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31日星期六

很奇怪, 許多時間, 以前某些書本, 其內容……曱甴最後的日子。

讀"好書",尤其古典書, 好多時間真係開卷有益, 當然你要懂選擇, 那些銅鑼灣書, 就無謂浪費時間同精神了。

很奇怪, 許多時間, 以前某些書本, 其內容並不那麼表面, 實質上有些含有某些日後的預言、寓言與及警言。大清末年光緒年間1903年在《繍像小説》刊出的老殘遊記,作者劉鶚(1857-1909),字鐵雲,筆名;洪(鴻)都百錬生,江蘇丹徒人。今時今刻, 當值香江社會極度紛亂, 黑衣橫流, 暴亂難停, 一些公知、高知、政棍及社棍, 再加訟棍, 不把香港往死裡帶誓不罷休的時候, 偶然揭開這本奇書, 其中第一回所描述的塲境同意義, 不是今天的香港港情一模一樣嗎? 諸位去讀一讀吧, 內容非常時空!





老殘遊記 第一回 土不制水歷年成患 風能鼓浪到處可危


  話說山東登州府東門外有一座大山,名叫蓬萊山。山上有個閣子,名叫蓬萊閣。這閣造得畫棟飛雲,珠簾捲雨,十分壯麗。西面看城中人戶,煙雨萬家;東面看海上波濤,崢嶸千里。所以城中人士往往於下午攜尊挈酒,在閣中住宿,準備次日天來明時,看海中出日。習以為常,這且不表。


  卻說那年有個遊客,名叫老殘。此人原姓鐵,單名一個英字,號補殘。因慕懶殘和尚煨芋的故事,遂取這「殘」字做號。大家因他為人頗不討厭,契重他的意思,都叫他老殘。不知不覺,這「老殘」二字便成了個別號了。他年紀不過三十多歲,原是江南人氏。當年也曾讀過幾句詩書,因八股文章做得不通,所以學也未曾進得一個,教書沒人要他,學生意又嫌歲數大,不中用了。其先,他的父親原也是個三四品的官,因性情迂拙,不會要錢,所以做了二十年實缺,回家仍是賣了袍褂做的盤川。你想,可有餘資給他兒子應用呢?


  這老殘既無祖業可守,又無行當可做,自然「飢寒」二字漸漸的相逼來了。正在無可如何,可巧天不絕人,來了一個搖串鈴的道士,說是曾受異人傳授,能治百病,街上人找他治病,百治百效。所以這老殘就拜他為師,學了幾個口訣。從此也就搖個串鈴,替人治病餬口去了,奔走江湖近二十年。

  這年剛剛走到山東古千乘地方,有個大戶,姓黃,名叫瑞和,害了一個奇病。渾身漬爛,每年總要潰幾個窟窿。今年治好這個,明年別處又潰幾個窟窿。經歷多年,沒有人能治得這病。每發都在夏天,一過秋分,就不要緊了。

  那年春天,剛剛老殘走到此地,黃大戶家管事的,問他可有法子治這個病,他說:「法子儘有,只是你們未必依我去做,今年權且略施小技,試試我的手段。若要此病永遠不發,也沒有什麼難處,只須依著古人方法,那是百發百中的。別的病是神農、黃帝傳下來的方法,只有此病是大禹傳下來的方法。後來唐朝有個王景得了這個傳授,以後就沒有人知道此方法了。今日奇緣,在下到也懂得些個。」於是黃大戶家遂留老殘住下,替他治病。說也奇怪,這年雖然小有潰爛,卻是一個窟窿也沒有出過。為此,黃大戶家甚為喜歡。

  看看秋分已過,病勢今年是不要緊的了。大家因為黃大戶不出窟窿,是十多年來沒有的事,異常快活,就叫了個戲班子,唱了三天謝神的戲。又在西花廳上,搭了一座菊花假山。今日開筵,明朝設席,鬧的十分暢快。

