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反修例運動看香港人的深層次矛盾
作者:香港退休教師
摘要: 抗爭者的圖謀早與修例無關。 對他們來說,這一戰關乎生死存亡,當中部分甚至已做犧牲的準備。 他們願意放棄任何東西換取得成功,革除“一國”的命,“光復”他們心中的香港。抗爭一旦失敗,他們或許被迫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做二等公民。
古有五胡亂華 |
五菜兩湯, 缺一不可! |
======================
一位香港執教中學三十年的退休教師:從反修例運動看港人深層次矛盾。
本文不是一篇專業性評論,內容亦未有嚴格考證,部分甚至是憑直覺寫下來。筆者之所以選擇將它公開,是希望際此紛擾的世代,為大家開一扇窗,讓大家從另一角度,看看這香港開埠以來最大的一場社會運動……
前 言
日前,前立法局議員譚耀忠在電視節目《講清講楚》中,指出政府未就今次反修例運動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 是擔心此舉無助大眾瞭解事情背後的”深層次矛盾”;相反,只會造成更多問題。席上,譚未有解釋「深層次矛盾」指什麼。有人以為香港深層次矛盾在於社會長久以來存在「不公平」,貧富懸殊,年青人找不到上流的機會,加上樓價高企,置業難,所以憤而走上街頭抗爭。 *可是,細看今天上街的抗爭者,主要不是來自社會低下階層,相反,他們當中不少是中產,專業人士,以至各大專院校學生。這些人擁有的資源,機會,遠比那些整天為生計奔波勞碌的草根階層為多*。因此,經濟民生絕不是今次政治抗爭的”深層次矛盾”所在。 本文試圖循另一方向探求問題癥結所在,從而找出解決方法。
今次社會運動起源於政府欲就「港人在臺殺人」案件修例,而有關法例亦將同時容許香港政府,在特定情況下將犯人移交中國政府。修例引來反對派(議員)群起反攻擊。其後,反對派推動多次大規模示威遊行集會,活動最終演變成嚴重暴力衝突,以及各種形式癱瘓社會行動,香港經濟民生受到嚴重影響。
隨著反對派連串抗爭行動升級,大批市民走上街頭,觸發暴力衝擊行動,政府很快便宣佈終止 (「壽終正寢」)修例建議。可是,抗爭行動並沒有因而停止。其後,反對派提出”五項訴求”包括:撤回修例,撤回暴亂定性,特赦違法者,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和重啟政改。其後,抗爭蔓延全港各地,執法人員疲於奔命。
今次的反修例運動是自「八九民運」以來最多港人參與的政治抗爭運動,也是最持久最激烈的對抗政府運動。有人說這是2014年「佔中運動」的延續。
有人會問:何以今次運動會吸引到如此大量市民走上街頭?當初反對派高舉「反送中」旗幟,如今政府答應中止修例(9月4日)已正式撤回議案。何以抗爭不但沒半點平息跡象,反而愈演愈烈,究意反對派背後真正目的是什麼*?
