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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遠征娃娃軍70年後身份確認:盡最大力量救國,這點永不能變
文|周渝
在騰沖的國殤墓園,松山的遠征軍雕塑方陣,都有以娃娃兵為原型的雕像。原型出自一張抗戰時期的珍貴照片:一名明顯未及從軍年齡的小小少年,穿著不合身的遠征軍軍服,渾身上下掛滿挎包、水壺等行軍裝備。他對著鏡頭豎起大拇指,稚嫩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毫無對戰爭的畏懼之色。
這位微笑娃娃兵一經曝光,就成為中國軍民樂觀抗戰的一種象徵、一個符號,被報刊轉載。人們看著這張笑臉,感動震撼之餘,不免會想到這個孩子大概早已為國捐軀,他家在何方,為何從軍,也將永遠成為歷史之謎。
令人震驚的是,2014年,這位娃娃兵竟然被找到了,他就是居住在貴州的抗戰老兵陳友禮,已經年逾八旬。
2015年8月20日,84歲的抗戰老兵陳友禮笑容滿面,與“當年的自己”合影。同樣的笑容,相同的手勢,穿越了71年。
應該是中一,中二的年紀, 已經為"國"效力了! |
另一小兵 |
昔日小兵如今尚在。 |
他老淚縱橫:“這就是我啊”
2012年8月22日,“貴州省抗戰老兵關懷計畫”啟動,並於貴陽市陽明祠舉辦新聞發佈會。陳友禮老人那天恰巧在陽明祠遊覽,看見現場掛了許多與“抗戰老兵”相關的橫幅和宣傳海報後,他主動找到負責活動的志願者,告訴他們自己也參加過抗戰。據目前統計的數據來看,抗戰老兵的平均年齡都已接近90歲,而陳友禮老人看上去也就80出頭的年紀,從年齡推算來看並不是很合理。於是負責的志願者問老人是多大歲數參軍的,老人回答說自己12歲不到就參加了遠征軍,並曾隨部隊到過雲南。聽到這些,志願者認為老人的確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遠征軍,於是請他留下地址和聯繫方式。
騰沖國殤園中的娃娃兵雕塑
不久後,負責老兵核實工作的志願者前往陳友禮老人家中進行全面、細緻的訪談,最終確認老人的確是在國民革命軍第5軍第200師服役過,完全符合“抗戰老兵”的標準。在得知老人在部隊待了10年,到頭來竟然沒能留下一張照片而感到遺憾時,志願者想到陳友禮當年參加遠征軍時也是一個“娃娃兵”,就裝裱了這張微笑娃娃軍照片,打算將它贈送給陳友禮,也算是給老人一點安慰。未曾想到送照片那一日發生的事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老人怔住了,他盯著照片注視良久,說了一句:“這就是我呀。”
“這個就是我,是美國人給我拍的!”陳友禮老人指著照片上的娃娃兵用哽咽的聲音說。當眾人再看向陳友禮的臉時,發現他已是老淚縱橫。那一瞬間,所有在場的志願者都震驚了。
在場的一位志願者周繼紅說::“雖然我們一下子都沒辦法完全相信,但有一點我相信,就是老人的那種感情是絕對偽裝不出來的。”
松山戰場舊址,以娃娃兵為原型的雕塑群
“我雖然小,但我也能抗日”
生於貴州畢節赫章縣平山鄉的陳友禮童年非常不幸,他向我們講述:“我出生於1931年,也就是日本佔領我們東北那一年。我一歲半就死去了母親,是我奶奶把我帶到6歲,不到7歲我就開始去幫人(幹活),一直幫到11歲。我11歲那年,正好碰到貴州師管區在畢節接兵,當時有個比我大的(夥伴)想一起去參軍,我們看到(招兵負責人)就問他們,我說我想來當兵,你們要我不要?師管區的人一看我太小,就說不要。”
第一次投軍以失敗告終,但這個11歲的少年並未就此放棄。第二年春天,師管區的人又來畢節做徵兵工作,陳友禮再次找到他們。時隔多年,老人對徵兵那天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當時我又去問他要不要我,我看他看我的眼神,擔心他可能是覺得我小又不想要。我馬上搶在他前面說‘我雖然小,但我也能抗日’。他聽我這樣說,又看了我一下,連說‘可以,可以,可以’,然後就同意收我,把我帶走了。”
遠征軍中的娃娃兵
在當年不計其數的從軍抗日的少年中,12歲的陳友禮無疑算是幸運的。他所在部隊的番號是國民革命軍第5軍第200師第600團第3營第8連,他被分配給連長做勤務兵。第5軍是當時中國最為精銳的王牌部隊之一,無論是伙食、待遇還是官兵素質都要優於其他部隊。同時,陳友禮還遇到了一個對他非常關照的連長。直至今日,那位連長的音容笑貌在陳老記憶中依然清晰:“我的連長姓陸,叫陸春鳳……。我認字是他教我的,用手槍也是他教我的。我當時小,很多重的活我幹不了他就不讓我幹。後來美國兵來找過他幾次,每次來都帶了罐頭、餅乾這些吃的來送他,他吃的時候也分給我一起吃,所以美國人送的那些東西我都吃過。”