  這日,老殘吃過午飯,因多喝了兩杯酒,覺得身子有些困倦,就跑到自己房裡一張睡榻上躺下,歇息歇息,才閉了眼睛,看外邊就走進兩個人來,一個叫文章伯,一個叫德慧生。這兩人本是老殘的至友,一齊說道:「這麼長天大日的,老殘,你蹲在家裡做甚?」老殘連忙起身讓坐,說:「我因為這兩天困於酒食,覺得怪膩的。」二人道:「我們現在要往登州府去,訪蓬萊閣的勝景,因此特來約你。車子已替你雇了,你趕緊收拾行李,就此動身罷。」老殘行李本不甚多,不過古書數卷,儀器幾件,收檢也極容易,頃刻之間便上了車。無非風餐露宿,不久便到了登州,就在蓬萊閣下覓了兩間客房,大家住下,也就玩賞玩賞海市的虛情,蜃樓的幻相。

  次日,老殘向文、德二公說道:「人人都說日出好看,我們今夜何妨不睡,看一看日出何如?」二人說道:「老兄有此清興,弟等一定奉陪。」
  秋天雖是晝夜停勻時候,究竟日出日入,有朦氣傳光,還覺得夜是短的。三人開了兩瓶酒,取出攜來的肴饌。一面吃酒,一面談心,不知不覺,那東方已漸漸發大光明了。其實離日出尚遠,這就是蒙氣傳光的道理。三人又略談片刻,德慧生道:「此刻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我們何妨先到閣子上頭去等呢?」文章伯說:「耳邊風聲甚急,上頭窗子太敞,恐怕寒冷,比不得這屋子裡暖和,須多穿兩件衣服上去。」

  各人照樣辦了,又都帶了千里鏡,攜了毯子,由後面扶梯曲折上去。到了閣子中間,靠窗一張桌子旁邊坐下,朝東觀看,只見海中白浪如山,一望無際。東北青煙數點,最近的是長山島,再遠便是大竹、大黑等島了。那閣子旁邊,風聲呼呼價響,彷彿閣子都要搖動似的。天上雲氣一片一片價疊起,只見北邊有一片大雲,飛到中間,將原有的雲壓將下去。並將東邊一片雲擠的越過越緊。越緊越不能相讓,情狀甚為譎詭。過了些時,也就變成一片紅光了。
  慧生道:「殘兄,看此光景,今兒日出是看不著的了。」老殘道:「天風海水,能移我情,即是看不著日出,此行亦不為辜負。」章伯正在用遠鏡凝視。說道:「你們看!東邊有一絲黑影,隨波出沒,定是一隻輪船由此經過。」於是大家皆拿出遠鏡,對著觀看。看了一刻,說道:「是的,是的。你看,有極細一絲黑線,在那天水交界的地方,那不就是船身嗎?」大家看了一會,那輪船也就過去,看不見了。

  慧生還拿遠鏡左右觀視。正在凝神,忽然大叫:「噯呀,噯呀!你瞧,那邊一隻帆船在那洪波巨浪之中,好不危險!」兩人道:「在什麼地方?」慧生道:「你望正東北瞧,那一片雪白浪花,不是長山島嗎,在長山島的這邊,漸漸來得近了。」兩人用遠鏡一看,都道:「噯呀,噯呀!實在危險得極!幸而是向這邊來,不過二三十里就可泊岸了。」
  相隔不過一點鐘之久,那船來得業已甚近。三人用遠鏡凝神細看,原來船身長有二十三、四丈,原是隻很大的船。船主坐在舵樓之上,樓下四人專管轉舵的事。前後六枝桅杆,掛著六扇舊帆,又有兩枝新桅,掛著一扇簇新的帆,一扇半新不舊的帆,算來這船便有八枝桅了。船身吃載很重,想那艙裡一定裝的各項貨物。船面上坐的人口,男男女女,不計其數,卻無篷窗等件遮蓋風日--同那天津到北京火車的三等客位一樣--面上有北風吹著,身上有浪花濺著,又濕又寒,又飢又怕。看這船上的人都有民不聊生的氣象。那八扇帆下,備有兩人專營繩腳的事。船頭及船幫上有許多的人,彷彿水手的打扮。

