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0日星期五

大英早兩日出口術, 宰相揚言要死好多人, 抗疫用群體免疫法, 即係你唔死係你命大!

英國為什麼需要60%的感染比例?最終的結果又將如何

英國官方承認有意讓大多數英國人感染新冠肺炎,以此獲得群體免疫。

唐寧街15日又轉軚。“群體免疫是一個科學概念,而不是我們的目標或者戰略”,據英國《星期日郵報》15日報道,英國衛生大臣漢考克向媒體解釋說,現在的確有一批頂級科學家在幫助英國政府制定抗擊新冠肺炎的計畫,但“群體免疫”並非這個計畫的一部分。15日他還對媒體表示,將在未來幾周內對70歲以上的老人進行隔離,保護他們免受新冠病毒感染。此前,英國政府首席科學顧問提出“讓6成人染病以達到集體免疫”的所謂“群體免疫”方法,在全球引發軒然大波。當歐洲已成為全球疫情的“震中”,英國的“群體免疫”和瑞典的“不再統計病患”令世界揪心。而《星期日泰晤士報》民調顯示,52%的英國人認為政府應宣佈國家進入“緊急狀態”。不過,英國真係二三日逃亡的真不少! 尤其中港澳人。


英國首相鮑里斯·約翰森在3月12日發表講話表示,英國將採取群體免疫的策略,更多的英國家庭“將在失去所愛的人之前失去他們自己”。

(不過,有居住英國香港朋友對大英宰相的瘋人政策咁講:你瘋他不瘋!
英國佬傳統玩政治手段,高手到無極,不是普通人完全唔會亦唔敢學........
這位大英特朗普咁勇去用佛系手法對付疫情,全世界鬧佢英國佛系抗炎。
唔封關,唔閂學校,唔停商業運作,用自身抗體抗炎,無腦兼靠害。

其實,這大英學霸真係唔簡單及非常聰明! 何解?

重新排序
先同全世界講,用自身抗體抗炎。
嚇到班小粉紅留學生,歐盟居民,以致IS成員,集體逃離英國返老家(起碼黃絲港獨的子女,瘋狂逃走返香港。咁英國醫療系統即刻最少減輕四五十萬個潛在病例。然後封關!

叫商業機構全日營業,用媒體報四圍搶購日用品儲糧,到而家差唔多一個禮拜,所有嘢大致settle,邊樣冇才施施然補儲備,無人會鬧政府,矛頭卸晒給商人,然後即叫學校無限期停課,取消所有GCSE,A level考試。

上星期仲未閂戲院足球演唱會,今個禮拜一刀切!

肉眼感受,全英國實體經濟死過臘肉。條街起碼比平常少咗六成人!

完全用語言藝術,去嚇到你唔敢出街!去嚇走D 潛在病患!呢招高到呢.........完全五体投地!

經濟上,失驚無神突然減半厘息,供樓停三個月,停商業地税,0息六個月,緊急商業貸款!

最勁係QE大約37個billion!好大機會印銀紙派!
其實以英國個GDP去印呢個數,其實係多過美國佬印!

所以BJ呢個癲佬,真真正正以屁股去指揮腦袋!不過係好嗰方面,個首相位,啱啱坐落,功力高到,嘆為觀止!)

那什麼是大英特朗譜口中群體免疫?

群體免疫(Herd Immunity)是一種間接保護免受傳染病的形式,這種對付傳染病的形式,只有在大部分人對感染免疫後才能發生,從而保護缺乏對應免疫力的人。[2]

中國上海張文宏醫生在日前採訪中也提到,人群中疫苗接種達到一定比例的時候,就能形成群體免疫,從而保護那些沒有打疫苗的人。[3]

簡單來說,如果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打了某種傳染病的疫苗,那麼其他人都不會被傳染,你自己雖然對該疾病沒有免疫力,但也是相對安全的。

群體免疫比例的計算

很多人最近都見過這樣一張圖:



藍色代表未免疫的健康人群,紅色代表未免疫的患病人群,黃色代表接受疫苗且健康的人群

第一種情況表示沒有免疫抵抗,大面積群體感染;第二則是小部分人有免疫力,仍然大面積感染;第三則是大多數人都有免疫力,則只會導致小部分感染

看圖我們能大致明白,當絕大多數人獲得了免疫,那麼易感人群也安全了,但是這個絕大多數的比例該如何計算呢?

這裏要引入第一個概念,也是我們熟悉的概念R0。

基本傳染數(Basic reproduction number,R0) 是在流行病學上,指在沒有外力介入,同時所有人都沒有免疫力的情況下,一個某種傳染病的感染患者,會把疾病傳染給其他多少個人的平均數。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能傳染多少人,但值得注意的是,這裏的R0是一個統計學概念上的平均數,單個個例不具有代表性。

第二個概念是臨界接種水準(Critical vaccination level),簡稱Vc,簡單來說就是多大比例的人群獲得了免疫後,傳染病才會逐漸停止傳播。

其實,根據這兩個指標,我們就可以計算出英國政府首席科學顧問,帕特裏克·瓦朗斯爵士(Patrick Vallance)說的大約60%的感染比例這一數值了。

下面的推導過程很簡單,不妨靜下心來看看。

先來看一個比較簡單的模型:



當R0=4時,也就是說,1個傳播者可以傳給4個易感者,接著這4個感染者又可以再傳給16個易感者,如下圖所示:



而此時,如果人群中剛好有75%的人獲得了完美的免疫能力,則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注意箭頭的變化):

可以發現,傳染病剛好只能一個人傳一個人。

可以想像,當人群中的免疫者比例大於75%時,傳染病的傳播能力就會越來越弱[4]。

因此,R0=4時,Vc=75%,基本傳播係數和非免疫人群比例的乘積為1時,剛好是臨界接種水準 ,也就是病毒的傳播被遏止了。我們可以得到公式:

R0*(1-Vc)=1

可以這樣理解,當R0*(1-Vc)>1時,傳染病就會持續傳播,當R0*(1-Vc)

針對新冠肺炎,世界衛生組織和香港大學的研究者總結了自2019年底疫情成熟開始的兩個個月內的確診病例數據,將R0係數提升至2.68,95%置信區間則被縮小到2.47-2.86[5]。

將R0=2.68代入臨界狀態的公式,可以計算得到Vc =(R0-1)/ R0 = (2.68-1)/2.68 = 0.63,大約就是60%。

這就是為什麼說是要有60%的人感染獲得免疫力。



基於R0和Vc可以得到一個大致的群體免疫預測的曲線,來評估需要多少人獲得免疫才能抵抗傳染病

但是,以上預測的前提是感染後的倖存者獲得完美的免疫力,事實往往是不盡如人意的。

因此我們還要加上一個參數E(Vaccine effectiveness against transmission),來表達在感染過程中免疫的效果。

因此,最後的完整公式為

R0*(1-Vc*E)=1

Vc=(1-1/R0)/E


英國會發生什麼?