抗爭聯盟
在探討反對派(及其支持者)抗爭行動背後的真正目的前,先要認識參與今次抗爭運動群組構建的成分,然後瞭解各個組群的信念,意識形態,價值取向,修例對不同群組產生的影響,抗爭聯盟之間的共同利益,從而對運動背後之「深層次矛盾」有更深入更明確的認識。綜觀過去幾次大型政治運動,參與抗爭群組主要包括:
*1。 反對派政黨及其追隨者*
*2。 專業如法律界,傳媒,社福界,教育界*
*3。 宗教界(基督教信徒,天主教信徒)*
*4。 專上院校學生組織*
*5。 性小眾*
驅使抗爭群組參與今次運動,主要有兩個原因, *分別是「恐中」和「仇中」,而當中又以「恐中」佔大多數。 此等「恐中」群組擔心修例將加強中國「控制」香港事務,既有利益及生存空間將會面臨嚴重威脅。 他們希望香港永遠脫離中國管治*。 至於「仇中」者則希望透過破壞香港管治,打擊中國政府。
其實,移交逃犯法例在西方國家很常見,而中國亦已與不少國家(包括西方國家)簽定類似的法例。 可是,由於中港兩地法制不同,修例觸動恐中仇中群組的神經,最後更發展成香港回歸以來最大規模的政治抗爭運動。
1、法律界
在一眾恐中仇中群組中,法律界可說是「大旗手」。 眾所周知,由於中港兩地法制不同,香港律師和內地律師的地位可謂天壤之別。 遠在六七十年代,香港律師和醫師(西醫),建築師,會計師合稱「四師」。 賺錢多,社會地位高。 近年,大學學位增加,以及有更多人自資到外國升讀法律,在供多於求情況下,律師收入已大不如前,惟其與國內律師相比,後者無論收入或社會地位,都遠遠不如香港律師。 在香港,司法制度源於西方國家(英國),三權分立,司法界地位崇高;相反,在國內,三權並不對等,遇有訴訟,特別是當律師代表民眾對政府興訟時,律師更有可能負上「刑責」。 *假若香港法制靠向中國,香港律師現有(生存)空間無可避免被「壓制」被「封殺」。 因此,加入立法會,組成反對陣營,全力打擊香港政府施政,抗衡任何香港靠向中國舉措,是香港律師長久以來捍衛其「專業」權益的手段*。 由「反送中修例」到高舉「重啟政改」旗幟, *表面上是憂慮兩地法治不同,將港人移交中央會構成「不公平」,實質上是香港司法界(律師,法官),以及一眾法律學院學生及司法界從業員,捍衛自身權益一場生死戰*。明乎此,我們可以更容易理解,何以早在6月6日,即百萬人上街「反送中」示威遊行之前,已有數以千計律師全身黑衣,由終審法院出發至政府總部,表達反修例訴求。 明乎此,大家可以更容易理解, *何以出身律師的議員在批評區政府施政時,總是疾言厲色;何以大學法律學院講師會放下教鞭,全身投入「佔中運動」;何以大律師公會從不積極就修例向政府提供可行建議,反而不厭其煩表達對特區政府和中國司法制度的種種不信任*。其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可易見。
2、傳媒
在今次抗爭中,傳媒的處境跟法律界很相似。 他們同樣恐懼業界空間會因為政府靠向中央而被「壓制」被「封殺」。據認識,國內新聞機構以官媒為主,非官方媒體生存空間不大。 在西方社會,記者被尊稱為「無冕皇帝」,手握「第四權」,有監察政府權力。 *相反,在中國,傳媒要對所作出每一篇報道「負責」*。 過去,國內有不少記者,編輯,因為發表不利政府穩定管治的報道,評論而鎯鐺入獄。 (世界)保護記者協會(CPJ)指出,2017年底中國在囚記者多達41人,全球第二。 香港法制一旦靠向中央,「新聞自由」勢將面對嚴重挑戰,而傳媒(記者)之前所擁有的超然地位,會蕩然無存。 再者,環顧香港大部分新聞從業員,主要來自本地兩間大專院校(中大新亞新聞系及浸大新聞系),其一親臺,其一教會主理,二者皆不願看見港府靠向中國。 