日軍反擊 勤務小兵親臨戰鬥第一線
1944年5月11日,中國遠征軍第20集團軍、第11集團軍強渡怒江,騰沖、松山、龍陵、平嘎等滇西要地烽煙四起,但此時的第5軍依舊駐守在昆明整訓,直到8月才接到調歸11集團軍指揮開赴滇西參戰的命令。陳友禮告訴筆者,他的部隊在中國遠征軍滇西大反攻中先後參與了收復松山、龍陵、畹町等地的戰鬥。
在收復畹町之前,陳友禮在大黑山、回龍山一帶參與了一次實際戰鬥。那場血戰具體發生在哪一天已不可考。陳老告訴筆者,當時遠征軍的部隊已經把日軍分割圍困在山頂,大家都在坐等勝利到來。儘管清楚日軍很難主動投降,但他們還是低估了對手的瘋狂程度。遠征軍將士沒有想到,他們的圍困等來的是日軍的自殺式衝鋒。
那是陳友禮真正意義上經歷的首戰,即使時隔70年,他仍能清晰地記得當日的一情一景,他說:“當時是敵人守山,我們攻山,但我們有個問題,就是後勤不足。……到了後來,我們手榴彈也沒有,槍榴彈也沒得,子彈也打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們就只能把他們困在山上。我估計當時日本人也看出來了,因為我們的進攻,漸漸地衰退了,他(日軍)肯定也看得出來我們恐怕是彈藥不多了。(我們)也沒有開始進攻時那麼警惕了,他看准了這一點,所以就開始反擊了……”
從陳友禮的回憶可得知,他真正親身經歷的那次戰鬥並非主動進攻,而是在始料未及的情況下遭到日軍的反擊,那麼作為勤務兵的陳友禮親臨戰鬥第一線也就不是什麼奇怪之事了。在那次戰鬥中,連長陸春鳳被日軍用刺刀戳傷,陳友禮冒死將連長送往野戰醫院後,兩人從此失去聯絡。
一生榮辱系於十年戎馬
老人的一生經歷了太多的坎坷與磨難。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從勤務兵變成了一名普通士兵,後在內戰中被解放軍俘虜。朝鮮戰爭爆發後,他又作為志願軍遠征朝鮮作戰。十年戎馬生涯結束後,他曾作為“抗美援朝英雄”被夾道歡迎,轉眼間竟又因成了“歷史反革命”而受盡屈辱。歲月如梭,當所有的榮與辱都已成往事之時,他的身份是一位普通老人。但有一點一直未曾改變——他始終都愛著這個國家。老人說了一句令筆者印象很深的話:“國難期間我們要盡最大的力量挽救我的祖國,這一點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變。”
後記: 七十年, 在歴史洪流中, 只是一陣浪花, 而三江兩河的大地及其上的民族, 經歴不少磨煉,不少天災人禍, 在七十年前的二百多年日子裡, 不斷被欺騙、欺負、欺凌, 可幸還存在, 而這大地南端一角亦曾淪陷於外人手, 十多年前才重回大地鈕帶, 不知如何, 如今竟有……
而且, 某些人士及團體竟然…求學中少年去………。
究竟他們對自己的身份、血緣、自己族裔的歴史、文化知道多少??? 又實際對河之北知道多少, 有沒有去觀察,去體驗現實中是怎樣的?
又有否思索過……是否對漁港是"有益及有建設性意義呢? 那些…傳媒、政客、名嘴日夜吹噓的是否"德先生"的A貨,他她們的説法是否too simple and sometimes naive 呢? 不同西方國家的現行制度是否如那些傳媒、政客、名嘴所出賣的是一樣的呢?
又有否思索過……是否對漁港是"有益及有建設性意義呢? 那些…傳媒、政客、名嘴日夜吹噓的是否"德先生"的A貨,他她們的説法是否too simple and sometimes naive 呢? 不同西方國家的現行制度是否如那些傳媒、政客、名嘴所出賣的是一樣的呢?
很不明白, 漁港回歸後, 不單止不重新在教育系統中把歴史, 尤其中華歴史教授給漁港的炎黃子弟, 反而放棄及取消歴史這科目! 曾先生呀,曾先生你是什麼居心???
未來這天, 是香江沉淪或是火鳯凰的分水嶺, 是向光明抑或是敍利亞化???
老鬼唯有問蒼天了!
未來這天, 是香江沉淪或是火鳯凰的分水嶺, 是向光明抑或是敍利亞化???
老鬼唯有問蒼天了!
七十年後, 神州大地南端一"漁村" , 同一年紀的少年郤………他她們知道什麼是國家、民族嗎??? 他她們知道什麼是政治嗎? 他她們知道什麼是現實嗎??? |
他究竟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 |
漁港的小朋友, 你們………………。 |
1 則留言:
12歲不到就參加了遠征軍
holland 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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