疫情的發展是隨著時間而變化的。英國希望通過管控,拉長疫情的發展時間,降低單位時間累計患者的數量,同時也減少短時間內對醫療資源的衝擊。

那麼,疫情究竟會如何發展呢?假設英國人口的60%約為40,000,000,基於SIR模型的模擬,我們考慮2個極端的情況:

英國政府嚴加管控,讓R0長時間保持較小值(略大於1),大約要花13個月的時間“實現”感染60%的國民,最高峰為單天感染60萬人(上圖藍線所示);

英國政府的管控力度一直很弱,病例增速先快後慢,大約5個月的時間,英國會“實現”感染60%國民的目標,最高峰為單天感染610萬人(上圖紅線所示)

再考慮醫療資源和致死率,目前短時間內沒有疫苗的條件下,通過感染病毒實現群體免疫的情況是十分可怕的。

你有可能會問,為什麼感染者不可能是線性增長呢?即使通過神乎其神的管控,使病例線性增長,如果每天增長10000人,那麼也需要4000天也就是11年的時間才能實現感染60%的國民,形成群體免疫。

想必這對英國來說,可能是無法接受的。

最壞的情況
以上預測都是基於病毒的傳染力不會增強、抗體始終存在且有效的情況。
實際上,隨著疾病的蔓延,毒力較強,傳播能力較弱的病毒會自然的減少,留下的可能是傳播能力強但毒力弱的毒株,隨之變化的還有R0的估值。

與此同時,代表免疫效果的E值也不一定為1。隨著病毒的變異和人類抗體的減少,病毒有可能衍生出二次感染。當(1-1/R0)>E 時,群體免疫永遠也不會實現。

我們能做什麼?
群體面對的情況是危急的,作為個人,依然可以做很多事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戴口罩,口罩能有效降低病毒的呼吸道傳播概率

不參加集會,少去人多的地方,對於自身來說,即降低了R0的值

保證營養的飲食和充足的睡眠,自身免疫力的提高才是戰勝病毒的根本之法

你覺得英國可能實現他們的“群體免疫”策略嗎?

你看完整篇文字,你當大英特朗普來真的?  你真是這樣想?

哈哈!!!

參考資料

[1] https://metro.co.uk/2020/03/12/many-families-will-lose-loved-ones-time-coronavirus-says-pm-12390071/

[2] Fine, P.; Eames, K.; Heymann, D. L. (1 April 2011). “‘Herd immunity’: A rough guide”.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52 (7): 911–16.


[3]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87896793

[4] Fine, P., Eames, K., & Heymann, D. L. (2011). “Herd immunity”: A rough guide.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 52(7), 911–916.

[5] Wu, Joseph T.; Leung, Kathy; Leung, Gabriel M. Nowcasting and forecasting the potential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spread of the 2019-nCoV outbreak originating in Wuhan, China: a modelling study. The Lancet. 2020-01-31

附加: 血形跟新冠病毒的關係!
A型血比O型血更易感染新冠?血型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近日,中國南方科技大學、上海交大、武漢中南醫院、武漢金銀潭醫院等8家單位的最新研究顯示:A、B、O、AB血型與新冠肺炎易感性存在關聯。

具體來說,O型血對新冠肺炎相對不易感,風險較低;A型血對新冠肺炎相對易感,風險也較高。

研究顯示,在武漢市3694名正常人中, A、B、AB和O型血的占比分別為32.16%、24.90%、9.10%和33.84%。而在武漢市金銀潭醫院的1775名COVID-19患者中,A、B、AB和O的占比37.75%,26.42%,10.03%和25.80%。

不同的血型與易感性存在關聯,那麼,你是什麼血型?關於血型你又瞭解多少呢?

血型有幾種?是根據什麼劃分的?

血型分為很多系統,國際上公認的大約有35個血型的分型系統。

我們最熟知的ABO血型和Rh血型,是最常見,也是最重要的分型系統。

因為它們的抗原抗體效應最強,且平時輸血或者進醫院檢查時,大多檢查ABO血型和Rh血型,其他的血型系統,可能在有特殊需求的時候,才要檢查,一般是不常規的。

血型是根據紅細胞表面上會不會有特定的抗原來確定的,如果有特定的抗原就是相應的血型,比如A型血,它就是紅細胞上有A型血的A抗原,在血漿中有B抗體。

為什麼A型血和B型血的父母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人體的血型遺傳系統:

ABO血型一般分三個配型,A型,B型和O型。O型對於A、B型來說,是隱性遺傳。

對於一對染色體來說,如果是2個A,或者1個A,1個O,那麼人體的表型就是A型血;如果是2個B,或者1個B,1個O,表型是B型血;

如果是1個A,1個B,那就是AB型血。只有兩個都是O時,才是O型血。

如果父親是A型血,母親是B型血的兩位父母一定是AO和BO,他們恰恰都把自己的O傳給了子代,子代就是O型血。

血型不同可以輸血嗎?