  這船雖有二十三四丈長,卻是破壞的地方不少。東邊有一塊,約有三丈長短,已經破壞,浪花直灌進去。那旁,仍在東邊,又有一塊,約長一丈,水波亦漸漸侵入。其餘的地方,無一處沒有傷痕。那八個管帆的卻是認真的在那裡管,只是各人管各人的帆,彷彿在八隻船上似的,彼此不相關照。那水手只管在那坐船的男男女女隊裡亂竄,不知所做何事。用遠鏡仔細看去,方知道他在那裡搜他們男男女女所帶的乾糧,並剝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章伯看得親切,不禁狂叫道:「這些該死的奴才!你看,這船眼睜睜就要沉覆,他們不知想法敷衍著早點泊岸,反在那裡蹂躪好人,氣死我了!」慧生道:「章哥,不用著急,此船目下相距不過七八里路,等他泊岸的時候,我們上去勸勸他們便是。」

  正在說話之間,忽見那船上殺了幾個人,拋下海去,捩過舵來,又向東邊去了。章伯氣的兩腳直跳,罵道:「好好的一船人,無窮性命,無緣無故斷送在這幾個駕駛的人手裡,豈不冤枉!」沉思了一下,又說道:「好在我們山腳下有的是漁船,何不駕一隻去,將那幾個駕駛的人打死,換上幾個?豈不救了一船人的性命?何等功德!何等痛快!」慧生道:「這個辦法雖然痛快,究竟未免鹵莽,恐有未妥。請教殘哥以為何如?」

  老殘笑向章伯道:「章哥此計甚妙,只是不知你帶幾營人去?」章伯憤道:「殘哥怎麼也這麼糊塗!此時人家正在性命交關,不過一時救急,自然是我們三個人去。那裡有幾營人來給你帶去!」老殘道:「既然如此,他們船上駕駛的不下頭二百人,我們三個人要去殺他,恐怕只會送死,不會成事罷。高明以為何如?」章伯一想,理路卻也不錯,便道:「依你該怎麼樣,難道白白地看他們死嗎?」老殘道:「依我看來,駕駛的人並未曾錯,只因兩個緣故,所以把這船就弄的狼狽不堪了。怎麼兩個緣故呢?一則他們是走太平洋的,只會過太平日子,若遇風平浪靜的時候,他駕駛的情狀亦有操縱自如之妙。不意今日遇見這大的風浪,所以都毛了手腳。二則他們未曾預備方針。平常晴天的時候,照著老法子去走,又有日月星辰可看,所以南北東西尚還不大很錯。這就叫做『靠天吃飯』。那知遇了這陰天,日月星辰都被雲氣遮了,所以他們就沒了依傍。心裡不是不想望好處去做,只是不知東南西北,所以越走越錯。為今之計,依章兄法子,駕隻漁艇,追將上去。他的船重,我們的船輕,一定追得上的。到了之後,送他一個羅盤,他有了方向,便會走了。再將這有風浪與無風浪時駕駛不同之處,告知船主,他們依了我們的話,豈不立刻就登彼岸了嗎?」慧生道:「老殘所說極是,我們就趕緊照樣辦去。不然,這一船人實在可危的極!」

  說著,三人就下了閣子,吩咐從人看守行李物件,那三人卻俱是空身,帶了一個最準的向盤,一個紀限儀,並幾件行船要用的物件,下了山。山腳下有個船塢,都是漁船停泊之處。選了一隻輕快漁船,掛起帆來,一直追向前去。

  幸喜本日颳的是北風,所以向東向西都是旁風,使帆很便當的。一霎時,離大船已經不遠了,三人仍拿遠鏡不住細看。及至離大船十餘丈時,連船上人說話都聽得見了。
  誰知道除那管船的人搜括眾人外,又有一種人在那裡高談闊論的演說,只聽他說道:「你們各人均是出了船錢坐船的,況且這船也就是你們祖遺的公司產業,現在已被這幾個駕駛人弄的破壞不堪,你們全家老幼性命都在船上,難道都在這裡等死不成?就不想個法兒挽回挽回嗎?真真該死奴才!」