明乎此, *不難理解何以傳媒在今次抗爭運動中,不斷醜化妖魔化政府及警隊;在多個政府新聞發布會中,記者更化身為反對派代言人,公然辱罵政府發言人。 昔日,記者採訪新聞,當力求持平,以事實為據;今天,傳媒報道措詞偏激,反政府立場鮮明。 何以香港傳媒有如此大改變? 這是因為他們不願意看見政府達至有效管治,更不願意看見到香港政制向中央靠近;他們知道政府管治癒成功,政制越靠近中國,香港傳媒享有的特權以至生存空間,都會無可避免萎縮*。 明白香港傳媒對中央政權的恐懼,就不難理解何以近年傳媒不斷醜化國內人民(如蝗蟲論,大媽論), *其目的在加深兩地人民矛盾,誘發港人對內地人民的猜忌,敵視。 由醜化國人到攻擊港府施政,傳媒界目的只有一個:不要「一國」,只談「兩制」,香港永遠脫離中央管治,以確保香港傳媒既有權益不受影響*。 在過去兩個多月「反修例」日子中,除少數中資(或親中)傳媒外,幾乎所有傳媒都統一口徑,全力狙擊政府,抺黑警隊。 *今天,說香港傳媒是反對派,暴力示威者的代言人,護身符,一點不為過*。
曾有人說:得傳媒,得天下。 *傳媒對普羅大眾的影響實在無容置疑,特別在傳媒網絡化的今天,媒體資訊可以更快更有針對性向讀者傳送*。 在西方社會,傳媒是政黨候選人爭相招攬的對象。 傳媒一言一語,直接左右民意,牽動選民情緒。 今天,港府,警隊面對傳媒一面倒醜化,抺黑,根本無力招架。 有人以為所言或過分悲觀,相信仍有傳媒人堅守原則,如實報道。 我同意或許今天仍有值得尊敬的新聞從業員,惟與那為捍衛行業「權益」而不惜滿口謊言的「黑媒」比較,數目相去實在太遠。 面對這香港傳媒最黑暗日子,市民必須放下成見,認清事情的真相,冷靜思考,不要人云亦云,成為反修例者醜化政府妖化警隊的宣傳工具。
3、宗教界
教會(基督教,天主教)在香港殖民地發展史佔有極重要的位置。 當年,教會跟隨殖民地政府到香港宣教。 一如過往,教會透過提供醫療,教育及社會福利等服務,推動信仰傳播工作。 由於英國人奉基督教為國教,開埠之初,耶穌教會在參與地區事務上獲得重大的「方便」。在香港,近七成學校由天主教或基督教主理;幾乎所有老牌名校都有教會背景。 另外,教會又以非牟利機構名義,積極投入地區醫療及社會福利服務工作。 根據旅發局2016年底於《香港的宗教導覽資料》顯示,香港基督教徒與天主教徒合共人數超過100萬,其中基督教徒佔大多數。 *這逾百萬教徒對中國政權大多持猜疑態度,部分甚至仇視中國現政權,認為共產黨乃「無神論者」,中國政府長久以來迫害國內教徒,打壓地下教會活動*。 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改革開放,不少香港教會通過參與內地慈善工作,首次接觸國內教徒,開始傳教工作。 據悉,進入內地的傳道人聽到許多有關國內基督徒被迫害的故事(特別是文革時期)。 近年,中國政府收緊港人內地傳教工作,不少傳道人被逼退守香港。 *比較中港兩地傳教工作,教會在香港所得到的自由與特權,絕非國內教會能夠比擬。 一直以來,香港教會不滿國內教會被迫害,他們不願意看見(亦不甘心)現有的種種自由及特權畫上句號*。 九七香港回歸中國,中央政府提出「一國兩制」,保證港人生活五十年不變,惟對香港教會而言,希望的不是五十年不變,而是五百年五千年不變。
其實, *為了捍衛自身權益,香港教會早在十多年前已向政府提出訴訟。 2004年,教育局頒布「校本條例」,要求受資助中小學成立「法團校董會」,條例遭基督教會及天主教會強烈反對。 教會認為學校引入教會以外的人參與校政,會削弱教會對學校的管治*。 為此,教會向政府提出訴訟,惟上訴最終被駁回。 其後,有部分教會學校轉為私立或直資,藉以減少政府的監管。 其實,自回歸以來,香港教會一直憂慮其來自殖民地統治的優勢會逐漸消失,而「校本條例」只是開始。 所以,香港政府任何靠向中央的舉措,意味著教會在這個東方小島多年來建立的事工,將要面對嚴峻的挑戰。 為了捍衛教會的權益及信仰自由,他們願意付上任何代價。