異型輸血僅在極端或缺少同型血液時,才可能使用。

非同型的配血,比如AB型血的患者需要輸血的時候,如果只輸B型血的血細胞,或者是A型血的血細胞,甚至O型血的血細胞都是可以的。

因為在A型血,B型血或者O型血的血漿中,可能存在相應的A、B抗體,所以只要不輸血漿,可能對於AB型血的患者來說就是可以的。

但是對於O型血的患者需要輸血,在O型血患者的血漿中,都存在A型抗體和B型抗體,如果要輸相應的AB型血型的血,可能在極少量的情況下才可以,一般情況下,只輸O型血。

這時還要檢查Rh抗體,Rh抗體通過才可以輸血。這種情況下,建議只輸Rh血型是陽性的O型血的紅細胞,然後再配以類似血漿的物質來進行補血,這是相對安全的方法。

2020-03-20 6:08:14

科學是用數據証明, 不是用吹, 用噴, 更不是用霸, 用誣, 用煽惑手段! 病毒從何而來?

新冠病毒到底從哪兒來?

2/27中國中科院這篇論文說出了可能的“面目”

自新冠病毒爆發以來,陰謀論從未斷絕。但是科學從來不會騙人,現代基因測序技術已經足夠將人類這麼複雜的生物DNA全部測出來,而新型冠狀病毒只有29,903個堿基對的單鏈RNA,一共10個基因,在現代基因測序技術面前如同裸奔一般。

中國科學院科技論文預發佈平臺從基因測序的角度給我們帶來了這篇科學論文,直接推翻了華南海鮮市場是第一案發現場的結論。華南海鮮市場雖然是個野味市場,但他很可能是背鍋俠!究竟真相如何,讓我們來解讀一下這篇論文到底寫了什麼。

基因測序定輩分

在人類面前裸奔的新型冠狀病毒非常簡單,測序難度也不算大,經過世界各地科學家的努力,人類在所有93個測定樣本中找到了140個變異點(0.41%序列長度),其中120個位於基因序列編碼中。也就是說,這93個樣本大部分都有非常細微的差別,如同人體的指紋一樣,不可複製。

這個科研成果明確無誤的推翻了新型冠狀病毒人為製造的謠言。因為如果是人造的病毒,那麼10個基因片段會像被剪刀切過一樣,在某個基因段突然變異。而不是120個變異點均勻分佈在10個基因片段中。只要對比其他冠狀病毒,不難得出這個結論。這裏也要吐槽一下那些天造謠的印度科學家,你們真的有基因測序過這個病毒嗎?

言歸正傳,研究人員將這93個樣本排序,就很容易得出他們的輩分關係。這個排序的方法相當複雜,好在科學家已經幫我們把輩分都排好了,我們看圖就可以了:



93個樣本,58種病毒,被科研人員分成5組,以世代順序從上到下排列。最上邊的是祖宗,最下邊的是孫子。

這裏必須指出,網路上流行寫的“零號病人”是個翻譯錯誤。原文是“Patient O”,這個“O”一般讀作“歐米伽”,以區別於數字“0”。可以理解為“原發病人”。

不管怎麼樣,找出“原發病人”對我們的疾病防控是很有幫助的。那麼這位“病人”(可能還不是人)有什麼線索呢?

我們主要看第一組,也就是A組。大家可簡化的認為:最早的病毒祖宗就是mv1(原發病例),病人目前還沒有發現,它演化出來的H13和H38共同孕育了第二代病毒H3(雜交?)。而H3又演化為H1。

通俗理解,病毒mv1是祖宗,H13和H38是爺爺奶奶,H3是爸爸,H1是兒子。分別對應A、B、C三個組。

那麼,在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爆發的到底是哪一個呢?



H1,也就是圖中的C組!

比C組更早的B組H3在武漢只有一個樣本,而且這個樣本和華南海鮮市場無關!

顯然,這個研究結果完全否定了華南海鮮市場是病毒發源地的說法。甚至武漢也不一定就是原發地,因為H3樣本只有一例,更古老的H38和H13一個沒有。

找到“孫子”沒找到“爺爺”,這就奇怪了,病毒雖然在人傳人的過程中會發生變異,但無論如何總該有點古老的單倍型樣本保存下來。比如H3這個樣本最早取樣時間是1月,最晚是2月,橫跨了一個月時間和四個國家。

原發地沒有最古老的病毒株,這明顯是不符合邏輯的!

既然H3可以從1月初流行到2月初,就算武漢的H1樣本把H3覆蓋了,全國其他地區的輸入病例總該有吧?

廣東能找到最早的H13,全國其他地區找不到他的後代H3?武漢新冠肺炎竟然是有孫子沒爺爺的“棄兒”,你說怪不怪?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現在在流行的H1樣本是由某個病人帶去華南海鮮市場,然後爆發的!H3及上一代的H13和H38很可能就沒在武漢爆發。

由於H3患者由於數量遠小於華南海鮮市場的H1患者,因此樣本數太少,科研人員找不到。但海外病例稀少,所以被翻了出來。

這是唯一可以解釋武漢是原發地的邏輯。那麼……武漢有沒有可能就不是原發地呢?有!



演化關係圖中給出了可能性:

在第一代病毒的地理分佈中,H13衍生了好幾個分支,H52、H53傳到了日本,H35傳到美國。但是!這三種病毒都沒有在武漢本地的樣本中出現過!武漢有第三代病毒樣本,沒有第一代,第二代樣本只有一個,這就不能排除病毒外來的可能性。

基因測序不會說謊,病毒很可能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從祖宗mv1分化成了兩條乃至更多條演化線,武漢也許只是其中一條分支。在武漢H1流行前,H13、H38已經在其他地區悄悄流行了。



陰謀論的背後

在這張疫情演化圖中我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第一代A組(綠色)在中國的病例稀少,只在廣東發現過。但是卻在美國和日本發現了!

病毒演化的第二代B組(藍色)在中國只有1例,也就是武漢的那一例。但是在歐洲、美國、澳洲、越南、中國臺灣、韓國遍地開花!

更有意思的是,中國的病毒株相當的純潔,大部分都是紅色的H1系,而美國竟然把病毒祖孫照單全收,全部五組樣本都可以找到,比例還很均勻!