  眾人被他罵的頓口無言。內中便有數人出來說道:「你這先生所說的都是我們肺腑中欲說說不出的話,今日被先生喚醒,我們實在慚愧,感激的很!只是請教有甚麼法子呢?」那人便道:「你們知道現在是非錢不行的世界了,你們大家斂幾個錢來,我們捨出自己的精神,拚著幾個人流血,替你們掙個萬世安穩自由的基業,你們看好不好呢?」眾人一齊拍掌稱快。

  章伯遠遠聽見,對二人說道:「不想那船上竟有這等的英雄豪傑!早知如此,我們可以不必來了。」慧生道:「姑且將我們的帆落幾葉下來,不必追上那船,看他是如何的舉動。倘真有點道理,我們便可回去了。」老殘道:「慧哥所說甚是。依愚見看來,這等人恐怕不是辦事的人,只是用幾句文明的話頭騙幾個錢用用罷了!」

  當時三人便將帆葉落小,緩緩的尾大船之後。只見那船上人斂了許多錢,交給演說的人,看他如何動手。誰知那演說的人,斂了許多錢去,找了一塊眾人傷害不著的地方,立住了腳,便高聲叫道:「你們這些沒血性的人,涼血種類的畜生,還不趕緊去打那個掌舵的嗎?」又叫道:「你們還不去把這些管船的一個一個殺了嗎?」那知就有那不懂事的少年,依著他去打掌舵的,也有去罵船主的,俱被那旁邊人殺的殺了,拋棄下海的拋下海了。那個演說的人,又在高處大叫道:「你們為甚麼沒有團體?若是全船人一齊動手,還怕打不過他們麼?」那船上人,就有老年曉事的人,也高聲叫道:「諸位切不可亂動!倘若這樣做去,勝負未分,船先覆了!萬萬沒有這個辦法!」

  慧生聽得此語,向章伯道:「原來這裡的英雄只管自己斂錢,叫別人流血的。」老殘道:「幸而尚有幾個老成持重的人,不然,這船覆的更快了。」說著,三人便將帆葉抽滿,頃刻便與大船相近。篙工用篙子鉤住大船,三人便跳將上去,走至舵樓底下,深深的唱了一個喏,便將自己的向盤及紀限儀等項取出呈上。舵工看見,倒也和氣,便問:「此物怎樣用法?有何益處?」

  正在議論,那知那下等水手裡面,忽然起了咆哮,說道:「船主!船主!千萬不可為這人所惑!他們用的是外國向盤,一定是洋鬼子差遣來的漢奸!他們是天主教!他們將這隻大船已經賣與洋鬼子了,所以才有這個向盤。請船主趕緊將這三人綁去殺了,以除後患。倘與他們多說幾句話,再用了他的向盤,就算收了洋鬼子的定錢,他就要來拿我們的船了!」誰知這一陣嘈嚷,滿船的人俱為之震動。就是那演說的英雄豪傑,也在那裡喊道:「這是賣船的漢奸!快殺,快殺!」

  船主舵工聽了,俱猶疑不定,內中有一個舵工,是船主的叔叔,說道:「你們來意甚善,只是眾怒難犯,趕快去罷!」三人垂淚,趕忙回了小船。那知大船上人,餘怒未息,看三人上了小船,忙用被浪打碎了的斷樁破板打下船去。你想,一隻小小漁船,怎禁得幾百個人用力亂砸?頃刻之間,將那漁船打得粉碎,看著沉下海中去了。

  未知三人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火唔燒到肉就唔知痛


火唔燒到肉就唔知痛

老豆:阿仔,我想問下你對罷課‪同佔領街道‬嘅睇法。

仔:梗係支持啦!死人都撐啦!正義呀嗎! 為咗香港未來呀嗎!

老豆:你地點解唔佔維園呀,香港公園呀,海濱長廊呀呢D唔影響民生嘅地方?又點解唔佔領粉領同深水灣、清水灣高球會, 又唔佔領匯豐銀行大堂、福乜門酒樓呢, 果的先至係你地應該針對對象呀嗎?

仔:因為香港好多人都係針唔拮到肉唔知痛,去乜園物園根本就唔會有人理,我地咁做就係要喚醒呢班唔見棺材唔流眼淚嘅人!去果的高球會,交通唔方便呀嗎! 去搞福乜門, 容乜易俾啹家地打死!冇咁笨, 佔匯豐銀行, 咁,我地點出糧?