作為基督徒,最大的祈求是死後天堂的救贖,獎賞。 他們願意放棄地上任何東西以換取天堂的冠冕。 由23條立法,2014佔中,到今天「反送中」抗爭, *對香港逾百萬基督徒天主教徒來說,與其說是政治理念之爭,不如說是捍衛信仰自由捍衛權益而戰*。 試看,今天香港未有半個人「被送中」,送中條例「壽終正寢」,反送中者抗爭不單沒有絲毫收手的跡象,相反步步進迫, *為的是他們希望透過今次全面對抗運動,迫令特區政府讓步,重啟政改,放棄「一國」,只談「兩制」,以確保教會可以繼續享有當前種種權益和信仰自由。 他們相信透過抗爭,奪取香港政權,是抗拒中央管治的唯一方法。 對他們來說,這是生死存亡一戰;一旦失敗,今天國內教會的困境,便是他們未來的寫照*。
很多人至今仍不明白,何以在社會經濟富裕,接近全民就業的情況下,竟有大批港人走上頭,響應種種形式反政府行動,甚至不惜擾亂民生,破壞社會安寧。 這是因為反對派已成功挑動香港逾百萬耶穌會信徒「恐中」,「仇中」情緒。 在反對派號召下,數以十萬計信徒上街遊行。 他們圍堵機場,馬路,砸毀鐵路,警署。 他們明知違法,明知剝奪了其他人的權利,但仍選擇將這一切暴行「合理化」,違法(以至違心)是為了達「義」。今天,這群走上街頭的基督徒,謊言可以相信,員警可以辱罵可以仇視,法治公共安寧可以棄如敝屣,為的是希望透過破壞香港管治,對抗中國,捍衛教會權益。
或許不是所有教徒都恐中仇中,但肯定有不少教徒確信當前的信仰自由受到威脅,於是,他們走上街頭,為反對派「月臺」,為暴力衝擊者吶喊助威,為反政府仇警辱警推波助瀾。試想想,這逾百萬信徒,只要有三成走上街頭,已逾三十萬;加上他們的追隨者,湊集成號稱「200萬」遊行陣營,絕非偶然。 近日,從新聞報道中得悉有29個專業界別,要求政府立即回應「五大訴求」,否則將於9月進行罷工。其實,與其說29個專業界別「一起」向政府「迫宮」,不如說是有一班為數不少,來自不同專業界別的教徒,希望利用其專業的身分,挾持整個行業與政府對抗。 他們走上街頭,號召全港市民罷工,與其說是爭取公義, 倒不如是捍衛個人(教會群組)利益更來得貼切。
4、教育界與社福界
在今次抗爭運動中,宗教界不單參與人數眾多,更重要是他們(教會)促成 *大批教師和社工投入抗爭運動;透過這群教師,社工,在成就偉大的「公民教育」包裝下,鼓動了數以萬計青少年學生走上街頭,進行暴力抗爭*。
在香港,教會透過興辦學校和提供社會服務傳播信仰。 眾所周知,教會學校或屬下社福機構,聘請員工時首要條件是必須有共同信仰(臨時工,專科技術員信仰要求或較寬鬆);透過「特定」聘用準則,教會招攬了大量信徒。 以香港聖公會為例,聖公會屬下中小學幼稚園逾一百五十間,加上在全港各地開辦的社區服務中心,受聘於聖公會的基督徒教師,基督徒社工近萬。 教會透過教師和社工,向青少年學生灌輸反特區政府和敵視中央的思想。 不要小覷這群教師和社工對青少年學生的影響力。 在香港,不少家庭父母子女間關係疏離,年青學生在校聆聽老師「教誨」的時候遠比家中父母為多;有更多青少年學生,願意向社工,輔導老師分享心中的喜與憂。 所以, *當老師,社工告訴年青人,中國現政權如何腐敗,香港的未來要自己出來「爭取」,於是,成千上萬的年青學生走上街頭,宣稱要進行「時代革命」,「光復香港」*。
