勁,幾乎每個大路口,都有這類浪人成群的在把關,街上的屍體也越來越多,慘不忍睹。在車上眼見對穿旗袍者就連問都不問,持刀就砍,男女老少全都不放過,有的甚至全家罹難。小的有至繈褓中的 一兩 歲小兒及大至十來歲的小孩,都無一倖免,更有的頭被完全砍掉,身首異處。

===我們深受驚駭,決定繞路返回,結果是愈見愈慘,尤其是高雄火車站,前鎮一帶及往高雄工職的大馬路上,屍體堆積如山。就我粗略估計,應有上千人之多。僅高雄一地,我所見者就如此,全省死難者更不知有多少。

當時外省人戶籍資料根本不全,所以被屠殺多少,根本無法統計,遺留在大陸之親戚家人根本無從得知,超渡無門,(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亦為人間一大慘事。

在如此悲慘,屠殺多日的局面下,你說政府怎能不派兵?而軍隊上岸後,所見遍地死屍,及街頭上耀武揚威拿著武士刀濫殺無辜的浪人,又怎會不開槍呢?但當時之慘狀。猶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我若不替他們說出來,我心不安。

(節錄)

民進黨徒一直宣傳228死亡數萬人....但是為什麼228賠償委員會只有不到千人前往登記....其餘的人哪去了...是的...確實死亡數萬人...死的都是外省人....本文在今年228登出數天....其中回應有些也說家裡長輩告訴他們的當時情形...外省人死亡之慘之多....但到現在都不敢在外面說....為何???大家想想....希望有知道的人..在這裡說說....當記錄也好....228賠償..有些外省人前往登記....但都不被承認......

228賠償條例…因二二八事件所致,得受賠償之範圍如下:

一、死亡或失蹤。

二、傷殘者。

三、遭受羈押或徒刑之執行者。

四、財務損失者。

五、健康名譽受損者。

六、其餘未規定事項,授權紀念基金會訂定之。

對於事件中受害之教育文化機構,得申請回復名譽,並得請求協助其復 原;其復原辦法由行政院定之。

可是...直到目前只有800人左右申請............號稱死了的可是數萬人..........這些人都沒親友鄰居???

雖然我們政治觀點不一。但希望在228上可以統一。看起因,引用的

今年也就是前幾個月 2006 年三月六日,聯合報與TVBS電視臺都報導了:當年還是個小女孩,在現場目睹整個過程的林江邁女兒林明珠,首度站出來,面對媒體,還原歷史。她說:「當時那名阿兵哥,只是要來買煙,是因為自己聽不懂國語,才引發誤會,跟外界的解讀有落差。」對照起來,民進黨仿真拍攝的紀錄片尤其有落差:「林婦苦苦哀求,不讓他們沒收 ( 香煙 ) ,查緝員以槍管敲打林婦頭部,造成她顱內出血。」以下摘錄聯合報記者蔡惠萍對林江邁女兒林明珠的專訪「談二二八衝突」。

民國卅六年二月廿七日,那個影響臺灣往後一甲子的關鍵夜晚,跟著林江邁一起賣煙的十歲小女兒林明珠,如今已是七旬老嫗,回溯當晚在「天馬茶房」走廊下所發生的事;身為二二八事件「原爆點」的林明珠,顛覆了許多二二八文獻上的記載,她指二二八根本不是從查緝私煙而起,更非「外省人欺壓本省人」,純粹是出自語言溝通不良所產生的糾紛。

當時因為地理原因和語言因素(臺灣人當時只會閩南話和日語),派到臺灣的很大部分是福建人,但也被他們稱為外省人招到屠殺,有名有姓的超過千人,還有很多根本就沒留下名字。228事件發生馬上就有日雜號召曾經在日軍服役的臺灣人集合分發武器,針對外省人的屠殺長達10日直到部隊上岸,而且向當時的美駐臺領事要求輔助臺灣獨立,這些在美國外交檔案都有。不能因為政治觀點不同而美化為起義。

上述的臺灣二二八事件跟香港現在發生的是否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只要你在街道上被知道不懂粵語,只能操普通話或國語,不問情由便會被黑衣人無情殘暴的向死裡毆打! 這些恨究竟從何而來? 相信没有人可以講的清楚。

所以,深究起來,是有某種極端勢力得到外來勢力經過多年發酵,趁目前世情而轉發引爆,要解决絕不容易。

正義、愛心、慈悲心原來都是"虛偽"及"虛假"的, 因此他她們是"可恥"的!

好奇怪, 那些充滿所謂愛心、慈悲心、同情心同埋正義感的"朋友"們却對不斷出現的黑衣熱血青年做的不仁不義殘酷殘暴的獸行,到目前一刻,從未發過一句意見,遑論讉責了!
他她們的正義、愛心、慈悲心原來都是"虛偽"及"虛假"的, 因此他她們是"可恥"的!
香港這些黑衣暴民及其幕後的法律界公民黨,社福界的什麼民運, 教育界的教協, 傳播界的記協, 你們口中所追求的人權, 正義, 法治, 民主, 自决原來是指你們獨裁拥有的, 而不是七百多不是你們勢力的, 其他的包括任何人都可以隨時被你們虐待, 燒殺, 凌辱, 侮辱! 明白了,這是你的另類民主, 其實就是恐怖份子!!!