老豆:但係我同你呀媽咁辛苦供你讀大學你就罷課,佔據道路影響市民生活同生計又會唔會過份左呢?

仔:老豆,做人唔可以咁自私,我地做緊嘅嘢係為左全香港嘅人做,我個人嘅成敗得失唔緊要,今年畢唔到業咪讀多一年囉!仲有果的話被影響嘅市民都係香港人,今日犧牲少少都嘈生晒係佢地自私!我地有屋企都唔番要瞓街呀!我地冇犧牲咩!禽日我都俾黑警鋤咗幾棍,索咗幾啖催淚彈, 不過你個仔都冇蝕底,我捅咗條同我咁上下年紀嘅黑警一矛,老豆,好剌激同好卵興奮,睇住佢件衫標血,老豆你唔好比人洗腦呀,唔支持我地果的人係收左西環錢架!

老豆:呀仔,你真係大個喇,本來有的野老豆唔知點開口同你講,但你頭先咁大義凜然,老豆覺得你真係明白事理嘅,咁我就直言啦!下期你大學學費你自己搞掂喇,仲有下個月開始你自己搬出去自己搵地方住。

仔:點解呀?就係因為你反對我地爭取民主、爭取正義、爭取反送終,所以你要經濟封鎖我?

老豆:仔,你誤會喇,我從來都冇反對你地爭取民主、爭取乜乜物物,你唔願做人,講清楚的,你唔願做中國人,都唔關我事,至於你地用嘅方法我就唔評論喇。🤭

仔:咁點解你要經濟封鎖我?唔解要我搬出去?

老豆:你聽我講完先啦。因為你地班正義友,日日封鎖道路、地鐵、機塲,呢個社區、果個環頭, 生意冇得做,一落萬丈,老細蝕到爬街,所以要裁員,你老豆年紀最大,人工最高,貢獻最少,梗係被裁嘅其中一個首選,下個月你老豆唔使返工啦,要靠谷種啦。 我同你呀媽計過條數,為左留筆錢比你細佬妹讀大學,依家住緊間樓住唔起喇,要賣啦,加上你咁大個,聽講你地上街都有錢攞嘅,咁, 你都二十個外啦,都係時候自力更生喇。

仔:好唔公平喎!細佬妹要讀書,我就唔使呀?細佬妹要住我就唔使呀?

老豆:我有供你讀大學喎,你家陣大三啦,隔離九叔個女素嫻同你咁大,又係讀緊大學,不過冇上街正義正義之嗎,都已經同幾個人補習,搵咗幾年錢啦,仲有錢俾番九叔、九嬸。嗱,正話你咁口響,咁鬼民主正義,你又成日唔返屋企瞓,你又話你個人嘅成敗得失唔緊要,要做義士,咁, 即係你有獨立本事啦! 再唔使黐屋企,食爺飯,著乸衣啦!

仔:三個都係你仔女,點解剩係要犧牲我呀?

老豆:屌那星呀!你唔問呢句我都冇咁火!你有書唔讀,有屋企唔番,走去霸撚住條路影響左我公司,依家我份工被犧牲左我都未撚出聲,你阿媽又係俾你地害,公司兩個幾月,一個旅遊團都冇,蝕到阿媽都唔認得,你阿媽下個月又係唔使返啦,屋企食乜呀…?你個仆街仔嘈乜撚野呀?要犧牲又係你話嘅,要你犧牲你又阿支阿咗!咁你係咪自鳩私呀?你咪又係針唔乜拮到肉唔卵知痛!

仔:老豆.....我........

老豆:我,我,我,我乜@#*^嘢呀?犧牲人地你就唔計,犧牲自己你就唔制!你好快撚的同我執嘢搬出去,或者死番去番學呀!丟! 諗諗下,番乜鬼筟,的教授邊能處係教學…教作反係真,嘥聲壞氣,學再上,跟教授出去打打殺殺,始終撞版入册更生十年八載。走啦! 你唔走,我掟晒你的架生出街,自己執生啦扑街仔!我同亚媽當冇生咗你嚿酸緖义燒算夠數,當放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