今天,大量年青學生走上街頭,有人說是我輩年青人關心政治,上街抗爭是「自發性」行為,這只說對了一部分。 其實,只要細心觀察他們的行動,就不難看出他們參與的背後有教師和社工在參與其中。 在今次政治抗爭運動,我們看到 *有教會學校帶頭支持學生罷課,開放校舍供暴力示威者作支援中心;有老牌教會名校資深教師(教局通識科課程主任),在個人網頁張貼「黑警死全家」辱警海報;有新界區教會中學助理校長,在網上發表惡毒言論,詛咒員警家中「小孩子過不到七歲」。更叫人震驚的,是有市民拍攝到何文田某教會中學天臺,一班學生身穿黑衣,手持氣槍,揮舞美國旗幟,疑似在進行暴力衝擊(員警)練習。 這些對抗政府,仇警辱警亂港行為,不約而同都來自教會學校,情況絕非偶然*。
有人會問:香港學校並非全由教會主理,亦有其他非牟利機構所管理的學校學生參與今次抗爭運動。 不過,我以為問題答案仍是返回基督徒教師身上。 我從事中學教育工作30年,期間曾專責學校輔導工作,經常有機會參與輔導教師培訓課程,認識不少友校的輔導老師,發現他們大部分都是基督徒。 無可否認,*有信仰的教師比一般老師對學生更有耐性,更願意與學生親近。所以,不少非教會學校的管理層,都喜歡將學生輔導工作交基督徒教師手裏*。 當然,這還未包括非教會學校所聘用為數不少的基督徒老師。 如果這班受聘於非教會學校的基督徒老師,輔導老師(加上備受爭議的通識科老師),當中有一半向學生灌輸將反特區政府,敵視中央的思想,情況已不堪設想。早前,人民日報公開批評教協鼓勵10萬會員上街反修例示威,推動學生罷課。 眾所周知, *教協自八九民運開始,已積極參與對抗中央政府運動,惟其對教師的真正影響力,實在遠遠不如直接聘用逾七成現職教師的教會(學校);當然,教師的個人信仰,教師是否相信暴力抗爭合乎公義,才是促使教師投入今次政治抗爭行列的原因*。
在促使青少年(學生)參與今次政治抗爭運動上,社工的影響比教師更深入更廣泛。 其實,香港社工的受聘背景跟教師很相似。 如果說香港有七成學校教師由教會聘用,社工受聘於教會的情況更為普遍。 在香港,絶大部分地區青少年輔導工作都由教會負責。 教會透過聘用基督徒(或天主教徒)社工,為青少年提供輔導服務,借此宣揚信仰。 同時,這些教會社服中心,亦會向區內學校提供駐校輔導服務;他們跟學生的關係密切,對學生的影響力,絕不比任何老師遜色。 記得在2014年,反對派發「佔中運動」,當時我在校擔任輔導主任工作,與駐校社工(來自教會機構)稔熟。 在一次傾談中,得悉他有參與「佔中」。當時他主要工作是向參與佔中的年青人提供輔導,讓年青人瞭解所做的事情,告訴他們可出現的後果。 *今天,社運再起,我們社工的角色比前大為提升。 今天,數以千百計社工集體走上街頭,全力爭取「五大訴求」。在過去多次堵塞道路,政府機構,地鐵列車行動中,市民不難看見社工的身影。 又最近各區出現的連儂牆,從組織,操作,宣傳文字構圖設計,都有社工的影子*。為進一步瞭解社工在今次抗爭運動的角色,曾翻閱《社會工作者工作守則實務指引》(回歸後翌年六月訂立),當中《與社會有關》一條,訂明社工必須「倡導修訂政策及法律,以改善有關的社會情況,促進社會的公義及福祉」,「喚起決策者或公眾人士對這些情況的關注」,維權味道甚濃。 我無意批評社福界如何透過今次政治抗爭運動「促進」社會公義及福祉。 究意誰人有資格判定事情是否有違「社會公義和福祉」? 他們關心的公義,是逾百萬教徒的公義,是七百萬港人的公義,還是14億國人的公義?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今次對抗政府運動,已有數以千計有強烈教會背景的社工直接參與其中,為其聘用機構,為其信仰,帶領一班熱血的年青人,學生,有信仰的無信仰的,一齊走上暴力抗爭的不歸路。
5、大專院校學生與性小眾