轉貼: 城市追擊
Yesterday at 04:05










中國籍公民黑龍江省市民27歲男子楊學志在2019年11月11日夜晚10點左右於香港旺角彌敦道亞皆老街十字路口附近被一群暴徒毆打,用鐵錘、雨傘磚塊石頭柄等硬物襲擊頭部,頭破血流後腦全部爆開,全身多處受傷青紫大出血。其後警員及救護人員到場,楊先生被送往伊麗莎伯醫院搶救,頭部骨折連針約60針、手部骨折、眼瞼結膜充血,後腦頭皮嚴重開裂,其身體其他部位多處輕傷淤傷,旺角警署定為刑事案件。

本台記者今日訪問楊學志先生,楊先生表述如下:
我是一名東北籍男子家住在哈爾濱,我叫楊學志,於11號工作原因出差到香港,當時並不知道香港動亂,準備於下午回深圳,因為動亂,晚上大部分口岸都關閉了,只能從皇崗口岸過關。環境太亂,交通又受阻,手機也沒電了,沒有辦法只能打算找個地方住,途中經過旺角準備在那裡住。

半路遇到黑衣暴徒,黑衣人看到我與他們穿著不同,有一名黑衣人看我拿手機走過來問我在拍什麼?當時我用普通話回復我沒有拍,她聽到我用普通話回復她就開始搶奪我的手機,然後大聲用粵語不知道講了些什麼,就聽懂一句他是中國人打他,然後其他的因為粵語我聽不太懂,僅接著大批黑衣暴徒就開始襲擊我,用磚頭石塊雨傘鐵錘,由於人員過於密集我跑不出去被圍堵在一二百人的黑衣暴徒中間,期間我嘗試跑到兩輛大巴車中間,這樣兩邊的人圍攻不了我只能前後打我,一個人能力有限攻擊我的人實在太多,最後被打倒在地,期間有人在我身上撳倒不明液體,由於我昨日看過一位老伯被淋液體點火,我很怕他們燒死我,恐懼之下我拼命抱住一名暴徒不鬆手,期間我已經被打的失去知覺,面臨生死只能拿出最後的力氣抱住暴徒,幸好暴徒人員密集顧及之下沒有點火焚燒我,後來大腦一片黑暗倒在地上,黑衣暴徒仍然不肯罷手繼續用重物攻擊我的頭部身體,令人發指用鐵錘用力敲擊我的後腦想要置於我死地。

不知道打了多久,警察來了,用催淚彈強行驅散了黑衣暴徒,來的時候用手摸我的脖子動脈看我是否還活著,在判斷我活著的情況下急忙把我抬上救護車送去了醫院。事後媒體以及黑衣暴徒說我是中國臥底來拍他們照片,又有人說我是警方臥底,我發誓我沒有一點挑釁黑衣暴徒的行為,只是路過的一名無辜路人只因穿著不同說著流利的普通話,被暴徒指證為臥底簡直是無稽之談

當天於11日晚送到伊麗莎伯醫院搶救icu,第二天醫生幫我報警,旺角警署來人判斷為此事已經構成刑事案件,叫我放心所有醫療費由政府幫我申報,在住了四天醫院後,醫院讓我自行離開,剩下基本就是回深圳養傷自費。

我的背包被搶走了,身份證、手機,銀行卡還有一些文件全部沒有了,新買的手錶在抵擋鐵錘木棍中也被打碎了,還好我的通行證在左邊褲袋里沒有被奪走,其中手機被惡意的強行搶走,在我被打的時候,我的手拿著手機清晰的感覺被人惡意掰開手指奪取,第一次沒有被奪走後來我被打的昏迷這個人又強行再一次掰開我的手來奪取手機,我已經無法形容這是什麼樣的暴行,在受害者被人毆打的情況下還有惦記受害人的財務,這恐怕也太喪心病狂了。

第四天醫生叫我出院,給我買了套衣服和鞋子說讓我穿著送給我留作紀念,對此我非常感謝醫院的醫護人員,另外也非常感謝香港警方,如果沒有香港警方的及時救援,我想11號的當天夜晚可能我就是第一個死去的內陸人,在看到圖片中鐵錘上的血跡我真的怕了,鐵錘一次又一次的狠命敲擊我的後腦,這種傷勢一般人輕則植物人重則當場死亡,我不知道我究竟和他們有什麼樣的仇怨非要殘忍的至於我死地,但是幸好老天保佑我沒有讓我成為第一個被打死的無辜群眾感恩!

在我出院之後一人去警署,途中在紅磡再次遭遇到黑衣人破壞路障,當時的我很恐懼,只有一個人很怕再次遭到襲擊,當時心裡陰影很大幸好黑衣人沒有上前盤問我,否則後果難以想象,在警署尖沙咀警察受理我的案件耐心告訴我,應該去旺角報案在我身無分文的狀況下給我了500港幣,告訴我警察局夜晚不太安全可能會被圍攻無暇照顧我,叫我去對面的賓館住宿,夜幕降臨在恐懼之下,我知道這裡是暴亂的中心,不想在香港停留很怕生命危險,出警察局特意環顧周圍生怕被暴徒盯上,當天我急忙搭車自己過關回到深圳,朋友把我送到深圳市中醫院繼續後期治療,現在頭部已經拆線,手指骨折位置錯位,深圳中醫院又重新掰開再接上,現已在朋友家中休養。

現在的我在家仍然很後怕,一看到香港黑衣人的電視就怕,我也不知道誰能幫到我,作為一名孤身一人來到南方打拼的北方人,我感到甚是無助,沒有一個朋友知道該怎麼樣幫助我,但是我還是相信人間還是有正義的,請相關部門嚴懲暴徒,給我一個公道,感謝城市追擊的訪問,感謝廣大香港市民和國內網友們的關心,我會好好養傷,繼續做一個努力上進,愛家愛國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