美國那邊發現的是初代,而中國爆發的是第三、第二代,這誰傳誰還用說嗎?別說陰謀論者,連風子我都有點動搖了:

如果武漢是病毒源發地,為什麼他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原始病毒樣本,而輸入地的美國卻有呢?難道在武漢採集的這麼多樣本唯獨就漏掉了那幾個“祖宗”嗎?如果世界各國感染的都是武漢輸出的病毒,為什麼第二代B組反而在中國樣本稀少(僅一例)呢?

新冠肺炎患者高達數萬例,而採樣測序的僅僅93例,可能出現樣本偏差,這是事實。當下的情況用樣本不足來解釋能夠說得通,但以美國輸入來解釋還是說得通。現在,連日本人都加入了陰謀論的隊伍:

近日發生的某些不明途徑感染,讓日本人馬上聯想到了美國今年最致命的流感季節。

事後證明,這是《朝日新聞》過度解讀了CDC的公告,人家只說部分病例不是流感,沒說他就是COVID-19對吧?

這說明什麼呢?

日本人對在本土發生,但沒有武漢接觸史的病例,產生了深度懷疑!

風子前些天看,那些陰謀論特別喜歡用:武漢軍運會結束和11月底病毒“人傳人”這個巧合來論證COVID-19是美國帶到中國來的生化武器。“生化武器論”早就被駁爛了,但這個巧合卻顯得不再像一個巧合。

因為9月、10月正好是美國今年流感大爆發的時候!在這個大流行中已經有一部分病例被發現與流感無關!現在美國CDC還沒有搞清楚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

對於很多美國網友而言,他們的結論是:

“如果(新冠病毒)起源於美國,我一點都不奇怪。 ” 一些美國網友吐槽的更猛……

確實,回想起美國病例裏邊那個H38,不禁毛骨悚然!

新冠病毒感染者或已超1000例,美國“吹哨人”爆料CDC刻意隱瞞疫情

假設“原發病人”不是中國人,而是一個到武漢旅遊的外國人,那麼他身上的病毒自然會在中國與外國獨立演化,然後形成兩個不同的分支。由於原發病毒並不完善,可能還沒有達到“人傳人”的境界,或者致死率不高,又或者傳染性不強,所以源發國沒有發現且樣本稀少。當這個病人來到武漢之後,跨人種傳播,病毒在壓力下迅速演化出高傳染性的H1,並且交叉感染蔓延到了全世界。

這個陰謀論完全可以解釋為什麼美國人身上帶的病毒株是更原始的H38,而不是中國人中廣為流傳的H1。

而且,隨著疫情在世界各國的蔓延,病毒源頭也越來越撲朔迷離。

伊朗最早的3個患者,完全和我們無關,甚至連庫姆省都沒出過就中招了。

那麼義大利呢?根據外媒報導,義大利的“1號病人”已經明確,是一個38歲的人,經過排查,他雖然接觸過從中國回來的朋友,但那個朋友經檢測並未感染。

2月15日,日本名古屋的一對夫妻去夏威夷度假後感染新冠,期間並未接觸中國人。

喬治城大學傳染病專家丹尼爾·盧西在《科學》雜誌上撰文稱,首次人類感染的發生肯定在2019年11月。這意味著病毒起源於其他地方,隨後才傳播到海鮮市場。

今天,鍾南山院士也明確提出“疫情不一定是發源於中國”。

在基因測序證據還沒有完全出來之前,西方媒體一口一個“東亞病夫”、“中國病毒”,國內公知大V一口一個“深刻反思”、“鞠躬道歉”,巴不得日漸壯大的中國出那麼點事情,好讓他們論證“民主的偉大”。

然而,就現有的證據看來,這是不是“民主的病毒”還不知道呢!美國CDC還沒有對國內“非流感病例”做取樣分析,資訊仍然不透明。現實已經給了這些西方流氓媒體、跪族大V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然,我們並不是要甩鍋給誰,病毒來源還需要科學的證實,未來可能還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是至少,現在可以對全世界說一句:

中國人,不需要向誰說對不起!



又:另一報導, 美國新聞媒體的!

媽媽咪呀, 又有奇怪消息! 有西方(美國)傳媒這樣的報導!

義大利的新冠病毒可能早已在中國疫情暴發前傳播了

義大利可能早在去年11月和12月就已經出現了高度疑似新冠病毒肺炎症狀的不明原因肺炎。義大利一所知名醫學機構的專家近日在接受美國媒體採訪時表示,說出這話的義大利專家名叫朱塞佩·雷穆齊(Giuseppe Remuzzi),是義大利乃至全歐洲知名的馬里奧·內格裏(Mario Negri)藥理研究所的主任。

雷穆齊在接受美國國家公共廣播網(NPR)的採訪中,在被問到義大利為何在2月21日疫情暴發的情況被揭開後表現得“措手不及”時,做出這一表述的。這段採訪中的原話如下:

“雷穆齊說他聽到來自某些醫師的消息。‘他們記得見過這種奇怪的肺炎,非常嚴重,特別是在老年人中,在(去年)12月甚至11月時,’他說。‘這意味著在我們知道中國的疫情暴發之前,病毒至少就已經在意大利的倫巴第北部地區傳播起來了。’”

他還表示:你根本不可能去與你並不知道存在的東西搏鬥。

另外,雷穆齊還在這篇美國NPR新聞網撰寫的報導中談到了義大利目前疫情的嚴重程度,稱目前連皮膚病醫生、眼科醫生以及病理學醫生,都在接受培訓,以便去照顧那些需要使用呼吸機的病患。他說,不少義大利重災區的普通醫院現在都已經被改造為了新冠病毒專門醫院,並配有受過專門培訓的醫生和護士。

NPR的報導也表示,義大利為了應對新冠病毒疫情,已經進入了戰時狀態。

圖像中可能有文字

一直追蹤全球新冠肺炎確診數據的荷蘭媒體BNO新聞網最新消息,義大利新增新冠肺炎確診病例5,987例,新增死亡病例627例,累計確診病例增至47,021例,累計死亡病例達4,032例。