前言,香港逾八成中小學,社區中心由教會營辦。 教會透過學校教師及中心社工,向學生,年青人撒下「恐中」的種子。 他們醜化中國政府,教導年青學生只有站起來抗爭,才可以避免被國內「同化」。這些受到荼毒的年青學生,部分其後考進香港不同大專院校,卻仍不改對中國現政權的抗拒,敵視;相反, *他們在一些別有用心的學院講師(如法律,傳理,社會工作),學長帶領下,變得更偏激。他們相信只有透過「勇武」行動,奪取政權,才可以重新「光復」香港*。 自抗爭運動開始,有愈來愈多大專院校學生走上街頭,黑衣口罩,手持鐵通雨傘,站在示威者最前位置,圍堵道路,衝擊警署,破壞社會安寧,目的是要迫令政府讓步。 年青人個性單純,反叛性強,情緒容易受到激發。 *在今次抗爭運動中,不少大專院校學生的暴力行為可謂完全「非理性」,究其原因,除年青人追求「理想」那份激情外,更重要是背後有一班別有用心的成年人,傳媒,政客,從旁「鼓勵」,最終令這班「未來社會棟樑」走上所謂「違法達義」的不歸路*。
在各個抗爭群組中,性小眾(LGBT)參與角色並不明顯,惟他們推動市民上街的「意願」,卻比任何一個群組「堅定」。 為什麼? 香港回歸二十年,港府一直以「非立法方式」遏止性傾向歧視,早已引起性小眾族群不滿。 在國內,政府對同性戀者奉行三不政策(不支持,不鼓勵,不反對),所有關於同性戀的影視,出版,網絡,都會被封殺。 至於雙性別者,跨性別者,情況就更惡劣。 如今,政府建議「送中」修例,政策明顯靠向中央,若是,即意味日後他們的權益會被進一步壓抑,蠶食。 根據香港亞太研究所性別研究中心副主任孫耀東估計,2017年本港性小眾人數逹40萬。 面對生存空間被受威脅,這數以十萬計的性小眾及其追隨者,同情者,會毫不猶疑走上街頭抗爭,為的不單是捍衛香港同性戀者,異性戀者,跨性別戀者今天「僅有」的權益,亦要為往後的同路人打拼。 明乎此,我們就不難理解何以回歸以來,所有反對派倡議的遊行,皆由民間陣線岑姓同性戀者做領頭人;明乎此,就不難理解藝人出身的立法局陳姓議員,每次批評政府施政和警隊執法時,在鏡頭前總是怒目猙眉,與平日表現大相逕庭。
當前困局
7月9日,特首宣佈修例工作「壽終正寢」,並為觸發今次紛亂而深自咎責,殊不知「修例」只不過是今次抗爭運動最後放下的「一根稻草」,隨之而來逾百萬「恐中仇中」聯盟大反撲,文攻(輿論抺黑)武鬥(暴力衝擊),更絶非林鄭月娥一人與三萬警力可以應付的。 前特首曾蔭權出獄後在一次分享會中指出,「若有3成民眾不滿(政府),都有多達200萬人」。 200萬是一個不可輕視的數字。 這200萬人當中,有來自法律界,教育界,大眾傳播界,社福界,教師(及學生),大專院校學生(學生組織幹事),性小眾,逾百萬天主教基督教信眾,以及他們的同情者,追隨者,膜拜者。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不信任中央(政府),恐懼中央,部分甚至仇視中央。 他們之中不少來自中產階層,跟林鄭和一眾港府高官一樣,中學就讀於香港老牌教會名校,畢業於港大或中大,是社會上的精英。這或者可以解釋在過去一段日子,何以不少政府高官在回應傳媒(就政治爭拗)提問時,鏡頭前一個一個呆若木鷄;就是被迫「回應」,亦多含糊其詞。 我們不難想像這一眾高官,在面對來自身邊至親好友(教友)種種批評時(甚至割席),真是有苦自己知*。 (當然,不排除部分高官早已被恐中仇中心魔佔據)。
特首不止一次表示憂慮本地經濟會因暴亂事件而受到損害,影響市民生計,殊不知對於這班走上街頭的中產來說,生計從來不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當旅遊業,零售業,運輸業,建築界勞工因社會動亂而飯碗不保時,這群中產,專業人士,部分或許正考慮是否將手上的資產變賣,另謀去路。 有人會問,反對派議員不是經常批評政府不理民間疾苦,其實,那只是他們用來攻擊政府的口實;對他們來說, *沒有什麼比破壞特區政府施政,動搖中央對特區管治更為重要*。