義大利威尼托大區收緊防控措施
當地時間20日,義大利威尼托大區主席盧卡·紮亞簽署條例,在全國現行管控限制法令的基礎上,進一步收緊防控措施。內容包括,從即日起至4月3日,關閉所有公共公園綠地;外出購物或溜寵物時須配合盤查,並且活動範圍不得超過住所200米範圍;週末等節假日關閉食品銷售場所等。

紮亞表示,對簽署該條例深感遺憾,但疫情數據十分令人擔憂。此舉並非剝奪民眾自由,政府別無選擇,請大區民眾配合。
據統計,截至19日,威尼托大區感染人數3,484人,在意大利20個大區中排第三。

激增的感染人數,正在擊穿義大利的醫療體系。
3月19日,義大利貝爾加莫中心醫院宣佈進入緊急狀態,疫情加劇帶來的患者激增使醫院人滿為患,媒體報導稱之為“末日般的景象”。

一位醫生表示,每天大概收治50到60位肺炎患者。“他們中大多數情況都非常嚴重,需要輸入大量的氧氣。”

接診室裏人滿為患,到處都能看到病患,不論是病床上還是在走廊裏。一位麻醉醫生說:“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大的壓力,我算是能夠承壓的人,已經比較習慣緊張狀態,面對許多重症病人,他們如果得不到救治就會死亡,你可以幫助他們。但到了現在,你會覺得自己完全不夠,或許,我在這裏百分百誠實地說,我們已經竭盡全力,但還是不夠。”

各義大利媒體報導,這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災難”,感染人數上升速度非常快,所有資源、測試以及醫療設備都會立刻耗盡,多家醫院同時耗盡資源。“末日般的景象,提醒人們要做好準備。”

另一重磅證據!義大利“零號病人”或在德國感染,與中國無關。3月11日,有外媒報導稱,義大利米蘭的一個研究團隊認為,義大利的新冠肺炎疫情可能是經德國傳播,而非直接來自中國。因為有研究表明,目前義大利較早出現的新冠病毒毒株的基因測序與一例1月在德國出現的病例的病毒毒株基因測序相匹配。

路透社3月11日報道,自從2月21日在意大利北部倫巴第大區首次發現新冠肺炎病例以來,科學家一直在尋找義大利的“零號患者”。米蘭的研究團隊雖然尚未完全確定”零號病人”,但通過對較早期新冠病毒的基因測序發現,該病毒與一個1月出現在德國的病例的新冠病毒基因序列相匹配。

米蘭薩科醫院傳染病科研究小組負責人馬西莫·加利(Massimo Galli)表示。“最接近於義大利一個較早期病毒的基因序列,來自於一個大約在1月19日至1月22日之間在德國慕尼克感染的病例,”上述被檢測的較早期病毒被認為可能是義大利所有病毒的“祖先”。

加利還補充道,這名德國患者是在與一名來自中國的人員有過接觸後感染了疑是病毒。 義大利醫生們最初認為科多諾出現的首例病患是被一位從中國返回的同事傳染,但後來這位同事的檢測結果為陰性,這表明這個從中國返回的人並不是“零號病人”。

加利表示,他所在研究團隊的分析表明,新冠肺炎疫情早在1月25日至26日就已經在意大利出現,這比北部城市科多諾(Codogno)正式診斷出義大利境內首例患者的時間要早很多。

加利說“我們可以想像,一個人(“零號病人”)在慕尼克接觸了已經感染的人,然後又到了義大利,這個人‘沒有任何症狀’地將病毒在意大利傳播開了。”

新聞來源:綜合互聯網訊息 於 2020-03-21 5:40:13

面對洶湧入境潮,中國及香港可以禁止華裔入境嗎?

面對洶湧入境潮,中國及香港可以禁止入境嗎?

這個疫情,除了中國,其他國家都混亂一片,束手無策,而且醫療設備及防疫用品都是極為欠缺,於是乎一大班出了國門,港鯉魚門的人,平時千般侮蔑、抺黑、侮辱中港的人,一窩蜂湧回中港! 好了, 中港包容,中港接收!!!

P佢的Guy ,這班面皮厚過犀皮的人不止不多謝,反而諸多攪作,諸多需索,諸多投訴, 諸多抺黑惹事,不少持著本外國護照(有些只是永久居民,還未入籍),指高氣揚,抺黑踐踏一切!

其實,中港二地政府,真的一是拒其門外,一是加强法律,對這些人罸之,牢之,驅逐之, 才可阻止杜絕這些垃圾奇葩! 這不是無情,這是世情,軟手不得!

這些人把之前的抗疫成果隨時弄之付之流水!


疫情倒灌的風險越來越大。

據中國國家移民管理局近日公佈的數據,自3月11日世衛組織宣佈新冠肺炎已經全球大流行以來,中國陸地口岸海港空港日均入境12萬人次。

其中當然會有新冠肺炎感染者甚至已經發病者存在。

一段時間裏,國內各省市區的新增病例統計中,已經多了一項:境外輸入。而且在國內疫情基本得到控制的情況下,境外輸入已經連續多日超越了本土新增,成為新的憂患。

公共輿論平臺上,這幾天說“炸了鍋”也不為過。民眾的擔憂不無道理。
畢竟,一位河南村長在大喇叭裏說的“一顆老鼠屎搞壞一鍋湯”,既是一個合理邏輯,也是一個案例事實。

這鍋湯壞不起。

不僅僅是因為數據關乎復工複產,而是因為它意味著人命。中國已經付出巨大代價——且不談經濟以及可能受到延緩的國家發展戰略,只說人命,目前已經死亡3000多人。

逝者主要集中於湖北省,尤其是武漢市。這一點折射出一個盡人皆知的事實:我們是以封閉武漢和湖北、壯士斷腕的勇氣和犧牲換來的基本勝利。
若非如此,再晚一些,病毒舉國蔓延,再強大的國家能力,再強大的社會動員能力,也無法應對。疫情倒灌之所以引發強烈憂思,就是因為如果控制不力,我們將無城可封,也沒有資源可以調集,只能聽天由命,自然而然“群體免疫”了。

走到這一步,那就是國家和社會癱瘓,以及無量數的人命。

所以,某種程度上說,現在面臨的危險,不比武漢封城之前小。儘管如此,我們相信中國政府的能力。中國的地方政府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因此,儘管可以想像的景象非常嚇人,但也不必過度擔憂。

現在來看看,面對洶湧入境潮,我們應當如何思考

“宇宙公民”。
就像3月13日駐美大使崔天凱和央視主持人白岩松連線時說的,對美國少數人的一些奇談怪論,應當理性看待,“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下面看幾個例子。
黎某婦人,有新冠肺炎症狀,在美三次申請核酸檢測不果,隱瞞病情飛“回”中國,確診,緊接著她同“歸”的丈夫也確診。

郭某,中國河南人,在國內嚴控的時候去歐洲轉了一圈,看形勢不對回國,全程隱瞞病情,坐公交,照常上班,警方電話詢問時乾脆掛機,如果不是中國員警認真負責,上門去堵,還可能持續漏網。但和他接觸的密切接觸的人數已經高達39,000多人。

一位受雇於拜耳公司的澳籍華人梁性女子,“返”京後不隔離,不戴口罩,外出跑步,面對工作人員勸阻,還大喊“救命”,被拜耳公司辭退。

還有。一名前往義大利留學的女學生回國後,集中隔離,要求喝礦泉水,因為她認為白開水裏“有雜質”,“怎麼喝”?

一名義大利“歸”國華人,嫌機場等候區條件簡陋,質問:“我歐洲回來的,就這待遇?”

事例還有很多,但這些已經夠了。

“你想要什麼待遇?”員警已經幫我們問過了:是想要五星級酒店嗎?

對海外歸僑以及華人華裔,五星級酒店是可以給的。比如在1980年代,中國人就是這樣對待前來投資的華人華裔的,因為我們想要發展,願意給最好的接待條件。

但當時,心有至誠,條件也不允許——舉國也沒有幾家五星級酒店,只能力盡所能,給他們最好的。

今天是“換了人間”。你不是回來做貢獻的,是回來添麻煩的。

這樣說話,實事求是,但絕對不是因為勢利。

中國的老百姓自己,集中隔離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待遇,大家也沒有怨言,絕大多數人更不會跟工作人員或員警起衝突,還跟他們其樂融融跳起了“方艙舞”。

外國回來,沒有什麼可優越的,平時如此,疫情時期更是如此——“哥倆交交心”,如果不是自身有難,這時候你可能也不會回來。

我在疫期剛看了《葉問4》,電影的最後葉問談到要不要留在美國時說:“外國的月亮,也沒有特別圓。”

電影是虛構的,心理是現實的。

就這個話題,我們願意也能夠說更多,但沒有必要。因為我們深知,五四以來,百年諸公,口舌之利一人強似一人,但說了也沒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嘛。歷史早已讓我們深切地悟出了一個道理:自身不強大,百口莫辯;自身強大,百口俱喑。

歷史在心中,但留給大家思考就好,接著看現實。面對洶湧入境潮,中國可以禁止入境嗎?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可以稱之為“宇宙公民”。因為他們自認為不受法律管轄,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典型的是如下兩類:

第一種,中國人定居外國然後回到中國就不守規矩的。

出口轉內銷,身價百倍,自感高人一等,這個不消說了,俯拾皆是。

第二種,外國人移居或留學中國也變得不守規矩的。

在母國規規矩矩,在中國蠻橫無理,為所欲為。這也沒必要舉例,因為我 們一貫反對國別歧視。司空見慣,行為昭彰。

這種人自覺是“宇宙公民”,似乎“不受任何一國法律約束”。

這種人的存在是一個事實,至少在中國是。

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問題:可以禁止入境嗎?
如果能把所有口岸都封鎖起來,任何人不得入境,疫情倒灌就無縫可鑽。

幹不幹?
這個提問非常個人情緒化。對,現在要回應的其實就是把14億中國人分拆成14億個個人的情緒的問題。

不能幹。
我們知道,3月11日以後全國每天平均12萬人入境,通過國際航班進來的大概是2萬人,外國人占一成多。但12萬人,外國人,外國國籍人占多少,不知道。

入境的黃皮膚黑頭發裏,華人、華裔這種身份,為數不少,一般來說他們不是中國人,但沒有確切的統計依據,也不敢下定論。

入境的人群裏,要分成幾種人。

第一種,留學生,他就是中國人。
目前中國在外留學的大概有200多萬人。原本因為中國疫情嚴重,別國不讓他們入境,他們想方設法入境,如今外部疫情嚴重或不可預測,紛紛回國。過程或頗多曲折,但結果就是體現為入境數據。這是自己的孩子。

第二種,跨國公司在中國的工作人員。
他們很可能是華人華僑、華裔,也可能是在血緣上跟中國沒有任何關係的外國人。因為中國疫情已經得到控制,逐漸復工複產,所以紛紛回到崗位。這一部分,不要妄加猜測,反正回來是有正當理由的。

第三種,出去旅遊的,或者華僑、華人、華裔。其中有兩種是中國人,兩種不是。中國人回來無可厚非,外籍華人、外國華裔回來,也可能因為有特別原因,不必一概理解為“逃難”——儘管很可能是,但動機無法客觀衡量。

大體上就是這幾種。
看著每天12萬人入境,挺嚇人的,但這個全國性的數字真的並不大。僅上海市,2019年日均出入境就是12.5萬人。

面對洶湧入境潮,中國可以禁止入境嗎?
(近日,北京市啟用新國展作為首都機場入境旅客的轉運集散地,此集散地用於經機場檢疫後未出現發熱、咳嗽等症狀的低風險人群臨時集散。圖為3月17日,外籍入境人員準備登上轉運車輛)

有了這個基礎,我們就可以探討為什麼目前不能禁止入境的問題了。

三個原因。

第一、入境者中大部分是中國公民。

目前來看,大部分疫情相關國家都採取了限制入境措施,但裏面沒有一個國家的限制對象包含本國公民。入境本國是本國公民的基本權利和自由——除了一些因為自身行為被剝奪權利的人,國家不能限制他們入境,翻一下《中華人民共和國出境入境管理法》,也沒有針對緊急情況的規定。