很同情林鄭為首一眾政府問責官員,以及多年來努力維護香港法紀的警隊。 在今次政治抗爭中,他們需要面對的挑戰,困惑,遠比任何人多; *特別是站在最前線警務人員,面對反對派無止境的謾罵,傳媒鋪天蓋地的抺黑,師友親朋的譏諷,割席,相信每個站在最前線肩守崗位的公僕,正經歷生命中最艱難的時刻;能夠支持他們走下去,除當初一份來自工作的理想和熱誠外,置身風浪之中,認識「真相」,加上「有心人」的認同,支持,最為重要*。 對他們來說,離開很容易,最難堪是離開之後,要永久承受黑警,歷史罪人的汙名,他們是絕不甘心。
今天,抗爭者的圖謀早與修例無關。 對他們來說,這一戰關乎生死存亡,當中部分甚至已作犧牲的準備。 他們願意放棄任何東西換取得成功,革除「一國」的命,「光復」他們心中的香港。 對他們來說,抗爭一旦失敗,他們或許被迫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做二等公民;當然,在離開前他們會奮力放手一搏,就是失敗了,能換一個玉石俱焚,亦足以慰藉其怨毒不解的心靈。
其實,只要細心觀察,就不難發現上街抗爭者心裏都有一隻「魔鬼」。中共建國七十年,經歷多次政治鬥爭, *不少港人(或上一輩)當年都吃過共產黨「大虧」,因此仇視中國現政權,對於他們來說,心中「仇恨的魔鬼」從來沒有離開過*。 對於司法界,傳媒,性小眾來說,每當他們想到國內不同的司法制度,新聞的自由度,「恐懼魔鬼」就進佔他們心裏,揮之不去。 對於天主教徒基督教徒來說,當人告訴他們共產黨是「無神論者」,告訴他們國內教會如何被迫害,告訴他們香港宗教自由不復再,「仇恨魔鬼」,「恐懼魔鬼」就進佔他們的心裏。 這班人心靈一旦被魔鬼佔領,目不能視事,耳不能明聽。 反對派政客,黑媒,網絡鋪天蓋地的謊言,成為餵飼恐中者仇中者心中「惡魔」的肥肉;謊言越惡毒,上街教徒反政府仇警的情緒就越亢奮。
整體而言,今次由修例引發的政治抗爭運動,早已被反對派政客騎刧,成為竊取香港管治權的舞臺。 這群政客成功結連社交媒體(傳媒和網絡),恐中及仇中群組,在外圍勢力的聲援下,煽動大批市民和年青學生走上街頭,為「政治理想」而戰。 反對派今次之所以能夠將行動推向極致,絕非偶然。 耶穌教會多年以來在學校,社區的「部署」,乘著反修例觸發的政治論爭,鼓動數以十萬計教徒全面投入反政府行列;部分教徒更利用教師,社工身分,鼓動大批年青學生(包括中學生,大專院校學生)走上街頭,進行暴力抗爭。 同時,反對派政客,傳媒,一面倒醜化政府,將警隊妖魔化,藉以加深市民與政府與警隊之間的矛盾。 至於向來表現低調,人數以十萬計的性小眾,亦趁機全力撲擊特區政府,希望可以一舉(光復香港)。
化解心中矛盾。
要解開仇中者心中昔日種種恨怨不是一件容易事。 *對於恐中者來說,「一國兩制」,「五十年不變」,根本不能掃除他們心中的恐懼。 隨著回歸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們眼見中國國勢日隆,餘下日子,不說要到2047,多給中國十年,要動搖中國現政權更難*。 為此,他們願意放手一拼,就是失敗了,亦無愧於心中所想所仰望。