中國人,回來是正當的,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也不管他有病沒病。前提是不要瞞報。瞞報也無法拒絕入境,但造成後果會負上刑責。

第二、中國的疫情已經基本得到控制,復工複產已經漸次展開。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原因很簡單——再不復工許多人就會失業,沒有了收入,就沒辦法自力更生活下去。

復工複產會包含一些外國人力資源流動,也會包括一些進出口方面的人員往來,以及商業和科研專案的合作,尤其是在世界疫情爆發、亟需防護物資而中國又是最大的製造業國的條件下。中國的經濟發展任務、社會扶持任務也很重,抓緊時機復工複產、擴工擴產,非常必要,這一步也是關係你我。

第三,我們要知道,疫情最初的爆發(儘管病毒源頭未必)是在中國,而當初,很多國家比如日本、韓國,並沒有絕對拒絕中國人入境。投桃報李是中國人的傳統人格要求。

所以,綜合這三個方面看,中國可能短期內不會限制人員入境。當然,咱們也不必太過憂心,因為市場供給本身限制了航班數量,對於外籍人士,簽證數量也掌握在國家手中。你要相信,中國政府絕對不是吃素的。

持久戰
有的人可能會對政府有微詞。這不僅僅是因為受到特朗普、蓬佩奧這樣的外國政客影響,而是坦率地說,中國自身在前期抗疫中確實存在問題。

在早前的分析文章(見南風窗《拐點正在到來》)裏,我們說過,官僚主義問題不是一國的問題,而是舉世皆然,這是科層制本身伴生的絕對無法徹底解決的問題。同時,文章也指出,東西方國家在面對疫情這種災難的時候,表現是有區別的,但總的來說,沒有一個國家可以逃過劫難,程度只在於輕重而已。

東方國家(其實就是說中國),前期確實存在滯後問題,但一旦發現真實情況,其反應能力是果斷快速的。所以它能夠在中後期迅速控制局面。

(3月17日,公安幹警向天津國家緊急醫學救援隊隊員敬禮告別。當日,天津國家緊急醫學救援隊從武漢天河機場撤離前往天津。隨著疫情防控形勢逐步轉好,完成救助任務的各地馳援醫療隊將分批離開)

非常偶然,SARS也好、新冠肺炎也好,中國都有一個鍾南山。

這個人存在的意義,對呼吸領域疾病的治療能力當然很重要。而更重要的是,他所代表的科學良知,關鍵時刻發揮了關鍵作用。因為社會資訊傳遞機制的特點,歐美國家會很快發現疫情。但獲悉疫情之後,也會因為各種因素而出現應對不力的情況。

什麼因素,值得說說。

一、成見與偏見。
比如武漢封城的時候,一些西方國家對中國極盡嘲諷之能事。

典型的老調子——人權。但中國人相信,沒有生命,就沒有人權。

就像我們沒有料到新冠肺炎會全球大流行一樣,他們也一樣沒有這個預見性。我們是以為中國的災難給了世界各國嚴重警告,它們不至於再重蹈覆轍;而西方國家則把病毒的蔓延跟中國的體制聯繫起來,認為“在我這種制度下不可能出現這種後果”。

(被稱為世界第九大馬拉松的洛杉磯馬拉松3月8日開跑,現場聚集了27,000名參賽者、大量的志願者和近20萬觀眾,但無人佩戴口罩)

一切的科學問題和自然災難,都可以通過成見,轉化為意識形態問題,和種族主義的工具。

這次疫情,偏見表現得至為清楚。連方艙醫院也被比喻為集中營,而人們在裏面跳舞則被認為是集中營裏的精神症狀。但病毒根本不理會你是什麼皮膚,什麼主義。

這一次有點失算,好好的一個積極防護、展示自身優越性的機會被浪費了。過去指責你的時候,是因為他們不用做同樣的事情,而這次,局面竟然發展為同台競技。事情就變得很有戲劇性,嘲諷完你,要麼還得按照你的辦法來做,要麼將展示一個“在我這種制度下後果更為嚴重”的結局。

但前面說過的話,馬上就忘記了,絕不會有半分臉紅。

(3月16日,美國加州三藩市灣區包括三藩市在內的6個縣發佈禁令,要求居民從17日淩晨起直至4月7日留在家中,除就醫、購買生活必需品等基本生活需求外嚴禁外出,避免人群聚集,以抑制新型冠狀病毒在社區的傳播。

這就是我們看到的,武漢封城,他們在嘲諷,在高揚“人權”的旗幟;義大利封城,風向轉變,他們開始有點認同的聲音了;西班牙“封國”,甚為正當,負責,擔當;到三藩市“封區”,就是“英明偉大,人當如此”!

這就是當前與中國和西方相關的國際關係的基本模式,過去一再重複,今後也不會例外。

偏見根深蒂固,中國人也不必時時在意。人民的生命重於泰山,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二、從個人主義到社會達爾文主義
中國是一個集體主義社會。百年以來,集體主義在西方主導的話語環境下,幾乎是被汙名化的,他們認為裏面沒有任何人權和自由可言。

資訊互通的當代,全世界的人們都有條件互相瞭解,但說實話,西方人瞭解中國還是太少了——而這跟他們沒有欲望去瞭解,相信通過貼標籤就可以通往事實和真理有關。

他們不知道,一個人口數量最大的國家,為什麼可以如此巍然站立?就是因為,在主流上,這個國家從“一片散沙”,經歷百年革命,終於是集體主義的了。或者簡單一點說,我們如果不能擰成一股繩,怎麼能讓你們從祖宗的土地上滾蛋呢?

三、回顧歷史,這是事實。
不想就這個問題說太多。總之,個人主義的優越性在普遍災難面前一點意義也沒有,最後只會淪為社會達爾文主義。而社會達爾文主義,其歷史作用是用來攻擊別人的,但在普遍災難面前,卻會成為自我攻擊的武器,而且還可能具有難以擺脫的某種強制力。比如英國的“群體免疫”,美國和瑞典的不做或者消極地做檢測,都是同一個意思,輪到誰誰倒楣,怨天怨地不要怨政府。

四、絕對市場化。
中國一直受到一種西方制約,那就是相關國家是否承認其“市場經濟地位”。一旦不承認,似乎所有大棒加身都具有了“合法性”。

我們不否認市場的好處,不否認它在正常條件下配置資源的高效率,但市場解決不了一切問題,尤其是在特殊時期要解決的最難的問題。比如防護物資的供應,中國疫情伊始,就有“經濟學家”說要“感謝發國難財的人”,因為價格引導供給。我們早前已經批駁過這種愚蠢。價格是供求的指揮棒,這是但凡接觸過經濟學的人——哪怕是個傻瓜——都會記住的最基本的道理,但我們同時記住了,這是一個理想模型,它是不考慮各種例外條件的。

疫情條件下,“那個市場”已經不存在了,需求在茲,但對供給的啟動一點意義也沒有,供給是由政府去組織來創造的。這也是疫情開始時我們的分析裏提到過的邏輯。在這裏提到市場化,是為了說明對疫情的應對可能出現問題。

問題在哪里?
在於,整個醫療系統都是市場化的,如果國家不能儘早採取強力措施——特朗普一直都說“沒事,起來high”——那麼,面對疫情就根本沒有額外的供給能力。甚至因為市場化,許多人付不起醫療費,還會隱瞞病情;因為醫療費不知道由誰來付,大家能拖則拖;醫療機構因為不想面對現實,乾脆關門解散。事實也是如此。市場化的醫療系統面對疫情根本沒有額外的供給能力。

共識難題。
這是一個典型的政治學問題,它是由分權導致的,道理明顯,不必從學理上去探討了。分權,這是一個普遍原則,它導致了“誰說了都不算”的局面。同樣,在正常狀態下這是個好東西,但在災難面前,這個毛病的負面影響,不亞於我們國內的地方“瞞報”。

例子就是美國議員持續追問CDC負責人,能不能動用你本有的權力來實行免費治療?對方一直閃躲。這個例子只是一個側面,他們有很多制約因素,而且每一個人的理由都堂而皇之、不容否認,一切道理都是正當的。正當,從來不意味著正確。

集團利益
這個問題最為現實,相當於我們說過的官僚主義問題。

那些對事情負有責任的人,會為了一己之私,而刻意隱瞞、忽視、淡化問題,甚至通過釋放虛假資訊來抹殺問題。他們也會撒謊,而且是以一種正當的、不用負責任的方式來撒謊。在此前的文章裏早已說明,這個問題是四海一家、“跨國經營”的,不是本國獨有。

特朗普就很典型,為了選舉,以及直接關係選舉的股市表現,他老人家基本只說兩句話,一是“我們幹得非常優秀”,二是“Relax,man!這就是個大流感,由它去吧”。所以才有美國人說,中國人給我們創造了時間,但被我們浪費了。這一點對於歐美國家,應該說具有共性。

3月5日,美國紐約時報廣場,多數行人沒有佩戴口罩

國家能力。
不能小瞧,但也不要高看了西方國家應對災難的能力。
特朗普給自己打10分,是委過前人,說前任沒給他準備好一個完善的應對機制,我在這個爛攤子上幹成這樣,夠牛掰了。這麼說話,等於扯淡。

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了,要你來幹嘛?
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國家不是西方國家,在西方國家視野下,它們或者被稱為“南方國家”“窮國”或者“失敗國家”,這些國家都有一個問題,就是國家能力不足。當新冠疫情這樣的問題降臨,它們真的沒有能力應對。

伊朗,現在就是最現實的一個。當然,伊朗還不是最典型的一個,我們應該深深憂慮乃至恐懼的是,疫情會不會在非洲或者南美洲國家爆發。

總的來說,新冠病毒疫情將會是一場持久戰。當這個不擇對象的惡魔四處肆虐的時候,一切利己主義的積習都應該收斂,因為它不會帶來任何正面的影響。富人也會死,富國也會崩。

怎麼看境外輸入
回到主題——儘管本來也沒有偏離主題:怎麼應對境外輸入問題?

幾個問題很關鍵。
他們可能是留學生,可能是華僑,可能是出國旅遊者,可能是公務出國者,也可能是長期居留外國但保有中國國籍者。

這些人,在任何困難條件下都應該接納。當然,違法(如隱瞞病史、旅行史)者,會另有法律處罰。能不能入境和是否負有法律責任,是不同層次的問題。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疫情已經分散化,按中國的習慣,我們還會採取撤僑行動。

在伊朗待了52天的旅遊博主劉威龍,完整記錄了自己乘坐南航包機撤離伊朗疫區的過程

入境者,不管是不是本國公民,都必須絕對配合政府的檢疫措施。這是中國法律的適用範圍,不管對方身份為何。

目前主要採用的是分級對待,比如出發地是重點疫情國、在途時間長等,會劃分為最高級,然後依次遞減,最低一級可以按照日常程式自行回家、自由活動。

我們的看法是,其一,要縮減來華簽證,減少外國人入境;其二,要儘快做到全部集中隔離,不管從何而來,因為可估量的代價實在太大;其三,基於第二點,口岸附近應該抓緊準備隔離設施以及隔離需要的配套機制,縮短從口岸到隔離地點的距離;其四,即便隔離結束,每一個人的活動軌跡仍然應當按照流行病學調查的要求持續追蹤一定的時間;其五,該自費的就自費。

可以要求所有入境者提前幾天(如3天)申報個人資訊,以備查驗。

最後一點,難以強制,但必須倡議,希望所有入境者:回國(來華)可以,請遵守規矩,有一點共同體意識。

艱難的時候,更要相互理解,相互配合,國家收容了你、妳, 你們還要諸多不合理要求,要懟收留你的人,你妳以為你們拿著外國人身份,外國國籍便高人十等,這麼你妳回來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