西方有句諺語: 恐懼源於無知,在今次抗爭運動中人數最多的宗教界(包括一眾信徒教師,社工,專業人士),他們恐懼中央政府,是源於對中國現政權的「無知」。他們聽到很多關於教徒被迫害的故事,相信共產黨乃「無神論」者,中共政府絕對不容許人民有宗教自由。 我認為這是對中國現政權的誤解,無知。 何以見得? 環顧今天中國,雖然政權掌握在共產黨員手中,惟這「領導班子」骨子裏仍脫不了傳統中國人的鬼神觀念。 孔子說: 敬鬼神而遠之。 中國人從來就不否定鬼神的存在,只是選擇將專注力放在人道上,開物成務,修己達人。 其實,中國一般老百姓,信仰從沒有與生活分開。 自改革開放後,中國各地寺院道觀發展蓬勃,參神祈福者千萬計,中共政權何嘗加以禁止。 今天中國政府種種「打壓」教會的舉措,反映其對西方教會懷有戒心,擔心西方宗教動搖其管治。 *近年,中國與梵蒂崗達成協議,容許天主教在政府「監控」下取得合法地位,據悉,天主教在國內因而取得長足的發展。 今天,國內基督教活動主要以地下形式進行,這對於長久以來享有高度宗教自由的香港基督徒來說,當然不可接受。 可是,面對當前困局,作為教會作為教徒,肩負宣揚教義(神的愛),今不努力去廓清國內傳教的障礙,相反,聯結反對派政客破壞香港管治,試圖迫令中央政府讓步,最終恐怕只會斷絕教會到國內傳教的進路;就是要確保香港現有宗教自由*。亦會平白增添不少變數。
政治抗爭運動持續至今已三個月,社會經濟民生大受影響。 面對抗爭大聯盟的文攻武鬥,步步進逼,特區政府唯一賴以應戰的就只有三萬警力,情況未許樂觀。要帶領香港走出當前困局,港府首先要止暴制亂。 如何止暴制亂? 我認為特首應針對抗爭者的各種文攻武鬥,頒布相關《緊急法》,盡速停止暴力蔓延,不可再畏首畏尾。 又當社會恢復平靜後,政府需要立刻重新檢視社會各個階層各個組群的矛盾,無論是表面的,深層的,都要清楚瞭解,果斷有計劃地回應市民大眾的期望,加強政府與市民大眾的溝通,加強港人與中央政府的溝通,化解長久以來存在的種種矛盾,讓香港重新走上安定,繁榮,進步的道路。
(此文完)
——————————————————————————————————————————————
該文很明確的指出香港這次運動是外來勢力與本土勢力合作的反中國政權為目的的動亂,提出五項訴求的真正訴求和雙普選只是幌子,正正式式的最終目標是把香港就算不在名義上,但實際上要完完全全的本土,或完全的自治,當然最好是正式的向外宣布獨立。
這次香港運動,香港的中產階級起到了主要作用,他們是為了保護已有的制度不被中國特色制度同化,因為香港中產階級認為他們現在享受的制度比中國中產階級所擁有、享受的中國等式社會主義制度更加進步,好遺憾的是他們從未有心去了解今天的中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社會,香港絕大部份人還是把八十、九十年代的中國定格了。他們不聞、不問、不聽、不看任何來自中國的一切,他們對中國的任何消息、訊息都是來自某種對中國大陸絕對偏見,或者更進一步的是對中國絕對仇視、仇恨的各種、多種不同大眾或小眾的媒體。所這些香港中產階級,學校教師甚至大專院校教職員,他們的主張包括雙普選等也得到了社會普遍的支持,而錯誤地認為中國仍然是負面的角色。五大訴求中的獨立調查委員會,他們認為是唯一的可以正正規規的合乎公義的黑警工具,但是可以得到一個各方面都會被視為絕對中立的、絕對公平、公正的委員嗎?在今天的香港,要各方同意的人選,相信是如大海撈針,椽木求魚。而且,對幾個月來宿夜匪懈,辛勤受險的警隊來說,用另一角度看,公平嗎?
其他四項,對一個合法政府而言,也是不能接納的。這次動亂,事實只有一個,獨立調查的是要知道事實而不是價值。而事實是明明白白擺在七百多八百萬人的眼前,是任你怎冠名的什麼花革命、或者是以季節為名的季節革名,事實以經很清楚。根本不要調查了,價值已經存在了,這價值就是香港已經不是香港。
1 則留言:
反共仇中,一向都是很多新舊港人的心魔!
距離50年不變已經過半,這些教會和中產人群就是急如星火,恐共成狂而積極謀求港獨。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